“是,是,少爺真是聰明,那小的就先將她帶回去了。”拽着那個小姑娘的僕人一聽那少爺的話,立刻就一個馬屁拍了上去。
少爺也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身上的污穢已經被幾個僕人給擦乾淨了,至於衣服上的油脂,鐵定是弄不掉的,只好先回去換身衣服。
可是,當這個少爺轉眸的一瞬間,就看見眼前矗立着幾個人,且看上去不是很友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看到了美女,還是兩個,而這兩個美女可是比自己捉的這個好看多了,也有氣質多了。
擡袖擦了擦口水,笑呵呵的走上前,“兩位姑娘,不知身出何處,在下陸嘩嘩,乃是本地城主的公子,不知兩位姑娘有沒有興趣與本少爺回府一敘呀。”
一雙猥褻的眸子,直接讓人有種想要挖掉它的衝動。
而這位少爺似乎忘了,剛剛他還罵了人家,卻不自知。
就在這陸嘩嘩的話落之後,他的身子再一次的飛了出去,而這一次,卻沒有任何人看到是誰出的手,只知道他飛了出去,還撞在了二樓的欄杆上,隨即又掉落在了大堂的地上,‘噗’的一下,就吐了一口鮮血,甚是駭人。
“少爺,少爺···”一羣僕人又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去,而那個唱曲的姑娘也趁着抓她之人一瞬間的分神,直接就踹了他一腳,然後飛奔向酒樓外跑去。
而此刻,這個僕人也無暇顧及這個唱曲的小姑娘,只是咒罵了一句,然後向那個少爺走去,不管是什麼事,還是少爺爲先,要是少爺出了事情,那他們這些人就慘了。
“小染,這人真嘴賤,要不要我一把火將他給燒了。”小狐狸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厲光,要不是怕給小染惹麻煩,剛剛直接就動手了。
“不用,跟人渣計較有份,反正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直接趕路吧。”說着,就抱着小狐狸想酒樓外走去。
剩下的幾人,無一人眸子裡不是冷色,但都知道歐陽染向息事寧人,所以,都擡腳跟了上去。
歐陽染想息事寧人,但別人卻不願意。
只見歐陽染剛踏出去幾步,就被不知一羣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給攔住了去路。
“你們不能走。”擋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人率先開了口。
歐陽染站定了腳步,素手輕輕的撫着小狐狸的毛髮,輕勾嘴角,眸底一片冷意,而周圍的氣壓也跟着直線下降,知道的歐陽染的人,都明白,這是她發怒的前兆。
“爲什麼?給我個理由。”不鹹不淡,不溫不火,而就是因爲這樣沒有感情的語氣,才更加的攝人。
剛剛開口的那個人頓時只感覺渾身直冒冷氣,突然間有點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但是,他不開口,也不會有好下場。
“你們傷了少爺,所以不能走,得回去和我們老爺有一個交代。”頂着頭皮,那人又接着將自己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你有哪隻眼睛看見我傷了他了,是他自己飛出去的好不好,再說,我還沒有讓他賠我一桌子飯菜,你們倒是先興師問罪起來了,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她不想惹麻煩,難道在別人的眼裡就成了軟柿子了。
“這···”那人爲難的皺了皺眉,確實沒有看見人家出手,可是,卻是與他們相關的,要是不攔下來,那麼倒黴的將會是他們。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而這個時候,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衆人看去,是剛剛那個逃離的姑娘又被抓了回來了。
“原來你們這些人看上去人模人樣,一個個像個正人君子,卻都是些披着僞善的人皮的禽獸,居然助那浪蕩子逼良爲娼,今日本姑娘算是長見識了。”
一句句諷刺的話,立刻讓對面的一羣人紅了臉色,看他們清一色的衣服,可能是一羣暗中保護那個紈絝少爺的傢伙吧,真是可惜了。
“你,我們也是迫於無奈的。”一直與歐陽染對話的那個人好不容易在這樣的情況下憋出了一句話,因爲他也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爲很讓人看不起,但卻不得不這麼做。
“無奈不無奈與我無關,我只是想說,麻煩讓讓,擋道。”
“不行,你們不能走。”那人一臉堅定的神色,頓時,跟着他身後的一羣人,只一瞬間的功夫就將歐陽染幾人給包圍住了。
“小妹,沒事浪費那麼多口水做什麼,直接走就好了。”歐陽清逸很不爽的開了口,他真想將周圍的這些傢伙給一腳踹飛掉。
“這種事情比較適合我這個僕人做,是不是,染染。”修澤一臉笑意的看着歐陽染,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直接讓本座將他們踢飛算了,看着真礙眼。”冰炎一副雀躍欲試的架勢,仿若只要歐陽染一開口,那些人就會被踢飛似的。
“不自量力。”北辰流焱直接丟下幾個字,隨即直接超越歐陽染大步向外走去,他向來喜歡做,不喜歡說,直接行動就好。
北辰流焱所過之處,圍着他們的那些人都自動的飛了出去。
只聽見一陣‘砰,砰’的落地之聲。
“僕人,我覺得你那花瓣雨不錯,要不,再下一場,挺美。”歐陽染對着修澤笑了笑,然後直接跟着北辰流焱的腳步就走了出去。
“既然染染喜歡,那我就下給你看好了,只不過,讓這些人看到,簡直就是侮辱了我的花瓣雨,咱們還是回家看的好。”說着直接跟着歐陽染的腳步離去。
花瓣雨是沒有,不過卻真的下了一場雨,直接就將這家客棧的大堂給沖洗了個遍,至於是誰弄得,這個就有待考證了,當然,肯定是歐陽染這一羣人之中的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