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鋒一直都很自信.......或者用囂張來形容他更爲貼切一些。
在他沒有患上陽痿之前,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無數,有自願的,有被迫的,有半推半就的,也有糊里糊塗的,有少女,也有淑女,更有少*婦!
當他和有夫之婦發生關係的時候,他還時常嘲笑那些被他帶了綠帽的男人。
因果輪迴報應不爽,他絕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帶綠帽的這天,而且直到現在他還被矇在鼓裡。
楊蘭跟着林曉強走進診療室的時候,杜鋒的臉上甚至還掛着放心的微笑。
上一次,在杜鋒先離開之後,楊蘭已經被林曉強給徹底的征服了,再見到這個能力強大,城府又深得可怕的男人,她除了緊張還有興奮與激動。
他給她帶來的滿足,是杜鋒無法給予的,就算杜鋒治好了陽痿,也不能。
門,緩緩的關上了。
丈夫在外面,情人在裡面!
中間僅僅相隔着一扇薄薄的門!
這道門甚至還沒反鎖,只需輕輕的擰一下就能打開!
這種緊張與刺激使得楊蘭迅速有了反應,身體也變得極爲敏感,看林曉強的眼神,也如水般溫柔。
林曉強從昨夜到今天,戰事頻頻,原本是沒有一點胡天胡地的心思的,可是當他看到楊蘭兩腮緋紅,緊咬貝齒,氣息急促,還有看向他那種欲拒還迎就的迷離眼神,使得他忍不住的怦然心動。
楊蘭,確實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如果論身材與五官,要比林曉強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出色,只可惜,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就算他得到了她的人,還有她的心,她也不屬於他的。在他們還沒有相遇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烙上了杜家的印記。
林曉強每每想到這個,心裡就有股難受,說不出的難受,這種難受導致他有一種摧花的衝動。
治療還沒有開始,楊蘭已經自動自覺的躺到了檢查牀上。
美人在臥,玉體橫陳,春意蠱然,林曉強只覺得心裡有一隻小蟲子在不斷的蠕動翻滾,弄得他心癢癢的,可是想起正站在門外,已經開始對自己俯首聽耳,低眉順眼的杜鋒,他又有點不忍心。
“歐陽醫生,開始吧!”楊蘭聲音緩和的對林曉強說,但疑惑的眼神卻一直在詢問:你怎麼了?
“好!”林曉強答應一聲,卻只看向門外的眼光來回答她的問題,很有點你老公在外面,我不敢亂來的意思。
楊蘭竟然笑了起來,伸出玉指向他勾了勾。
林曉強就神差鬼使的把耳朵湊了過去。
“以前你膽兒不是挺大的,現在怎麼害怕了?”楊蘭低聲問,甚至還伸出小香舌在林曉強的耳根下輕舔了一下。
這溫柔的一下卻讓林曉強如被蛇蠍咬了一口似的,驟然猛退,帶着驚恐的看着她,被**激發的女人是可怕的,有時候她們一旦瘋狂起來,甚至比發情的男人都恐怖,已經有些日子未償肉味的楊蘭開始反客爲主了。
楊蘭見他這麼大的反應,忍不柱嬌笑起來,雖然沒笑出聲,但也是花枝亂顫,豐滿的胸部一陣劇烈的顫動。
被嬌豔欲滴的女人如此戲弄與挑逗,林曉強忍不住了,身形一展就撲過去!
楊蘭的雙眼卻猛地一亮,不但沒有拒絕,反而熱情的伸出柔荑,將他納入懷中。
一經相擁,楊蘭的嘴便湊了上來,大膽又漏*點的吻住了他,小香舌猶如會挖洞的土撥鼠一下鑽進了他的嘴腔,兩條舌頭就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咯咯!”門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被敲響了。
林曉強與楊蘭都是一驚,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鳥般迅速的分開。
“歐陽!”杜鋒的聲音響了起來。
“怎麼了?”林曉強看看自己和楊蘭,感覺沒什麼異常,這纔打開了門。
杜鋒朝裡面看了一眼,見林曉強與楊蘭都中規中矩的,這又更放心了,朝窗外指了指:“他們好像回來了!”
林曉強走過去看看,果然發現一羣人正從族外的山路上走來。
“你不是說他們沒這麼快回來的嗎?”林曉強胡疑不解的問!
“是啊,我也以爲他們要搞很久的,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回來了!”杜鋒嘆着氣道。
“那現在怎麼辦,治還是不治了?”
杜鋒看看裡診療室,又看看外面,想了下說:“治啊,怎麼不治,你先給我媳婦治着,我去應付一下他們!”
“那.......好吧!”林曉強雖然巴不得他走開,免得自己那麼大的壓力,畢竟搞人家的媳婦與姐姐都不是那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可他的臉上還是將作爲難的樣子。
“那就辛苦你了!”杜鋒拍拍他肩膀,然後往外走去。
做的是體力活,當然辛苦!但林曉強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目送他離開後才返身走進了診療室。
反手鎖緊了門,林曉強與楊蘭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但他沒有繼續剛纔的事,反而站得遠遠的看她。
一個月不見,楊蘭好像長得更加水靈了。
“你怎麼了?”楊蘭仰躺了起來,伸手撐着上半身,這個動作使她的胸部看起來更是豐滿挺俏。
“沒怎麼啊!”林曉強答道。
“還說沒什麼,換了以前,你早就不管不顧的撲上來了,我怎麼感覺你有點畏首畏尾了,一點也不像你以前的性格啊!”楊蘭奚落道。
“此一時,彼一時啊!”林曉強嘆着氣道。
“哦?”楊蘭輕哼了一聲,“上一次你對杜鋒有怨,所以就下死勁的折騰我來報復他,這一次你已經和他狼狽爲奸,所以就不敢對我怎樣了是嗎?”楊蘭冷笑着問。
林曉強的臉有點白,因爲楊蘭多少說中了他的心思,但絕不是他不敢,這世上還沒有他林曉強不敢做的事,他只是有點突發性的迷茫。
“或者說你不是不敢,而是對我不再有興趣了是嗎?”楊蘭又問。
“當然不是!”林曉強搖頭,楊蘭的誘惑只要是男人都無法拒絕的。
“那你是怎麼了?”楊蘭又繞回到這個問題上。
“也許我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吧!”林曉強找不到答案,只好耍起了太極。
楊蘭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嗔罵道:“得了吧,還每個月那幾天呢,你以爲你是女人啊!快給我治療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林曉強只好走了過去,站到了她的身旁。“上次治療之後,感覺怎麼樣?肚子還有痛過嗎?”
“已經不痛了,不過有時候這裡脹得難受!”楊蘭說着開始解褲子上的鈕釦。
“哪裡?”林曉強疑問,按照道理來說,她的病應該已經好了啊,自己上次之所以對她說還是兩個療程,只是爲了多品償幾回這個女人而已。
“這裡!”楊蘭捉住了他的手,把它按到了那片芳草地上。
林曉強瞬間就明白了,這女人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裡不舒服,可是她竟然變得如此大膽與直白,那是他想不到的,欣喜的同時又有點害怕。
“這裡自從上次被歐陽醫生治療之後,就常常感覺很脹,很難受。”楊蘭癡癡的看着他,眼神癡迷神往,猶如夢囈一般輕語道。“醫生,你給我檢查下吧!”
林曉強對美女的免疫力幾乎爲零,但他還是摁耐着蠢蠢欲動的心思,細心的給她檢查起來,這兒揉揉,那兒摁摁,敲敲打打聽聽,發現她的身體確實沒有一點問題了,如果一定要說有,那隻能是寂寞與空虛了。
楊蘭被他的大手揉搓得直哼哼,見他遲遲沒有下一步的行動,終於忍不住伸出了手,一把牽住他的衣領,把他扯到自己的身上,緊緊摟着他道:“醫生,別再折磨我了,趕緊給我治療吧!”
“楊記者,你的病,已經好了!不需要再治療了!”林曉強很堅難的說出這句話。
楊蘭的一雙手在他的背上胡亂的撫摸着,被他壓在下面的身體也不安的拱動着,香吻更是不斷的落到他的臉上,如癡如狂的樣子,“不,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的,我還沒好,我需要治療,需要深入徹底的治療。”
在保安族回去後的日子,楊蘭遏力想要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可是越想去忘記,記憶卻越是清晰,與林曉強的那些纏綿片段就如電影一般,在她的腦海裡反覆播放,而每每想起這些,她的下身就會不受控制的溼得一蹋糊塗。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那被開發後的身體就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撕咬她一般,讓她展轉反側難以入眠,剛開始,她以爲自己的病更嚴重了,可是後來她才發現,她是需要,需要那強有力的撫慰與滿足,可是這些是躺在她身邊只能逞點口手之能的男人不能給予的。
於是,後面的日子,她是在煎熬與等待中,一天一天的數着過來的。
偷別人的媳婦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但助人爲樂卻是高尚的,林曉強看到了楊蘭的渴望與需要,所以他只能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來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