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又突然擰着眉頭問他,“雷池,你說上次我們放棄的那個孩子…會不會是個女兒?”
“……”雷池的臉色突然就陰沉一下,冷聲發問,“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打掉那個孩子?”
“沒有。你想什麼去了。”喬唯一捏了捏他堅硬的手臂,“以前是怪你,不過後來病情嚴重了,就理解你了。”
“切,最好是這樣。”雷池不滿她的解釋,“我沒記錯的話說我不配做父親,詛咒我沒有孩子的女人也是你。”
“雷池,你怎麼這麼愛記仇?我那個時候只是情緒失控,所以才胡言亂語的。”喬唯一撇着嘴,哼哧一聲,“再說了,你還打過我巴掌呢?”
“你……”
雷池咬牙,一臉吹鬍子瞪眼的表情。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相互依靠在長椅上,不停的翻着彼此的舊賬。
越翻下去,就發現原來他們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了。
“雷池,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互相掐完,喬唯一開始感慨起來。
“不好。”雷池鼻腔又開始哼出冷氣,“下輩子老子要找一個比你漂亮,比你腰長腿細胸大的女人。”
喬唯一的臉瞬間變了顏色。
突然握着雷池的胳膊,低頭上去隔着襯衣狠狠地咬了一口。
牙齒都要嵌進男人的血肉裡面去,深藍色的襯衣上稍稍的溢出了一絲血腥的味道。
“呃……”
雷池吃痛的皺起眉頭。
“該死的女人!屬狗的?咬我幹嘛?”
喬唯一鬆了口,解開他襯衣袖釦,把袖子推到手肘的位置上。
男人健康的小麥色手臂上果然印下了一個帶着血跡的壓抑。
“喬唯一,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是?”雷池怒道。
喬唯一擦了擦嘴巴,纔看着他手臂上的牙印開口,“聽說女人在男人身上咬一個記號,下輩子還能找到對方。”
“……”雷池頓時感覺頭頂飛過了一羣黑色的烏鴉,“你蠢是不是?如果這都能行,我在你全身都留下牙印了。”
“……”喬唯一笑着撓了撓他,“還說你下輩子不想跟我在一起……”
鬧騰了一會兒,雷池摁住她的手臂,目光沉靜而認真。
“喬唯一,下輩子的事情我不知道。這輩子能遇見你就已經是一種恩賜了,我們能好好的幸福的過完這輩子,我就很滿足了。”
“……”喬唯一抿脣笑着,小手去捏他的手背,嗤笑道,“你怎麼一點浪漫的細胞都沒有?就不會說些夢幻美好的東西給我聽?”
“嘁……”雷池又瞪着他,“還想着下輩子的那都是白日做夢。有那個時間浪費,不如好好的珍惜現在。”
喬唯一嘆了口氣,無奈搖了搖頭。
這男人永遠都這麼理智,這麼現實,又這麼的清醒。
“對了,週末的歡迎派對上,聽說我要跟男伴跳一支開場舞。你說我找誰做我的男伴比較好?”喬唯一盯着他,故意的詢問。
雷池黑沉着一張冷峻的臉,“誰想被我打斷狗腿,你就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