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愛的你快快吞
小心面裡隔夜的雞腿
狗愛的你搖搖尾
肉陷包子打你是美味
雞愛的你讓我飛
穿過城市去尋找刺蝟
鳥愛的來親親嘴
愛的天空永遠是藍蔚
我和你慢慢慢慢的依偎
爬到了沙灘親親嘴
等到**退**都去睡
看着那**喝醉也無謂
我和你快快快快的胸推
翻到了牀底伸伸腿
你我背對背姿勢好難推,
林曉強一路哼着自編自改的《兩隻男女》慢慢的踱着一搖三擺的步子回家,興致好得不行,進入院子的時候,卻不防一個龐大的身影一下擋到了眼前。
“瞧你一臉的淫笑,上哪去了?”沈晴雪凌厲的眼神逼視着林曉強。
“沒去哪!”林曉強有點心虛的道!這女人的體形總會給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哼哼,沒去哪?我明明看你和苗柔出去的!”沈晴雪質問道。
林曉強沒有低三下四的習慣,他一直是我行我素的,替肥婆減肥一是迫於來福記的壓力,二是爲了達成心願!這些日子裡他已經被打壓得夠隨悶了,日積月累,到這會面對沈晴雪無厘頭的質問,他的火苗頓時蹭蹭起,下一秒就暴發了:“死肥婆,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還咯嗦那麼多做什麼?我只是答應替你減肥,又不是賣身給你!你憑什麼管我那麼多!我說你真別把我惹毛了,惹毛了我最多就是一拍兩散!別老拿來福記來說事,來福記我***可以不管的!”
老虎不發威,當作是病貓!還別說,沈晴雪被這隻突然發威的病貓給嚇住了,她沒想到溫文爾雅狗不理一樣的林曉強也會突然發飆,一時愣在那裡,一張臉被噴得紅一陣白一陣的不知說什麼好。
“你想說什麼?你說啊!”林曉強得理不饒人,硬着頭皮欺上兩步,直視着沈晴雪說:“你是不是想說我這麼沒人性,連個殘障人士都下得了手!那你呢?你假意的對她好,送她上學,到頭來卻利用她,讓她出賣自己的身體,讓她替你的沈氏賣命,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呢?”
“你…….”沈晴雪被氣得渾身直哆嗦。
“我什麼我?我最少比你好,我對她是有好感,所以我坦然的去面對,可你呢?掛着樂善好施的口號,帶着善良仁慈的面具,目的無非是想把她當成**一樣使喚。”林曉強一聲一聲,一句一句的緊緊逼問。
“我……”沈晴雪的一張肥臉漲得通紅,兩隻手把拳頭握得緊緊的,好像隨時要上來揍林曉強一頓似的。
論幹架,林曉強現在可是誰都不怕,雖然他從不打女人,可眼下,他真想和這巨型肥婆好好的幹一架,以發泄心中對她的不滿,他,已經忍很久了。“你什麼你,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自以爲是的大肥婆!”
沈晴雪被林曉強罵得雙目血紅,肥肥的額頭上青筋盡露,像立即就要衝上來暴揍林曉強一頓似的,但結果,卻很出人意外…….她哭了。
她儘管肥胖和強勢,但她卻是一個女人,確切的來說,她還只是一個女孩,只是她的身份被她的體型所掩埋了,面對着這樣正言厲色的指責,她忍受不住淚流滿面,掩着面嗚咽着奔進了房間,咣噹一聲關上門,裡面就傳來了她痛哭的聲音!
把人弄哭了,林曉強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愧疚,但嘴上仍不依不饒的大聲對着那扇緊才的房門說:“哼,知道哭那證明你還沒到無藥可救的地步,我最怕是你連哭都不會了!”
這臺詞,好耳熟啊,林曉強仔細的想想,原來是小時候,他爹最常罵他的一句話。
房間裡的哭聲因爲林曉強的這句話,變得更大了,有點歇斯底里的跡象。從小到大,沈晴雪小姐可從未被人如此辱罵過!
“愛哭哭吧,哭死算個球,也沒見哪個女人哭死過!老子沒空搭理你!睡覺去!”林曉強心裡嘟噥一句,果真是理也不理的進了房間矇頭大睡,雖然沈晴雪的哭聲纏纏綿綿的響了整整一宿,但一點也不影響神經粗大又鐵石心腸的林曉強呼呼大睡。
第二天,林曉強沒事人似的照常去上課,跟本理也不理沒起來吃早餐的沈晴雪,甚至連問候都沒一句,這傢伙可真是白眼狼到家了,再怎麼說人家現在也是你的衣食父母吧!
上午的課是組織學,也是林曉強喜歡的一節課。其實……與醫學有關的每一門學科他都喜歡,浪子回頭沒換成金的他,整一個學醫狂人一樣,僅僅是兩天的功夫,他已經把遲來報到落下的功課通通自學補回去了,並且超前的把兩本厚厚的解剖學與組織學都熟記了下來,這也不是他想的,可是被那蟲咬過之後,他好像有了一種傳說中叫做過目不忘的能力。
組織學的這門課程仍是謝老師擔任的,不過別以爲這個中大醫學院師資力量貧乏到如此地步,人家謝老師就只擔任解剖學和組織學這兩門課程,其餘的時間,她還得去市人民醫上班呢!醫學院稍爲有點資質的導師都是這樣的,同時做兩份工,當然,領導一般除外。
第一天上課,林曉強除了弄吐了幾個女同學之外,一直是保持低調渡過的,第二天,他就開始發飆了,其實他也不想,可是被蟲咬過之後發生變異的身體,並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
謝老師這個上午課題要求很簡單,她準備了上千張不同組織細胞的塗片,要求同學生各取一張,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它們的形狀,並在紙上畫出來,僅此而已,看起來好像很簡單,可是要一邊對着顯微鏡,又要一邊在另一張紙上畫出細胞的圖形,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與周伯通的一心兩用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作業題一發下來,同學們就取了塗片放在顯微鏡下調試起來,足足半個小時後,纔有人開始動筆作畫,然後碌碌續續的有人跟着畫起來,但林曉強卻一直沒有動,他只是端着那張玻璃塗片放到眼前,仔細的看着,好像僅僅是以肉眼就能看到細胞組織的結構似的,又好像想從玻璃塗片裡看出一朵花來。
直到一個小時後,林曉強這才放下了塗片,輕步走到了謝老師的講臺前,在她眼睜睜的情況下,無視她驚訝的眼神,把她桌上剩餘的那幾百張玻璃塗片全都棒走了!
謝老師不明白這個學生要搞什麼鬼,一張細胞組織圖就夠畫一個上午的了,他拿這麼多去,能當飯吃嗎?
林曉強只是對她展露一個他自認爲帥氣,其實卻很猥瑣的笑容!回到座位後,他就像風車一樣旋轉起來!
謝老師不明所以,走上前來欲一看究竟,可是僅僅只看了一眼,她就呆住了。
玻璃塗片一放到顯微鏡下,林曉強就把眼睛湊到了鏡頭前,一隻手飛快的轉動着較焦器,僅僅只是兩秒鐘功夫就停了下來,彷彿已找到最清晰的視野一般,而一般的同學沒有三五分鐘是找不到最清晰的焦距的,同時,他另一隻手拿起鉛筆,就在紙上刷刷的畫起來,筆尖轉動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簡直是肉眼無法捉摸的地步,僅僅是兩分鐘,林曉強已經搞定了一張塗片,然後又換下另一張,周而復始,不斷更換着,而他身前畫好的草圖不斷的增加着!
然而就算是忙碌之中,也沒有給人一點手忙腳亂的感覺,反而顯得那麼從容不迫遊刃有餘。
謝老師呆若木雞的站了好一會兒,這纔回過神來,疑惑的拿起一**曉強畫好的草圖,上面的細胞組織草圖是很常見的革蘭氏陰性菌,但卻是她見過的最完整最相似最逼真的細胞組織結構圖,彷彿就是複印出來的一樣。
僅僅是十多分鐘,林曉強的身前已經多了十幾張的草圖,而別的同學,纔剛剛開始畫了草圖的一個角。謝老師彷彿是見到鬼一樣睜大眼睛看着林曉強,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就算是她當初學這個的時候,最少也得兩個小時才能畫出一張細胞組織結構的草圖來。這種驚世駭俗的速度,這種精準的視覺,這麼強悍的掌握能力,怎不叫謝老師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呢?
這個走後門進來的學生,他到底什麼來頭啊?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啊?在這一刻,謝老師對這個學生再不敢有一點輕視與不屑了,走後門進這個學校的,一般都是渣,可是見識過林曉強之後,她已經不是那麼反感走後門了,因爲走後門的也有可能是鬼才怪才天才啊!
周圍的同學也感到了老師的異常,齊齊的把目光往她這邊望來,這才發現了林曉強的怪異,圍上來一看,全都傻眼了,這還是人嗎?是人怎麼可以這麼變態呢?
看着仍在飛速作畫的林曉強,謝老師就在想,我帶班級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可是不知是我運氣不好,還是我的教學方法有問題,從來都沒教出過什麼出類拔萃的學生,別的老師的家裡辦公室抽屜裡班裡到處懸着掛着塞着各種獎狀,而她自從擔任導師以來,白紙也沒有一張,弄得別的老師一說起自己哪個學生怎麼歷害怎麼怎麼樣的時候,她就羞愧得擡不起頭來,她教出的都是中庸之輩啊。
林曉強的出現,讓謝老師眼前一亮,她作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她要把他當槍使…….哦不,她要把他當成重點人才來培養,爲班集體爭取更多的榮譽,順便……也爲她爭取多一點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