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隊長,咱們這次真去接那個該死的任務嗎?那個任務說實在的也太詭異了,據說一些冒險者前去的時候,都白怨的死在了裡面。”那一桌上,其中的一個大漢,向那個弓箭湊了過去,話語中有些膽顫的道,似乎面對的事情十分的艱難。
這個女隊長,眼光稍微瞥了坐在他們旁邊不遠的天凌一眼,輕輕的喝下了一杯烈酒冷笑道:“爲什麼不去?我們暴風冒險團什麼時候有放棄任務的習慣了,況且這次任務可不是咱們獨家接的,在路上一定會遇到許多的同道中人,就算再詭異我們也去定了。”
“隊長說的有道理,咱們冒險者是爲了什麼而活着,不就是冒險嗎?”另外一個大漢笑罵了一句。
“恩~!這次據說咱們的老對頭烈火冒險團也接了這個任務,在行使任務的時候大家也都小心一點,避免一點摩擦,畢竟咱們的實力還不如人家。”
“哼~!隊長,你每次都這樣說,上次如果不是我失手了,我一定殺了那個小子,害的兄弟們每次見到那些小子都要閃閃躲躲。”其中一個身材最大的漢子猛地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臉色一片通紅,似乎還在爲上次的事情耿耿與懷。
女隊長示意這大漢坐了下來,笑道:“湯姆~!做事情別這麼衝動,雖然我們個體的實力都不錯,可是人家隊伍的人數卻佔了很大的優勢,咱們或多或少才五人,而他們都有好幾十人,就算你再厲害,打倒他們十人,可是他們還有那幾十人呢?”
“我……”
“湯姆啊~!別說了,隊長也是爲我們好,像我們這樣勢單力薄的冒險團還是少出點風頭爲好,這次咱們也儘量避開下烈火的人。”另一個大漢伸手啪了啪叫湯姆大漢的肩膀。
湯姆也只好默默的搖了搖頭,在這個年頭,東伐帝國的武士越來越多,像他們這種中低層的冒險團根本就找不到香漠漠。
“恩~!傑林說的很有道理,儘量少惹點麻煩。”女隊長微笑的道。
這個女隊長話纔剛落下,突然門口又一次被撞開了,走進來的是十幾名漢子,這些漢子身穿的服飾都一樣,全體青色勁裝,瞧他們那摸樣好象十分拽的樣子,而爲首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半老頭,從這老頭一出場,天凌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這氣勢至少是高級武士才能產生的。
而這些人出現以後,坐在天凌旁邊的那五個冒險者臉色都是一陣鐵青,眼光毒辣的望着這些人。
“嘿嘿~!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暴風這些手下敗將啊~!據說你們也接下了風之谷的任務?嘿嘿,看來咱們這次又有機會在任務中碰面了。”老頭掃視了女隊長一眼,“凱瑟隊長~!你說呢?”說完,以這個老頭爲首,分別坐在了這五人旁邊不遠的桌子旁邊。
“你這老混蛋,誰是手下敗將了,有種咱們再來比試一場?”湯姆臉色鐵青的撲了過來,看樣子立刻想動手的摸樣。
女隊長立即迅速的拉住了湯姆,和烈火冒險團接觸了這麼多年,對他們的實力非常的瞭解,湯姆這中級武士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隊長~!這些混蛋每次見到我們都侮辱一次,這次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一下他們吧~!”
“坐下~!”女隊長呵斥了一聲。
“隊長……~!”
“我們走~!”女隊長瞥了湯姆一眼,同時也和其他夥伴招呼一聲,向門外走去,在走出大門的時候,微微的瞥了天凌一眼,微微的說了一句,“咱們風之谷見。”說完,就消失在了酒樓內,其他的四人也只能乖乖的跟了上去。
見到這些人的離去,天凌怔了一下,剛纔那個女隊長說的那句話,彷彿是在和他說的一樣,可是她爲什麼要這麼說?
仔細的思考一陣後,見沒有思緒,天凌就沒想了,既然不知道,那爲何不去瞧瞧,或許未亡人去了那裡也不一定。
而等暴風的人走出了酒樓外,烈火的一些人則樂壞了一樣,一個個罵出了一些髒話,甚至還有點談論着那個女隊長最近的胸部大了多少,還有的則說這個女人身材這麼好爲何不去做*之類的話。
這些垃圾一出現,天凌就感覺到自己吃飯的胃口都沒了,隨意的吃了一些東西后,就結了帳走出了酒樓,不過在他走出酒樓的一刻,剛纔那個烈火的老大,半老頭卻對着天凌微笑的眯了眯眼睛,不過這些天凌卻沒有注意。
走出了酒樓後,因爲吃了一些東西,心中舒服多了,甚至有種把前些日子擔心未亡人的事情忘切了。
天凌苦笑了一聲,“我這是做什麼?人家既然想躲這自己去辦她應該辦的事情,我爲何還要這麼尋找下去?或許就算找到了那又怎麼樣?難道她會答應留在自己身邊。”
默默的含蓄了一陣,天凌嘆了口氣,向大街上走去,既然未亡人是在尋找她喜歡的人,爲什麼自己不去成全她,而要傻傻的做一個跟屁蟲呢?
想同了一些事情後,天凌整個人都輕了,隱隱碩碩之間,感覺到自己體內那股強大的血殺之氣澎湃翻滾,自己身體各處的經脈在這一刻寬敞了很多。
感覺到身體的不適後,天凌忽然笑了一聲,“哈哈~!突破了?既然在這個時候突破了,恩,今後我也算是一名八級高手了。”大聲笑了一聲,天凌在整個城內忽悠的轉了一圈,心中本以爲想在這個城內尋找一個武館來請教下武技,可是如今自己突然突破了之後,也就沒這個心了,其實最重要的是,聽說這個城市內唯一的武館館主的實力才七級武士。
趁着天色還沒有黑,天凌心中稍微想了一下,剛纔在酒樓內那幾個冒險者說了,好象一個叫什麼風之谷的地方吸引了許多的冒險者前往,既然能吸引很多人前去冒險,那就是說此地一定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由於對風之谷的方向不是很熟,天凌特意花了一個銀幣打探了這個地方的方位。
未亡人不在身邊了,虎虎走丟了,天凌有話的時候也只能一個人默默嘮叨。
輕鬆的來,輕鬆的走,走出了城,天凌直接往風之谷的方向走去,其實風之谷離這個城市並不是很遠,在這個城市左邊一百里左右的距離,用天凌這個速度,最多兩天就能趕到。
天凌也自由慣了,城市裡面的客棧雖然好住,可是城外露宿似乎也更加舒適,至少不會有那些嘈雜的聲音,其實這也是天凌在魔幻森林中生活了三年的原因。
一路上,天凌忽然哼了一首首曾今在地球上流行的歌曲,不過都吸引了周圍那些人的白眼,不爲別的,就爲一大男人而且還是武士,怎麼能一邊走路一邊唱歌呢?不過天凌也沒有在意那麼多,反正自己現在心中很好,所以就唱一下吧~!
行了一下午的路,快到天黑的時候,天凌在一個平坦的大樹下坐了下來,雖然這裡靠近林子,可是天凌還是選擇了這塊地方坐了下來,其實天凌看中的還是這個大樹後面就是一條小河流,睡在這裡也十分的清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凌吃過了一些烤肉後,在大樹旁邊打坐了起來,自己纔剛剛突破到第八級,體內的血殺之氣很不穩定,現在必須穩固一下,可是又擔心別人前來打擾,天凌卻直接爬上了大樹,在樹幹上打坐了起來。
而正在半夜無人的時候,一聲聲打鬥聲傳進了天凌的耳朵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