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容止月的話,宇文畫凌的眸光一緊:“你妻子?阿落可是我下了定親文書,明媒正娶的拜過宇文家祠堂的妻子。”宇文畫凌的面色依然溫潤如往,但是那語氣卻說不出的堅定。
而容止月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雙眸一冷,整個人的殺氣一點也不沒有隱藏的暴露出來.
落凡的後背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我,我要喝水..”落凡說着掙開宇文畫凌的手,走向桌邊走去,伸手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水,一擡頭咕嘟咕嘟就喝了進去。她,她,她害怕,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掏。
容止月本來因爲宇文畫凌的話而變得莫測的心,在看到落凡這個樣子時,不由的又舒展開來,拿這種話來激他,他是誰?
“宇文大公子,我們還是不要做這些無謂之爭吧,凡兒是誰的妻子,她最明白。”容止月的聲音突然一揚開口說道。
落凡因爲聽了他的話,一口水就嗆到了噪子處,不由的用力的咳了起來,結果兩個男人同時上前一步要給她拍背,落凡嚇得直接向後一閃。直襬手。
“咳,咳…我,我沒事,咳….”說着還瞪了一眼容止月,這個妖孽什麼都敢說。他的意思就是她已經是臌…
容止月一臉的無辜,他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好不好?不過他馬上眼睛又變成了深不見底的深潭,因爲他看見了落凡那微微破損還有些紅腫的脣。
落凡明顯的感到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脣上,不由心裡一驚,糟了,她怎麼忘記這渣了,不由向後一步躲了開來,直接躲到了宇文畫凌的側面,當起了駝鳥。
容止月的眼光閃了一閃,又迅速的恢復了正常,但眼底某種光一閃而過,快得讓人無法抓到。他衝落凡輕輕一笑,落凡卻感到背後發麻起來。但他那是什麼表情?就好像她,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樣,想到這裡
落凡氣惱的瞪了他一眼,再看向宇文畫凌,結果後者眼中閃過一絲傷,在他的眼裡,兩人就是在眉目傳情,落凡張了張嘴,她,她怎麼就這麼傷,在這個妖孽的面前,宇文畫凌哪是他的對手,她,她如果再偏向於他,那受傷害的必是畫凌。
不過現在她也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她的頭好大。
“止月,我與畫凌來,是來辭行的,我要回去了,既然畫凌回來了,我就要跟他回去了。”落凡看向容止月開口,雖然知道自己的心在哪,但現在的情況,她一個宇文家的當家主母怎麼可以在榮王府裡不回去?
結果容止月的眸光頓時有些狂亂起來…什麼叫她回去了?她是想回去而不回來麼?
落凡此時面向他說,正好背對着宇文畫凌,看到他的樣子,她的眼睛閃過一絲心疼。
“止月,現在畫凌也在這裡,我,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理也理不清,但現在我不能留下,我必須回去。”落凡看向他,希望他理解。
容止月的眸光只是剛纔一瞬慌亂,馬上就恢復了過來,他知道落凡如此說的意思。
“好”他開口。本來這也是他的意思。他知道宇文畫凌回來了,有些事還需落凡要去做。
聽到容止月的應聲,落凡明顯的一怔,她沒有想到他答應得這麼痛快。
社時只見容止月又轉向宇文畫凌:“大公子在此稍等,我與凡兒有幾句話說,再送你們出去。”說完不等他開口,上前拉着落凡就向外走去。
落凡看向宇文畫凌,後者衝她點了一下頭,他知道容止月不可能不對她說什麼,就放她與自己走,但他不會放棄。
落凡就像小狗一樣被容止月牽着回到了他的房間,一進門還沒等落凡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落進了那熟悉的懷裡,粗暴的吻襲了上來。
直接的落在了落凡那已經紅腫的脣上,痛得落凡倒吸一口氣,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的摟住,這幾天他都沒有碰她,而不久前她與那個宇文畫凌在一起,她的脣就已經說明了什麼,他感到自己的心裡堵得要發瘋了,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差點剛纔就做出瘋狂的舉動,當場就擦去他的印記,印上自己的痕跡。
他的吻有些粗暴,急切的分開落凡的脣,緾起她的想舌頭用力的吻了起來,落凡只感到自己整個脣都麻了,她被他固定在門上,整個身子都貼在她的身上,讓她無法動一絲。
這時只感到脣上一痛,落凡不用想,自己的脣被這個男人咬破了。
她不由氣得想推開他,這樣的吻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愉悅,只感到一肚子氣,這個男人屬狗的。
感到了落凡的怒,容止月的吻也輕柔下來…,慢慢的他放開了她的脣,來到她的頸間輕輕的吻着她並開口:
“凡兒,我嫉妒,我嫉妒你竟然拜了他家的祠堂,不行,你現在就去與我拜我家的,也不行,我家那些老不死的,拜他們做什麼?”容止月完全失去了平時的理智。
落凡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拉着你的手,我吃醋,看到他吻過你,我感到自己要殺人…你是我
tang的…但我現在還不能把你放在身邊,你說我該怎麼辦?凡兒,我的心好難受。”容止月低低的開口,聲音依然是那麼好聽,卻帶着無盡的憂傷。這樣的他是落凡從來沒有看過的。
落凡的心不由疼了起來,這個又何嘗不是個傻瓜,她伸出手緊緊的摟住了他。
“止月…”她輕嘆一聲。
這時他猛然握着她的肩膀面對着她,瀲灩的鳳眸緊緊的盯着她:“凡兒,你答應我的,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要相信我,相信我的心,永遠不會變。”
落凡看着他認真的樣子,苦澀的點了點頭。
容止月再次擁緊她。
想用替身代替她,但難免會露出馬腳,還有他不久後要遠行,把她留在這裡也不安全,這才讓他不得不決定,暫時讓宇文畫凌照顧她,但他發現自己現在就後悔了。
緊擁着她,親吻着她,帶着濃濃的不捨.
落凡發現自己那本來還在生氣的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了下去.
等容止月拉着她回到書房間,落凡頭都不敢擡,不用別的,她的脣.
宇文畫凌自是看到了,眸光閃了一閃,上前把落凡從容止月的手裡拉了過來。
“容世子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夫妻就要告辭了,還請送我們出去。”他來時自是隱蔽而來的,所以自不能從正門直接出去。
容止月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者依舊笑得清潤如水,今天的休息再加上換洗過後,他又回到了那個如玉的般的溫文儒雅…
容止月的眸光一閃看向落凡輕輕一笑。
“凡兒乖些,過些日子我自會接你回來。還有保護好自己,如果有人敢欺負你,我會讓他十倍的償還”泉水般的聲音帶着絲危險。
“世子多心了,我自會好好的照顧阿落。至於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清?世子還是把手裡的事的做清楚爲好。”宇文畫凌淡淡開口。
落凡在兩個男人之間有些瑟瑟發抖,這裡太冷了…
當容止月讓人把自己與宇文畫凌送出府後,落凡才長舒一口氣,乘上馬車,他們一路不停的趕回了宇文府。
忠叔早已經在門口等候。秀蘭這次陪落凡回來,宇文畫凌也沒有阻擋。
珍兒也已經被從孤獨府裡接了回來了,至於那個假落凡,自是早已經回到自己的主子身邊去了。
珍兒看到落凡自是一番歡喜,也帶來了孤獨府的消息,劉柔兒的身體已經好了,這些落凡都已經知道,在容止月那,孤獨風每隔一段時間就讓人送來一封家信。
珍兒卻沒有告訴落凡,在孤獨家中,她的院子曾經進過幾次人,目的竟然是要擄走落凡,結果自是被容世子的人給趕跑了。
珍兒有些擔心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主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落凡回到了與宇文畫的院子,讓珍兒與秀蘭一起收拾東西,自己進了房間。
環看這個房間,還是自己走時的樣子,現在回來了卻是另一番心情…
晚上,宇文畫凌在前廳託人傳話,不用等他吃飯,落凡知道他很忙..等要睡覺時落凡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現在好像不能與他同牀了,以前是因她是他的妻,所以她不能拒絕,可是現在這關係?落凡揉了揉發痛的頭。
此時書房裡宇文畫凌靜靜的坐在那裡,前面跪着四個老人,爲首的一個老人,他手裡捧着一個朱漆的盒子,盒子已經被打開,裡面的東西正在宇文畫凌的手裡,他顯然已經看完了內容,此時手緊緊的握着那封已經發了黃的信,指尖泛起淡淡的白色。
“四位長老請起吧。”宇文畫凌如水的聲音響起。
“家主..”爲首的一人行帶頭行了一個大禮,然後站了起來,後面的三人也都跟着站起。幾個人一起看向宇文畫凌。
“這件事,我知道了..各位長老先去休息,明日我們再議”宇文畫凌淡然的開口,四個相互看了一眼,又行了一禮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宇文畫凌長嘆了一聲,一直靜靜的坐在那裡,這次出行還真的讓他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原來一切糾纏都已經是命中註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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