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殺雞給猴看,教訓張天保
109 殺雞給猴看,教訓張天保
張天保雖說是個沒用的廢物,可畢竟是自己手下的人,而且父親又是戶部尚書,掌握着國庫的錢糧,成王一看張天保被打,頓時怒了,指着‘蘇行’質問太子軒轅哲仁:“九弟,這人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戶部尚書之子也敢打,你難道就不該管管?”
軒轅哲仁看着成王怒極攻心的模樣,心中很是暢快,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想當初,成王在他面前是多麼囂張,他一直隱忍不發,反倒越發助長了成王的囂張氣焰,如今呢?成王手下侍衛被殺,又是在他的地盤上,再也沒了囂張的本錢,就如一隻鬥敗的喪家之犬,只會耍嘴皮子功夫,真真可笑!
看了眼張天保滿是血污的臉,以及落在地上的牙齒,軒轅哲仁臉上飛快地閃過厭惡之色,擡頭迎上成王責備的目光,單手背在身後,皇家威儀顯露無疑,隨後他不卑不亢地說道:“張天保無官無爵,縱是戶部尚書之子,也不過是庶民一個,蘇行如何打不得他?真要比較起來,蘇行是孤的門人,身份還要比張天保高一些,張天保肆意侮辱他,甚至意有所指想嫁禍孤,孤沒有治他的罪,已經是看在戶部尚書的面子上了。舒榒駑襻”
成王狠狠地瞪着軒轅哲仁,氣急說道:“誰說張天保只是庶民,他也是我的門人!”
“哦?”軒轅哲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卻暗自得意,對成王更是鄙夷不已,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成王如此無腦呢?他明明都已經說了張天保嫁禍太子,成王居然還在這時候說張天保是自己的門人,不就等於承認了張天保所作所爲都是出自他的授意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軒轅哲仁心裡想着,臉上卻露出痛心之色,“孤向來敬重大哥,不知哪裡得罪了大哥,大哥竟然想要嫁禍於孤?”
成王一聽更怒了,只覺得軒轅哲仁實在是壞到了骨子裡,他什麼時候嫁禍他了?污衊!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污衊!想也不想,成王張口就反駁道:“九弟,你最好把話說清楚,本王什麼時候嫁禍你了?”
“難道沒有?大哥先前和張天保污衊蘇行刺殺張天保,大哥明明知道蘇行是孤的門人,豈不是想嫁禍孤嗎?”太子痛心疾首地看着成王,一番話說得成王怒極攻心,張口就想辯解,誰知太子又說道,“大哥莫不是覺得孤年幼好欺?竟然用這樣歹毒的手段對付於孤!實在讓孤痛心不已!”
成王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以前只覺得這個弟弟是個懦弱的草包,沒用得很,沒少欺負他,他也很少反駁,誰知道,這人顛倒是非的功力竟然如此厲害,三兩句話便將他說得好似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他不就是想像以前一樣,來給太子一個下馬威,順便帶走蘇行嗎?他怎麼就歹毒了?想到自己會來東宮,都是聽了張天保的挑唆,成王就對張天保厭惡不已,以前他便很是看不起張天保這個人,若非張天保的父親是戶部尚書,他一心想要拉攏利用,又豈會搭理張天保這等小人?
好死不死的,張天保這時候哭喊起來,打斷了成王的思緒:“成王殿下,您可一定要爲小人做主啊!這個蘇行實在太可惡了,絕對不能放過啊!”
成王一聽,再看着張天保滿臉的血污,因爲少了好幾顆牙齒,張天保說話有些漏風,本來就不好聽的聲音此聽在成王耳朵裡更是難聽不已,他厭惡地皺起眉,再次後悔自己竟然聽了張天保的挑唆來東宮鬧事,不禁將所有的事都歸罪到了張天保頭上,當然,蘇行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成王狠狠地瞪了‘蘇行’一眼,隨即寒聲說道:“九弟誤會了,我們是親兄弟,大哥怎麼會嫁禍於你?都是張天保搞的鬼,大哥也是剛剛纔想明白,都是張天保太過狡猾,把大哥給矇騙了,九弟,你可一定要相信大哥啊!”
這樣說着,成王心中卻十分不滿,要不是軒轅哲仁有柔姬這樣的厲害母親,又有東陵家族這樣的大靠山,他實在得罪不起,他哪裡還會放下身段說出這樣的話!要是放在以前,可只有軒轅哲仁向他道歉的!
成王心中越想越不甘心,最後覺得一切都是張天保的錯,一定是張天保才害得他失誤的,軒轅哲仁根本沒變,還和以前一樣懦弱怕事!只要過了這次,以後依舊是軒轅哲仁低聲下氣給他道歉!
成王一心情願地這樣想着,絲毫不知道軒轅哲仁早已經發生了變化,決定不再如往年那樣隱忍了,而他,也再也不會有機會讓軒轅哲仁對他低聲下氣!
“那張天保……”軒轅哲仁豈會不知道成王心中的算計,這是決定棄車保帥了?難道成王就不擔心戶部尚書嗎?軒轅哲仁有些好奇,試探着問道。
張天保也是有些聰明,聽成王先前說的話,就知道他是想捨棄自己了,立馬就大叫道:“成王殿下!成王殿下!小人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可一定要救小人啊!”
這次不僅是成王,包括太子,容熙,賀蘭千華在內的所有人都厭惡地皺起了眉,不過所有人都看着成王,好奇他會是什麼反應。
誰知成王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九弟,張天保雖然魯莽了些,犯了點錯,但是看在他以前畢竟是大哥伴讀的份上,九弟就饒他一次吧。”
他故意這麼一說,倒是又充當起好人來了!
軒轅哲仁原本還好奇成王怎麼會捨棄張天保,難道就不怕戶部尚書耿耿於懷,這下終於明白了,成王故意把罪名推到張天保頭上,又主動開口保下他,如此一來,戶部尚書也不會對他有意見了,倒是走的一步好棋,半點也不想吃虧,還真是貪心得可以!
軒轅哲仁一直想找機會教訓他,如今成王故意撞在槍口上,讓他抓了把柄,他又豈會輕而易舉地放過?淡淡一笑,軒轅哲仁譏諷道:“大哥倒是重情義得很,不過張天保膽大包天,都欺負到孤的頭上來了,孤若是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了他,讓別人聽去了,豈不是貽笑大方?讓人覺得孤這個太子不過是個擺設?”他這話看似說的是張天保,實則指桑罵槐暗指成王太過囂張。
成王自然聽出來了,頓時心中不滿得很,一張臉立馬就氣得鐵青了,雙拳更是緊緊地握起,恨不得出拳教訓軒轅哲仁。
軒轅哲仁臉色一白,神色一慌,退後一步,故作驚慌地說道:“大哥不會是想教訓孤吧?”
賀蘭千華看他故意演戲,忍不住笑了笑,閃身擋在軒轅哲仁面前,大義凜然地說道:“誰若是敢行刺太子殿下,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成王看他倆一唱一和,直接就給他安上了一個行刺太子的罪名!這也太惡毒了!他氣得嘔血,再一看,東宮的侍衛不少聽見‘蘇行’的話,正朝着這邊涌來,成王怕了,撿起自己的寶劍,不再理會死去的手下以及縮在一旁的張天保,打着哈哈道:“九弟放心,誰若是敢行刺你,本王絕不放過!本王府上還有事情,就不再叨擾了,告辭!”說罷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足下生風,心中惴惴不安,生怕軒轅哲仁阻攔。
軒轅哲仁輕笑一聲,看着重新站在他身側的‘蘇行’,見‘他’脣邊也帶着淺淺笑意,眼中更是笑意盈盈,‘他’皮膚白皙柔嫩,因爲剛纔的一番打鬥,臉上滲着細密的汗珠,雙頰泛紅,陽光灑下來,更顯得皮膚瑩潤如美玉,讓他忍不住想伸出手摸一摸。
剛剛不由自主地擡起手,軒轅哲仁突然接收到一道銳利的目光,他心中凜然,順着目光看去,就看見容熙正面容冷峻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太冷,就好似一盆涼水澆在身上,軒轅哲仁頓時清醒了,想起先前的綺念,不由懊惱地皺緊了眉頭。
蘇行漂亮是漂亮,卻是不折不扣的男子,他怎麼可以生出這樣可怕的想法?
張天保見沒人注意自己,動了動身想偷偷站起來溜走,誰知剛試探着動了一下就感受到一陣錐心之痛,他立即慘叫起來,口中恨恨說道:“蘇行,你竟然敢打本少爺!本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一張口,賀蘭千華,軒轅哲仁,容熙同時厭惡地皺起眉,賀蘭千華冷笑着看他一眼,口中故意大聲問道:“太子殿下,此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嫁禍殿下,實在罪大惡極,該如何處置?”
軒轅哲仁厭惡地看向張天保,張天保見軒轅哲仁看着自己,頓時求饒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開恩啊!都是蘇行胡說八道,小人是冤枉的啊!”他口中大聲求饒,隨即瞪向‘蘇行’,目光淫邪,心中暗暗發誓,一旦有了機會,一定要抓住蘇行狠狠折磨,以消他心中之恨!
軒轅哲仁原本還想放過他,卻見他用淫邪的目光瞪着‘蘇行’,心中頓時怒了,冷聲說道:“張天保平日作惡多端,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實在罪無可恕,廢了他,看他以後還怎麼害人!”
張天保聞言,一張臉頓時慘白起來,口中大喊道:“太子殿下不要啊!小人知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啊——”求饒化作一聲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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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臉,今天事情多了點,忙到晚上纔有時間碼字,只能寫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