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冰山女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手術已經做完了,還在這裡依依不捨的,這**根本就不適合做一個醫生。
蕭雨被這冷冰冰的一聲冷哼震驚了,剛想拒絕,沒想到那女孩子聲如銀鈴的說道:“就看一下下。一小下下。”
這語調聲音,就像一個和自己鄰家大哥哥撒嬌的小女生,語調酥酥軟軟的,讓人難以拒絕。
“行……行吧。”蕭雨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對於一個鄰家小妹妹嬌聲軟語的請求,蕭雨真的沒有辦法拒絕。
就算你準備逆推,大不了我不反抗就是了。
“哼!”給蕭雨做助手的冰山女再次用鼻音哼了一聲,不滿的一甩頭,扭身走了出去。
還別說,她的背影比前面好看。
前面空蕩蕩的,那肥大的休閒衫也緊緊地貼在前胸上,比起這個做手術的女孩子,簡直是天囊之別。
蕭雨暗自告誡自己,真不是故意注意到這個冰山助手的前胸什麼樣,而是在給這個躺在病牀上做手術的女孩子塗抹藥物的時候,不小心比較了一下而已。
女孩子躺在病牀上,並不知道蕭雨的助手已經離開,自顧自的道:“你,你閉上眼。我可以看你,你,你不能看!你不能看我。”
女孩子還是比較羞澀的,雖然是個醫生,但首先他還是個男的。
“如果你臉上有什麼……的地方,我想我也可以治療的。我是醫生。”蕭雨以爲這女孩子臉長得有點難看,於是說道。
人造美女的事情,現代醫學也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因爲一張臉長的象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主要是指臉先着地的那一種,Lang費了這麼優秀的資源,以及精緻的小臂和雙手,真的有些暴殄天物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啦!”女孩子身子搖擺一下,嬌聲說道。“我不管,我要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可是你不能看我。”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女的一撒嬌,男的就摔跤。
“行吧!”蕭雨終於被打敗了。單單是這聲音,就已經令蕭雨有些神魂顛倒,自然,這種事情是不能告訴別人知道的。
蕭雨閉上雙眼的那一霎那,隱隱約約看到一張精美絕倫的臉。
很卡哇伊的感覺。
就像日漫裡的娃娃一樣,動人心魄。
“討厭!你不要眯着一條縫!”
上帝呀!你不要讓女人長着這麼精明的一雙眼。
蕭雨使勁的閉着雙眼,連眼角紋都皺出來了。
緊緊地雙手握拳,掌心中微微有些冒汗。
今天出門的時候我洗臉了沒有啊?蕭雨鬱悶的想着。
想不起來,忘記了。
似乎應該是洗了的。
被一個女人看的自己冒汗,對於蕭雨來說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家裡五個媽媽,一個比一個貌若天仙。尤其是自己的小媽,比自己大十來歲的樣子,人又長的比較嫩,關鍵是還經常調戲自己……
生長在一個這樣的家庭裡面,蕭雨覺得自己對美女的抵抗力還是大大的有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被一個自己連臉都沒見到的女孩子一看,自己竟然掌心冒汗了。
很丟人的有沒有?
也許,是因爲自己剛剛摸過人家的原因吧。蕭雨替自己開脫道。
“嘻嘻,是一個小帥哥哦!”女孩子淺笑說道。
蕭雨閉着眼,說道:“必須的,別人都這麼說。”
小媽說過,咱們家蕭雨啊,那是學醫的人裡面最帥的,帥哥里面醫術最好的。
小媽的話,尤其是誇獎自己的話,向來都是最正確的。
“……”
“你今年有二十歲嗎?”
“二十一了。”
如果換做別人這麼問,蕭雨一定以爲這是查戶口來了。
同樣的話從這女孩子嘴裡說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那麼不一樣。
“剛剛大學畢業?”女孩子又問道。
“我是來上大學的。”蕭雨實話實說。這主要是因爲,蕭雨他老子說,沒上過大學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而他的幾個大媽小媽,也紛紛表示贊成。
“……”
草!在觀摩室內的李見國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蕭雨啊蕭雨,剛剛面對一衆質疑你的醫生的時候,你的霸氣哪裡去了?怎麼在女人面前你就蔫了呢?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患者,你不是一個正規的醫生麼?!
完蛋了。就算這個手術做得再怎麼出色,這黑鍋也得自己來背了。
一個正準備上大學的人,跑到帝都中醫學院附院來主刀手術,如果這件事被媒體曝光出去,不僅僅是自己,連帶整個附院,都會毀在自己手裡。
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事先也沒有多叮囑他兩句。
這小子難道是生活在深山老林裡面嗎,怎麼連一點人情世故都不知道!
想起袁石開那卑鄙小人一臉竊笑的模樣,李見國便有些怒火上升。
李見國不知道的是,蕭雨雖然沒有生活在深山老林裡面,但他居住的環境,比起深山老林來也差不到哪兒去。
蕭雨,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化外之民。
李見國走進手術室,給蕭雨使了一個眼色,也不等蕭雨是不是明白他的意思,把他從手術室裡拽了出來。
招招手,把那個配合蕭雨做手術的冰山女叫來自己身邊,囑咐道:“月兒你先帶蕭雨回家,我這邊處理一些事情,稍微晚一會兒再回去。”
被叫做月兒的冰山女還是沒有說話,一雙杏目狠狠地瞪了蕭雨一眼,轉身扭動着小蠻腰在前面帶路。
瞪我幹什麼?我又不是摸的你。蕭雨看着月兒圓滾滾的翹臀,吞了一口口水。啥時候月兒在這裡長個瘡什麼的,自己倒是可以考慮給她治療一下。
“手術很成功,三天要換藥。”蕭小天快步跟在月兒的身後一邊欣賞着她的翹臀,一邊對李見國說道。
李見國沒有看出蕭雨看自己孫女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怎麼跟患者解釋蕭雨的身份問題,是現在李見國的首要大事。另外能不能穩住患者熬到三天後換藥的時候,李見國也費盡腦汁的想了好幾套方案。
手術能不能成功的關鍵,已經不是蕭雨說了算的了,要看患者是不是能夠接受蕭雨給她做手術的事實。
李見國覺得自己頭都有些大了。不過這問題終究難不住一個有着四十年工作經驗的附院院長,李見國稍微深思了一下,便再一次推開手術室的門。
一個作爲公衆人物的患者選擇隱秘治療,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做手術的事情被曝光出去。李見國想到這裡,稍微有了一點底氣。
剛纔的手術是蕭雨給李見國收拾爛攤子,現在又輪到李見國給蕭雨擦屁股,果然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
蕭雨還不是道因爲自己的一句多嘴把李見國忙得夠嗆,跟在冰山女的身後欣賞着翹臀,沒有注意到冰山女一個轉彎,蕭雨發現的時候已經走出了辦公樓的大門,外面陽光明媚,卻是不見了冰山女的身影。
站在路邊等了一會兒,百無聊賴的數着天上有幾個太陽的時候,斜刺裡猛然間竄出一輛大紅色的TT,徑直向着蕭雨所在的方向竄了過來。
蕭雨噌的一下跳了起來,讓在一邊。
車門打開,冰山女面無表情的道:“上車!”
“會死人的!”蕭雨沒想到這女孩子開車這麼兇,如果不是自己躲閃的及時,這一下保不齊就撞到自己的命根子了。
撞到胳膊腿的還能治,撞到命根子,就只能去練葵花寶典了。
關鍵問題是,男人的命根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就不單純屬於男人自己的了,還有可能同時屬於另外一個女人。
甚至同時屬於另外幾個女人。
至於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情況,那種事有可能發生在別人身上,但一定不會是蕭雨。
“爲了將來的她,我也得好好保護自己的小弟弟。”蕭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下定決心和自己說道。
看了看身邊目不斜視的冰山女,蕭雨YY的想到,如果有一天它屬於你了,你一定要感謝我今天躲避的及時。
車子開的飛快,不多時來到一個小區。
小區裡的最高建築也不過六層,還都是兩層一戶的躍層。這在帝京已經不是一般有錢的人能住的起的地方了。
門衛室顯然是認得這輛車的,直接放行。
車子繞過一座矗立着假山池水的人工荷塘,在一幢獨立的三層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冰山女依舊沒有說話,下了車,徑直走過去打開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