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無罪看到這沙漠之中除了一望無際的沙石,就只有這高聳入雲的天梯了,狼王明白只有走出這天梯才能回到幽暗森林。同時他也知道這看似平靜的天梯一定暗藏殺機。
狼王公羊無罪沒有急於攀蹬這座天梯,而是就地坐下。雙目緊閉,打起坐來。他要把實力恢復到最佳狀態,要不然不可能走出這片沙漠。四周一片寂靜,靜的可怕就連狼王輕微的呼吸聲都能清楚的聽到。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原本光禿禿的狼王身上重新長出了狼毛。
狼王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掃視了四周。站起身來堅定的走向天梯。擡起右腳,輕輕的踏在臺階之上。可是奇異的事發生了,狼腳從臺階之上穿透而過。可是這臺階還實實在在的存在於沙漠之中。狼王后退了一步再次伸出了一隻腳,還是踩在了虛空之中。沒有任何的着力點,再一次踏在了沙漠之上。狼王一發狠,雙手一伸兩個風刀出現在狼王的手上。公羊無罪一咬牙,喊了聲“殺”雙手一抖兩個風刀一前一後的殺向天梯。可是風刀也穿越了天梯沒有任何阻擋的擊在了沙石之上。沙石被風刀擊中,漫天的灰塵漂揚了起來。
這上也上不去,打也打不了。就象是雙拳擊點了棉花之上,公羊無罪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碰到。狼王再一次退了回去,坐在地上,兩眼緊緊的盯着天梯。看着飛沙走石,輕鬆的穿透天梯。狼王想明白了這天梯可是就是一處幻景。然而這沙漠之中也就只有這一座天梯,沒有其實的特別之處。想要走出這沙漠還是要從這天梯入手。
狼王苦苦的瞑思起來,很久很久。一頭狼動也不動的盤坐在天梯面前,兩眼死死的盯着高聳入雲的天梯,時間彷彿都靜止了。忽然,沙漠裡又出現了一頭狼。如果你仔細看就發現這頭狼和狼王長的一模一樣。只見他擡起右腳輕輕的踩在了天梯之上,感覺到踏到了實處。左腳也擡了起來,速度不是很快卻也堅定的第一次踏在了臺階之上。很快這頭狼來到了第十八級臺階之上,好象是走了這十八級臺階已經用完了他全身的力氣。站在臺階之上沒有動,休息起來。
再看還盤坐在天梯面前的狼王,這時是全身都在流汗。就象是剛剛洗完澡,全身都是水。狼王感覺到靈魂在痛苦的掙扎着,哪來自靈魂深處的痛。痛得常人不能忍受,就連八階的狼王也不由得輕輕的呻嚥了一聲。狼王覺得自己每走一步,自己的靈魂就少了一分。
等等,狼王不是一直坐在地上沒有動嗎。請聽我慢慢解釋。
原來這狼王打坐苦苦瞑想,這虛無的天橋沒有着力點。卻也實實在在的存子,不就和神識一樣存大嗎。你抓不着,摸不到可是他也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於自己的世界裡。想通了這一點,狼王明白這一定是一座由神識建成的天橋。狼王不由得暗暗佩服起那個可恨的人類來。不說這由神識建立起的天橋,就是對方的神識無聲無息間進入自己的識海。把自己的神識連同本體都給檢牽引到對方的識海之中。這不是八階的狼王所能辦到的。
想到這狼王也知道了,如今也只有運用神識變幻出另一個自己纔有可能走出這沙漠。狼王也明白,這也是一個機遇。如果自己能夠走出這沙漠,自己的靈魂修爲將跨上一個新的臺階。在別人的靈魂境界裡修煉靈魂是修煉之人做夢都想的事,但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有利就有弊,如果走不出對方的識海,而對方又不把自己放出去的話。自己將永遠留在了別人的識海只,隨着時候的推移成爲別人修煉靈魂的養料。
其實朱軍這也是很冒險的,因爲運用神識攻擊本身就是一件很冒險的事。如果對方的靈魂修爲境界比自己高,那麼自己的神識完全有可能被對方吸收。失去了大部分的靈魂想要再次修煉起神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但是妖修的獸尖本身靈魂就比較弱,而且他們的靈魂修煉也遠不如人類。知道這點,一心想要收復這頭實力不錯的狼王。朱軍用自己的識海來煅煉狼王的靈魂境界。他要狼王變得強大,只有強大了才配做朱軍的手下。才能爲朱軍殺敵立功。這纔是朱軍決定運用神來攻擊狼王的原因。
休息了好長時間,狼王再一次向上走去。腳步很緩慢,好向每走一步都要面臨着很大的壓力。狼王感覺到全身都被擠壓的連骨頭都要斷了。突然,狼王前胸的一陣巨痛,一根狼骨斷裂開來。不但如此,斷裂的骨頭深深的插 入到心臟裡。一口鮮血瘋狂的噴射出來,狼王身了搖了一搖。天梯之上的狼王也跟着搖了搖身子,差點從天梯之上掉了下來。
狼王公羊無罪咬着牙,堅持着。蹬着血紅的眼睛,堅定的坐直了身子。 緊跟着天梯之上的狼王也站穩了身形。
天梯之上的狼王擡頭向天梯之上看去,只見這天梯彷彿真的插入天際一般看不到頭。而每上升一階,天梯就會小一點。現在腳下這塊天梯寬還有三尺長約有四尺,而自己能清的百十階之上只有三寸多長的臺階高高的懸浮在天空中。
不要說登梯時所會承受的重壓,光是想要站在這面積不大的,又懸浮的臺階之上都很難。再看看這高度就讓人望而卻步,好在狼王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神識,只要自己控制好是不會摔下去出現意外的。而最大的危險還是來自這天梯之上的重壓。
狼王再一次擡起腳登上了上一級臺階,臉色一變,顯然這上面的重壓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狼王不敢鬆懈,緊接着又向上攀登起來。不過才十來階的天梯,狼王身上再次冒出來汗。
天梯之上的狼王咬了咬牙,再一次向上攀登起來。不過三個臺階,狼王的身軀已經在劇烈的顫抖着,幾次欲擡腿攀登都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