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被裴南鳶這一吼,給嚇的連話都說不出。
木楪祈輕輕鬆開手:“公主殿下,縱使你身份在尊貴,那也不能這樣任性啊!人家做錯什麼了。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這樣隨意就要了別人的命吧。”
木楪祈的一句話帶動了周圍圍觀者的思路:
“就是,憑什麼公主就能隨便取人性命。”
“就是,就是,憑什麼。”
“這公主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這算是什麼公主。”
“簡直就是潑婦。”
......
周圍的人都七嘴八舌的爲此談論起來,聊嗨後,彷彿不這道自己在說的是皇室唯一的公主,最後直接把高高在上的公主貶低成了沒有教養的潑婦。
裴南鳶已經被說的失去了對事情的反應,站在那,下不來臺,木楪祈則已鬆開簪子後就悄悄退到一旁,置身事外,兩臉上一副一切與自己無關的表情,裴南鳶恨得牙癢癢。
在她不知道該怎麼時,她眸光一轉,看向了遠方,彷彿看到了救星。她喚了他一聲,他聞聲而來。
那男人見周圍情況,就知道他這個妹妹又惹事了,嚴聲道:“怎麼了?”
“哥。”裴南鳶輕輕喚了他一聲。
頓時周圍的人楞了。哥?公主的哥,那不就是太子嗎?衆人跪下喚起:參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沒錯她喚來的就是她的哥哥,當朝太子——裴洛凡。他出宮是來見小情人的,現在就撞見了裴南鳶再在此給他惹事。
所謂的小情人就是她那位庶妹——木雲嵐,太子退婚就是她挑唆的!因爲身份,又剛退婚,太子覺得這段情有點見不得光,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幾乎爲零。
裴南鳶站在他身邊一副驕傲自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但木楪祈卻沒有什麼反應哦!
衆人心中爲剛纔自己行爲惶恐,頭也不敢擡,只聽見猶如大赦般的聲音響起:“既然沒什麼事,就散了吧。”
衆人聞此言,皆若驚弓之鳥散去,一秒也不想呆在這。
衆人散去後,他又向裴南鳶問道:“剛纔怎麼了?”
裴南鳶伸出手,驕傲地用手指木楪祈的臉:“哥,就是她,就是這個賤人欺負我。”
裴洛凡轉身順着裴南鳶手指着的反向望去,頓時驚呆了。縱使他總徘徊於花叢之間,有過很多美人兒,但和眼前的女人比起來,世間神馬都是浮雲。
只見眼前的人身着一襲白衣,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能譜寫一切,嘴脣不點自紅,略施胭脂,遙看仙子下凡塵,廣袖寬鬆,粉玉要帶,蠻腰纖細,楚楚動人,裙襬刺着幾隻蝴蝶,斜插一支紫色流蘇,長髮隨清風飄起來,彷彿荷中仙子,出水芙蓉,迷迷離離,讓人不禁升起憐愛。
裴南鳶一口一個賤人的叫着,完全沒有提到她就是木楪祈的事。
“小妹頑劣,若有得罪姑娘之處,還望姑娘見諒!”裴雲洛,木楪祈憑着這身體主人的記憶,知道了他與她的一些事:
木楪祈自小愛慕太子,可卻因爲自己天生肥胖,導致自己看上去十分醜陋。她對他死纏爛打,如狗皮膏藥;他對她避之不及,如見瘟神。最後兩人被莫名其妙的賜了婚,讓他被人在背後嘲笑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