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不然我撕了它!”雷池突然扼住他的手腕,目光發狠。
該死的!
說他品位不行,豈不是就等於說喬唯一不行?!
“喂喂,有你這麼對待病人的?”費南德皺着眉,一臉哀怨。
雷池頓了頓,才鬆開他。
“收到我的Email了?”半晌,費南德才正經下來。
“收到了。本來想着在郵件裡答覆你,誰知道你竟然坐不住,自己跑來了中國。要真是丟了小命,也是活該!”雷池冷着臉,一臉沉思。
“這次肯幫我?”費南德吃力的撐了撐手臂。
“伊本是你弟弟,你們家族的事情我本來不想插手,不過若他當真威脅到你的生命,我自然會搭把手。”雷池臉色冷峻,“這次日本的稻香社也摻和進來,你現在可是內憂外患。”
“弟弟?”費南德苦澀的勾脣,“伊本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哥哥,從我父親一死便開始蠢蠢欲動。如果我也死了,小公爵的位置就是他的了。我猜這次我會遇到襲擊,多半跟他脫不了關係!”
雷池無奈的晃了晃腦袋。
“放心,咱們倆是過命的交情,必要的時候我會幫你一把的。”雷池拍了拍他的後背,“不過我可提醒你,兄弟相殘,心裡也不怎麼好受。你可要想好了再動手,免得後悔。”
費南德嘆了口氣,冷冽一笑,“我心中有數。借你的地方休養幾天,然後你派人送我回迪拜。”
“放心,只要傷勢見好,我立馬送你滾蛋!一分鐘都不會讓你多留的!”雷池沒好氣的回敬他。
“哈哈——”費南德大笑起來,“這麼着急趕我走,你怕我惦記你的女人!”
“你廢話很多!”雷池起身,冷眼斜睨着他,“有事叫傭人!”
丟下一句話,就不客氣的走了。
剩下費南德靠在牀上,盯着他的背影有些發呆。
五年前就爲了女人差點沒命,五年後,還是執迷不悟,死性不改。
還是應該學學他。
對女人,永遠都只有興趣,沒有感情。
想着,還忍不住揚脣,手裡把玩着紫光閃耀的鑽石髮卡。
“喬小姐,我幫你搬吧。”女傭見她把花園裡的盆栽往別墅屋檐下面搬,也要上前來幫忙。
“不用了,都弄好了。”最後一盆三角楓盆景搬好之後,喬唯一拍了拍手,擡頭看了看天。
空氣中的溼氣是挺重的,興許真的會有大暴雨。
回到別墅,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纔想起剛剛的男人。
“家裡的那個人是誰?怎麼會受傷的?”女傭給她弄了些吃的過來,喬唯一順口一問。
“我也不知道。中午的時候被帶回家裡來就已經受傷了,聽她們說是先生的朋友。”女傭小聲的回答。
朋友?
剛剛瞥見他傷勢不輕,就算是朋友,也不一定會是什麼來路乾淨的朋友!
喬唯一在心裡腹誹着。
“先生。”女傭見雷池從樓上下來,朝這邊走過來,問了好,便聰明的退下了。
“那個男人是誰?”雷池一坐下,喬唯一立馬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