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作聲,終於有點不耐煩了,“各位都沉默是金是吧?”
“哼,我勸你還是少費脣舌了,要殺要剮隨你便,怕死我們就不加入暗金皇朝了!”吉龍波很有骨氣的道。[!超!速!首!發]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啊!”林曉強笑了起來,那笑容讓人無法揣摩這背後到底意味着什麼。
“是我說的,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老子我要是皺一下眉頭,那就是你養的!”吉龍波的表情語氣都極爲壯烈。
林曉強聽了之後也不再跟他廢話,伸手就抓過一個胖子,正是第一個捉到的酒樓經理樑以寬。
“你幹什麼?你別亂來,別亂來!”樑以寬驚恐萬狀的道。
“不幹什麼,我瞧你胖了點,想給你減減肥!”林曉強冷冷一笑。
話剛落,這就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動手撕衣服,瞧那凶神惡煞眼冒青光的模樣,仿如地獄裡來的惡魔一般,衆人看得無不膽寒,他這是要幹什麼?他手上的可是個男人啊,難道他要阿巴天,他們都不敢往下想了。
“嘶啦嘶啦”的聲音不停的響起,夾雜着樑以寬的哀號求饒聲,這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比任何東西都能摧殘衆人的神經,那個吉龍波雖然是這裡面級別最高的官員,可他也比衆人好不到哪去,臉如土色,汗如雨滴,他給別人施刑施得多了,多殘忍的手段都用過,可是現在輪到他自己了,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很快,那肥胖的樑以寬就被林曉強撕光了!
一身白花花的肥肉,站在那裡晃悠悠的亂顫,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似的。
林曉強看着樑以寬的目光是足夠讓全場恐懼的,因爲那目光中夾雜着貪婪與邪惡,像是灰太狼看到了喜洋洋一樣。
“你們骨頭硬是吧?那好,我就削你們的肉,看看你們的肥肉是不是也像骨頭一樣硬!”林曉強說着就揚起了雙手,五指合什,像是揚起兩把刀子似的。
然後,他就像是耍兒戲一般,一下一下的削到了這個樑以寬的身上。
衆人剛開始想發笑,你在玩過家家呢?你真以爲你那兩隻手掌真的是刀子不成,還能削肉離皮?可是再看下去,他們都笑不出來了,反而個個臉色鐵青,因爲他們看到,林曉強的手掌每削一下樑以寬的身體,他的皮肉就會消減一分,原本隆起的肥肉,被他一掌下去,立即就平忐了,再一掌,就凹下去了。
哎呀我的媽!衆人無不倒抽幾口涼氣!
那可是真正的切肉不離皮啊,不但沒有見到血,也沒見到那切下來的皮肉,可是那樑以寬整個人卻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一分一分的瘦了下去!
最後,一個肥得流油的胖子就在他們眼睜睜的情況下不可思議的變成了一個瘦骨如柴的瘦削男。
不過這個瘦削男看起來很奇怪,因爲他身上雖然瘦骨轔轔,可是那臉卻仍是肥頭大耳賤肉橫生的。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匪夷所思!
這個男人的手段就算經驗豐富的吉龍波都自愧不如,房間裡的氣氛隨着樑以寬的變化而變得相當詭異!
這裡沒有血腥,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一個活生生的屠宰場。
那個已經瘦得不能再瘦的樑以寬,眼見見看着自己原本肥肥胖胖嫩嫩白白的肌膚變成了放了幾天的桔子皮一樣乾癟的時候,他終於撐不住了,擡頭看看,那削肉不離皮的手掌又要往自己身上削來,嚇得雙腿一軟,“撲騰”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哭喪着臉說:“求求你,別再削我了,我招,我什麼都招,我沒幹多大的壞事,我在暗金皇朝裡面只是負責管理一些瑣碎的賬目。”
這裡沒有無辜的人,林曉強很清楚!
他還沒答話呢,那邊的吉龍波就大吼了起來,“B的,樑以寬,你敢出賣暗金皇朝,你不怕主上知道,最後落到我手裡嗎?”
樑以寬聽得身體一顫,臉色巨寒,他怕,他是真的怕,不管是那個陰沉不定的主上,還是眼前這個殘忍至極的刑部侍郎,他都怕得不得了,可是他更怕眼前隨時可以把他削沒了的年輕男人啊。
林曉強悄悄的朝趙少天使了個眼色,趙少天立即會意,左右找了一下,拿了一塊油膩膩的抹布一下就把吉龍波的嘴給堵實了。
“樑以寬,你確定你是要招供嗎?”林曉強陰沉沉的問。
樑以寬擡頭張嘴欲答話,可是一擡頭接觸到吉龍波那滿帶殺氣的凌厲眼神,頓時就縮了縮,猶豫了起來。
“呵呵,你不用怕他,別說他現在自身難保了,就算你們那個什麼狗屁主上,就連暗金皇朝也已經氣數大盡,你不信瞧着吧,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你更多的同僚了!”
樑以寬想了想,咬了咬,肯定的點點頭道:“我招!”
“好,樑以寬,我瞧着你也算順眼,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林曉強說着彈了個響指,趙少天立即會意,把樑以寬帶了下去。
房門關上了以後,林曉強再次伸出兩個手掌摩挲比劃兩下,一點聲音都沒有,可是別人卻感覺他在磨兩把鋒利的刀子,那種無聲“咣咣”的響直擂衆人的心臟。
一伸手,他就把另一個胖子給揪了出來,就是那費了不少周折才抓到的何正標。
“長官,長官,我也要招供,我也要招供!”何正標珍惜自己的肥肉,他一點也不想像樑以寬那樣,所以一被揪出來,立即就惶恐的叫了起來。
“哈哈,何正標,你可以招供,但我還是要削你!”林曉強笑道。
“爲,爲什麼?”何正標愣了愣。
“因爲我看你不順眼!”林曉強冷喝一聲道。
此話一出,全場愕然,這算什麼理由。
“我,我,我要投訴你,你濫用私刑,你目無王法,你,你媽呀”何正標正漫罵着呢,忽然就慘叫了起來,因爲林曉強已經動手撕他的衣服了。
沒有例外,何正標又被林曉強給弄成了個削子,接下來的九個人,除了吉龍波之外,在離開房間的時候,全都瘦了好幾圈。
最後,房間裡僅剩下兩人了,一個是吉龍波,一個是林曉強。
“嘿嘿,終於輪到我了,我原以爲你有很多花樣呢,誰知道玩來玩去就這一手,真T沒勁!”吉龍波雖然已被眼前這個牛人駭出了一身冷汗,可嘴巴卻依然強硬的道。
“吉龍波,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的花樣確實很有限,不過爲了你,我還是願意償試一下新花樣的!”林曉強說着朝他擠眉弄眼的道:“你好像挺喜歡男人的嘛,那我叫十來個男人陪你玩玩怎樣?”
“你,你混蛋!”吉龍波竟然橫眉豎目的大吼道,他雖然是喜歡男人,但不是受的,而是攻的。
“咦,投其所好都不行,那你想怎樣?”林曉強仿似很無奈用開玩笑的語氣道,“那要不我叫十來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來。”
“你別噁心我!”吉龍波嫌惡甚至是帶點恐懼的看了林曉強一眼。
“狗日了,還噁心你呢?我又不是扯皮調的,有可能給你找女人嗎?”林曉強不客氣的來了一句。
聽林曉強如此說,吉龍波微鬆一口氣,如釋負重一般。
從他如此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林曉強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些信息,這是個絕對不喜歡女人的主,不誇張的說,這極可能是一個得了“女人恐懼症”的同性戀患者!
眼前這個吉龍波在暗金皇朝的身份絕不低下,甚至可以說是位高權重,知道的機密絕對不少,可是想讓這個人老實,僅僅是削他那是不管用的,必須得
先削一頓再說,反正不削白不削,削了也白削,林曉強打定主意後按照慣例把他削成骨瘦如柴之狀,待得感覺再不能在他身上榨不出油水了,這才放開了他。
結果不出所料,這傢伙雖然被削得有氣無力,但嘴巴還是硬的狠,問什麼都不說。
不過林曉強並不着急,他早就想好了更妙的主意!
非常人就得用非常的辦法,林曉強拿起一套衣服扔到他的身上,這就走了出去。
吉龍波以爲他沒辦法了,雖然被削得有氣無力,臉上卻掛着勝利者的冷笑,坐起身來穿衣服,但身體卻控制不住的哆嗦,手腳也一陣陣的發軟。
B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實在有夠恐怕,這麼變態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實在不是人來的!吉龍波穿衣服的時候仍是心有餘悸的想。
林曉強出去找着了牛美麗,在她耳邊如此這般低語幾句。
牛美麗聽了林曉強的建議後,心中大寒,皺着眉頭唯一一次中氣不足的問:“報告長官,我,我可以拒絕嗎?”
“美麗,黨和國家的利益就擺在眼前,革命還沒成功,同志更需努力,有困難,咱們絕不能退縮,迎難而上纔是我輩應有的作風,纔對得起人民對得起黨,這樣纔不會辜負所有看好你的人,包括牛長官,包括我,包括阿受老闆,包括咱們國家十萬萬的中華兒女”林曉強不管是與不是亂七八糟就給牛美麗灌了一通水。
牛美麗聽得那個寒啊,一個頭都變成兩個大了,這領導給屬下做思想工作的水平實在太遜了,簡直就是亞馬遜一樣!
林曉強也意識到這種說詞很爛,於是直白的說:“美麗,我的口才不好,大道理我不會說,不過房間裡的這個傢伙在暗金皇朝中位高權重,我覺得他一定知道很多重要的機密,如果他能跟隨我們合作,肯定更有利於我們摧毀暗金皇朝這個邪惡組織。”
還說口才不好呢,這不說得挺好的嗎?牛美麗已經被他的說詞打動了,“報告長官,我去!”
話音一落,牛美麗就毅然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林曉強大喜,趕緊跟在後面走了進去。
吉龍波原本是很胖的,骨頭也很硬,嘴巴就更硬,可是被林曉強削了一頓之後,肥肉消失了,自信也沒了,顯得萎靡不振半生不死的倦縮在那裡,突然聽得腳步聲響起,擡頭看看,發現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走進來,而且那眼神還滿是不懷好意,這一下他的心裡就開始恐慌了,但表面上卻強作鎮靜的冷笑道:“喲,換人了?要來個車輪戰?你大爺我喜歡着呢!有啥能耐儘管使出來吧!”
牛美麗眉目一緊,精光暴現,差點就雌威大發的撲上去了,可是看到後面緊跟而來的林曉強,臉上不禁紅了紅,轉過頭低聲道:“報告長官,您可以先回避一下嗎?”
“美麗,沒關係的,我在這裡,他要敢反抗,我馬上就削他!”林曉強很無恥的應了一句,如此精彩的好戲,他怎麼可能錯過呢!
牛美麗瞅了瞅那已經有氣無力的吉龍波心裡暗想,他反抗?他反抗得了嗎?
不過她也沒多想,既然長官把這個神聖又光榮的任務交給她,那她就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把它完成,所以房門一被關緊之後,她就走到了吉龍波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他。
“你,你想幹嘛?”吉龍波終於扛不住了,聲音有點發顫的問。
“你說呢?”牛美麗不答反問,臉上還帶着冷冷的笑意。
看着吉龍波眼中隱藏不住的恐懼,林曉強覺得這個辦法靠譜,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女人。
“你別過來,別碰我,走開,走開!”吉龍波的心理防線隨着牛美麗的出現,好像徹底的崩潰了,無法自控的失聲大叫了起來。
牛美麗回頭看了林曉強一眼,那眼神仿似在問:你確定這樣真的有效。
林曉強微不可聞的點頭:我確定!
下一刻,牛美麗就再也沒有猶豫,猛地一咬牙,如狼似虎般朝吉龍波撲了過去。
下一更在十二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