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分鐘後,林曉強接到了鄧秘兒與趙少天的電話,稱他們已經買了船票,正在等待上船。()林曉強則是走到一邊,悄悄的叮囑他們,切不可以掉以輕心,一刻沒離開澳門,也不能放鬆!
掛上了電話,林曉強臉上雖見輕鬆,其實心裡並不見輕鬆,因爲將中天不是好人,他是十足的壞蛋,與那個同樣心黑手辣的和老兒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他絕對不會讓兩人帶着錢輕易離開的。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那就是趙少天與鄧秘兒能上到輪渡上,因爲在輪渡上,將中天能派再多人上去也是有限的,因爲人太多,使用槍枝的概率就會大大的減少,既然然不能用槍,那就只能論拳腳功夫了,不管是單打獨鬥,還是羣毆,林曉強相信,身懷絕技的趙少天都能應付自如。
現在,林曉強唯一能做的,那就向上蒼祈禱他們自求多福了。
其實,林曉強還有另外一個辦法能降低他們傷害率的辦法,那就是不讓他們把現金帶走,可是這樣做是不夠現實的,因爲他已經看透了將中天這個人,他是一個陰險到極點的守財奴,對錢財只出不進,要把錢留下的話,林曉強是絕對帶不走的,除非是把錢交給鄧秘兒,或許那還有一絲機會的。
此刻,將中天強忍着耐性陪林曉強等着。
直到林曉強的電話第二次響起,鄧秘兒在電話中聲稱他們已經順利凳上渡輪,已經開始出發的時候。
林曉強一顆懸起來的心才放下了一點點。
“歐陽老弟,這邊請!”將中天這個時候也再沒有耐性等下去了,儘管暗裡心急火燎,但樣子還是裝得極爲溫和,極爲有禮的模樣。
這就是一頭十足披着羊皮的狼!林曉強心裡再一次給將中天下了評價,但他卻搖了搖頭說:“去是可以,不過我需要一個助手!”
“哦?需要什麼讓的人,我立即去找來!”將中天又恢復成那個很好說話的將生了。
“我要那個法國女人!”林曉強想也不想的道。
“絲諾菲?”將中天失聲問。
“怎麼?將生捨不得她?”奪人所愛並非君子之舉,但林曉強認爲對將中天這種人,跟本就不需講什麼仁義道德,最好就是給他帶綠帽,更何況林曉強原本就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君子。
“不是捨不得,是我做不了她的主!”將中天面有難色,頓了頓又道:“不過我可以問問!”
時間已經拖了太久,將中天說着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趁這個時間,林曉強又給鄧秘兒打了電話,得知渡輪已經開出港口的時候,心裡總算踏實了那麼一點點,也不多話,囑了聲一定得小心之後,這就掛了電話。
過了好一陣子,門被敲響了!
門開之處,林曉強就看到了那個嬌巧又迷人卻喜歡冷着臉的法國女人,絲諾菲!
“聽將生說,你需要我的配合!”絲諾菲竟然用一口流利的問。
“呵呵,是的,有沒有問題?”林曉強笑着問。
“你要我幹些什麼?”絲諾菲道。
“我要你裝成是我的女朋友!”林曉強語出驚人。
“什麼?”
“呵呵,絲諾菲小姐,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
“非這樣不可嗎?”女人猶豫着問。
“嗯!”林曉強鄭重其事的點頭。
絲諾妃沉吟了起來,考慮了好一陣之後,這才終於點了點頭,“好吧!”
“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走吧!”林曉強刷地一下就到了絲諾菲的身旁,伸手攬着她的纖腰欲往外走。
“你”絲諾菲見林曉強突然作出如此無禮之舉,立即就要生氣的模樣。
林曉強趁着她還沒發火前,趕緊的道:“絲諾菲小姐,你現在扮演的是我的女朋友!難道咱們不該親密一些嗎?不然別人一眼就能瞧出咱們是假的。”
“我”絲諾菲的臉紅了一下,“我還沒能習慣!”
“那麼你現在開始就要習慣了!”林曉強說着,大手再一次攬上了她的纖腰,而且比剛纔還要過份,幾乎是整個手都纏在她的細腰上,兩人的身體也因此緊貼着,胸貼着胸。
林曉強只有一個感覺:爽!
絲諾妃很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可最後卻是面紅耳赤又無可奈何的的停了下來,低着頭,一句話也說。
“對,這樣才乖嘛!”林曉強笑笑,擁着她緩步出門,剛纔在賭桌上的時候,他就想這樣做了,現在終於如願,他怎麼能不開懷大笑呢!
二人進入了貴賓房,那位已經贏了不少不是不少,而是非常多的年輕男人看到林曉強的時候,眼前不禁一亮。
靠,我是個男人,又不是你的情人,用得着這麼誇張的表情吧!林曉強心裡嘟噥道。
“呵呵,終於來人了!”那年輕男人見到了林曉強,仿似解脫了似的。
“看起來先生好像賭得很無趣啊!”林曉強笑着說。
年輕男人竟然也不否認,反而點頭嘆道:“是啊!”
“無敵是最寂寞的!”林曉強看着他的籌碼,賭桌之上,竟然佔了四分一的空間,所以突然間就有了這麼一句感嘆。
“哈哈,這句話我喜歡!”那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和林曉強的是完全不同的,林曉強的笑是甜的,暖的,極具親和力的,而他的笑,是冰冷的,陰森的,甚至可以說是殘酷的,在這種笑容裡,沒有人能找到一種屬於可以親近的氣息。
“苦坐了三個多小時,這可能是我這輩子等人等得最長時間的一次了!”那年輕男人坐姿放鬆了下來,懶懶的靠在椅背上,用淡淡的語氣問站在他身後的中年男人,“老盂,上一次我等人的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五年前!”老盂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回答。
“那人是什麼身份咯?”這年輕人好像記性不太好的又問。
“一個阿拉伯國家王公貴族,手裡掌握着一大片的油田,個人財富超過了兩百億美金!”老盂像是背課文似的念出來。
“他讓我等了多久?”
“三分鐘!”
“哦?那後來呢?”那年輕男人笑了,他的笑容和林曉強的完全不同,他的笑,是陰森的,冰冷的,甚至是殘酷的,在這種笑容裡,沒有人能找到一種屬於人的氣息。
“最後這個人,被硬塞進臭水溝裡,浸泡了三天三夜,最後屍首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和臭水溝裡的臭水一樣臭了。”
年輕男人嘖嘖嘆息了起來,“老盂,你覺得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殘忍呢?”
“不,主上尊貴無雙,這個身份低微的阿拉伯商人竟然敢讓主上等他,實在不知天高地厚,除了死之外,我想不到能讓他謝罪的辦法!”老盂淡淡的道。
好大的派頭,好殘忍的手段,好有性格的作風,可惜我一點也不喜歡,林曉強暗裡噴他一句!
“原本,在你沒來的時候,我想着,讓我等了這麼久的一個人,我到底該怎麼對他呢?”年輕的男人很優雅的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原來他也有林曉強一樣的習慣,喜歡揉腦袋。
是煎,是炒,是煮,還是蒸呢?林曉強心裡好笑的問。
“不過,在見到你之後,我覺得,我的等待是值得的,因爲我現在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年輕男人攤了攤手說。
“你等的人是我?”林曉強疑問。
“你認爲這裡還有人值得我等的嗎?”男人不答反問。
絲諾妃被林曉強摟着,十分被動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裡,看着對面的這個男人,心裡卻不由涌起陣陣驚奇,這人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可是卻透着一股狂妄,但仔細的琢磨一下,又覺得這樣行容並不恰當,因爲這人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氣質是自然而然的,彷彿天生就是這樣的,這是一種王者之氣!
這個時候,聽得林曉強問:“那你爲何見了我之後又不生氣了呢?”
“因爲我感覺你很熟悉。”年輕男人想也不想的回答。
林曉強聽了這話很是慰解,可是聽完了後半句,卻是哭笑不得。
“你很像我曾經養過的一隻寵物!”
林曉強的心裡多少升起了些慍意。
“可惜,也許是我太放任這隻寵物了,它攪亂了我的平靜,最後我不得不殺了它!”年輕男人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點屬於人類的表情,痛心!
林曉強覺得這人無法理喻,已經不想再跟他胡攪蠻纏下去了,可是他又希望能在交談之中找到這人的弱點,於是轉過話題問:“敢問這位尊姓大名?”
“一般人是不配問我的名字的!我也懶得去答,因爲太長太麻煩!”年輕男人的眼光直直的看着林曉強,“不過我看你很順眼,你可以和別人一樣叫我金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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