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跟你一樣蠢?”雷池俯視着她,眼神冷冰冰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喬唯一看着他,說話都沒有了底氣。
“很早之前。”雷池聲音冷冷大,“我說過我的事情你少操心,你耳朵長在頭頂上去了?”
一邊冷着臉,雷池一邊捏着她的耳垂。
“雷池,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原諒他吧。白司令得了肝硬化,病情不是很樂觀,他一直希望能跟你相認……”
喬唯一扯了扯他的衣角,哀求起來。
“想都別想。跟我上樓。”雷池拉過她的手,就往樓上走去,“你再敢揹着我出去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明天開始就關禁閉!”
進了房間,雷池一把將她丟在了牀上。
“雷池,你說過不會生氣的。”喬唯一被他丟在了牀上,又爬起來,表情哀哀的看着他,有點兒可憐。
“我沒生氣。”雷池冷聲回答。
“那你就爲了我,妥協這一次?”喬唯一爬到牀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情不行!”雷池走到牀邊坐下,霸道的將她抱過來,擱在自己的腿上,“喬唯一,我爲你妥協的次數還少?你就不能爲了我妥協一次?少管這些閒事?”
“這怎麼能是閒事。白司令他是……”
“閉嘴!”雷池赫然打斷她的喋喋不休,“再囉嗦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哪兒都不能去!”
喬唯一馬上閉上嘴巴,表情十分的哀怨。
想了想杜醫生說過的話,還是早點打算比較好。
沒想到雷池早就知道白正清是他的親生父親,害的自己白小心了一場。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
難道是在泰國知道自己跟雷毅不是親生父親的時候就已經調查了?
不管怎樣,她明天都要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究竟還能不能再懷孕生孩子。如果真的可以再生一個小孩的話,不管是男還是女,她自己也十分的高興。
因爲選擇性失憶,之前懷孕的感覺已經不是那麼的清晰了。
她自己也想要感受一下孕育一個小生命的過程……
喬唯一在他身上蹭了蹭,又勾住他的脖子,“雷池,那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怎麼?等不及了?”雷池勾脣,翻身把她扔在牀上,身體壓制下來,俊臉在喬唯一的眸子裡無限的放大,“如果你等不及的話,現在就可以。”
“你別鬧了。”喬唯一擡腿,用膝蓋頂住男人的小腹,“情深跟我哥都問了婚期,他們要提前幾天過來。”
“下個月8號。”雷池幽幽的開口。
“啊?你都訂好了?你還沒跟我商量!”喬唯一瞪着他,大聲的抗議起來。
“跟你商量?這個家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雷池冷着臉質問。
“大事你做主,小事兒得聽我的。”喬唯一辯解。
“這不就得了。婚姻是小事兒,當然我做主!就下個月8號,別抗議。抗議無效。”雷池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她出聲。
喬唯一滿臉的哀怨都浮現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