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的是,王子越被我突然這樣抱着,竟然沒叫沒鬧沒掙扎。而原本被打成重傷的我,此刻似乎又來了無窮力量,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抱住了王子越,才使得潛藏在內心最深處那股憤怒的力量全爆發出來了。
我奮力的奔跑,迎着風穿越校園大小道,最後在學校旁邊的一棟廢棄廠房停了下來,房子的四周雜草叢生,人跡罕至,我抱着王子越衝進了廢棄房裡面,再把她放在了地上,直到這一刻,王子越還是沒出聲。
我憤憤的盯着她的雙眼,咬牙道:“你說過讓他們不再找我麻煩,現在這算怎麼回事?”
王子越清澈的雙眼泛着光,她對着我,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好輕巧的一句對不起,似乎傷了我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我強壓着即將噴張的怒火,雙手重重的按着她的肩膀,恨恨道:“是不是覺得我喜歡,就可以被你任意傷害,踐踏?”
王子越的眼睛慢慢變紅,她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我咬了咬牙關,沙啞着聲對她低吼道:“對,我喜歡你,所以我尊重你,看在你的份上我忍住不去對付孫昊,不報我當年的仇,可你呢,竟然利用我的愛,聯合孫昊那卑鄙小人置我於死地,在你眼裡,我的愛就那麼不堪嗎?啊?”
聽到這,王子越突然瞪大了眼,她急切道:“我沒有!”
她竟然當着我的面這麼理直氣壯的否認事實,她真的以爲愛她的人就要變成瞎子聾子蠢子傻子嗎?做男人,做成我這樣,也真tm是悲哀,這一刻,我將從前對她的愧疚感一股腦兒的拋它個乾乾淨淨,我睜大眼,重新審視着她,道:“你的第一次被我奪走已成事實,爲什麼不肯接受這個事實接受我的愛?爲什麼要選擇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王子越正欲張嘴,我卻不想再聽她的謊言,我突然身子前傾,一隻手迅速挽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拉到我懷裡,隨即,我用帶血的脣,飛快的朝她紅嫩的翹脣吻了下去。
第二次品味她的甘泉,又是別樣滋味,我原本疲憊疼痛的身子似乎瞬間充滿了活力,這時,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女人,真tm能滋潤人。
不過,我的感覺剛剛上來,正欲吸取更多的甘露,王子越突然就奮力把我推開了,之後,她一巴掌響亮的甩到了我臉上,一邊哽咽着道:“葉天,你是不是人,你怎麼可以又這樣!”
從前瞧不起我,現在依然瞧不起我,我憋着的怒火似乎騰騰騰竄上來了,我摸着臉頰,大吼道:“都是被你逼的!”
吼完,我又立刻抱住了她,吻了上去。
她是我的女人,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那我現在這樣對她又有什麼不可以?如果她要我負責,我負責到底,如果她不要我負責,還繼續報復我,我奉陪。我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回饋她對我的殘忍,她越反抗,我越興奮。
一邊狠狠的吻着她,我一邊用力的把她放倒,王子越被我的粗暴弄的抓狂了,她恐懼了,掙扎着,但她的力,對我對來說,就是抓癢。
陷入狂暴的吻裡的我,又沉醉了,又想要了,於是,我又像一匹飢渴的狼,瘋狂的扯她的衣服,今天她穿的不多,我隨便扯兩下就給她扯的只剩下內衣了,動作乾淨利索。
王子越晃着雙手,踢着雙腳,使勁的掙扎,邊掙扎邊叫:“葉天,你混蛋,你滾開,你不能再這樣!”
我現在沒有理智可言,也沒有同情心可說,我身體的慾望和憤怒同時爆發,很快,我就扯掉了她最後一塊布,頃刻間,她的身體再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我面前,還是那麼完美誘人,特別是她胸前的兩團肉,飽滿了,比從前更有魅力了,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揉了起來,揉的我全身都酥軟了。
王子越沒有再罵我了,而是向我求饒,她不斷的求我,求我不要這樣。
可我哪裡聽得進去,或許磊子爺爺叮囑我不要輕易動怒,就是因爲我的憤怒一上腦整個人就不受控制了,我必須要發泄,要尋找一個點,將潛在心底的怒意徹底泄掉,當然,此刻除了怒意,更多的是獸性,而這個對於我來說,更需要釋放,發泄,剛好王子越就是我兩種意識的發泄對象,第一次那麼對她,是出於對她哥哥的恨,還有當時被美色誘惑的慾望,而此刻,是出於對她本人的恨,以及被她胴體吸引的獸性。
我顧不了所有,只想將積蓄的憤怒和獸性釋放,於是,我迅速的用另一隻手拔掉了自己的褲子,再頂開她的腿,進攻了。因爲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進攻順利了很多,沒一分鐘,就進入了,這一瞬,我立馬感覺全身暢快和血液沸騰。
本來一直哭着喊着不要的王子越,在我進入的那一瞬,她突然沒聲了,她好像徹底無力了,她只是絕望的把她臉撇到一邊,閉着眼,咬着脣,不停的流眼淚。
獸性大發的我,根本沒注意王子越什麼狀態,我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刺激的快感中,我通過做賣力的活塞運動來釋放那股氣,來享受釋放後的痛快。
終於,二十幾分鍾後,大戰在我的一聲長嘆中,結束了。
得到釋放的我,軟了,也清醒了,我意識到自己又魯莽了,不過這次我不後悔,我只是在想,以後該怎麼對她,我趴在王子越身上,靜靜的看着她,她還在流着無聲的淚,她的表情裡有一種絕望。
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滲出了香汗的額頭,柔聲道:“王子越,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一輩子對你好,但你如果還是要恨我害我,那我也奉陪到底!”
聽到這,王子越突然轉過頭睜開眼,她似乎突然回魂了,她紅着眼一把推開了我,叫道:“葉天,你就是個混蛋,你就是個變態!”
我被推的翻了個身,隨即,我緩緩的爬起來,慢慢穿好衣服,一邊對着她道:“我愛你,我不想別人佔有你,我更不想你跟我作對,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王子越猛地坐起了身,她沙啞着聲衝我大喊道:“如果說以前我對你還有一點好感,那麼,現在徹底沒了,你就是個衣冠禽獸,流氓!”
她憤怒的聲音入了我的耳,也入了我的心,我的心突然有一絲絲的刺痛,我開始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我又錯了?我剛剛是不是又做了一回沒有思想只有慾望的禽獸?
無論王子越怎麼背叛我害我,我是不是都不該用這樣禽獸的方式來對她?不過,她剛說什麼?以前對我有一點好感?那麼說,我以前認爲她心裡有我的感覺就沒錯了,只是,她既然對我有一點好感,爲什麼又表現的那麼冷漠,還和公子昊聯合起來陷害我?
我突然感覺亂了,我慌亂的從褲兜裡掏出根菸,點着,猛吸了幾口,而後,我看着默默流淚默默穿着衣服的王子越,問道:“我承認我有錯,以前錯,現在也錯,可是我爲我以前所犯的錯幾次找你道歉,也願意對你負責,可你就是不原諒我,不接受我,最後甚至利用我對你的癡情,騙我去小樹林,讓公子昊堵我,你敢說你就沒錯嗎?”
王子越突然笑了,她邊流着淚邊笑,笑的有點苦,她衝着我喊道:“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可你聽了嗎?你就是一個禽獸,你心裡陰暗,就把別人也想成那麼陰暗的一個人,你還敢說你喜歡我?不,你這不是喜歡,不是愛,你只是因爲我能滿足你的獸慾所以一直忘不了我!”
我抽着煙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先前被憤怒和獸性衝昏了頭,根本聽不進她的話,但現在,她再次說她沒有害我,我忽然感覺全身發冷,我愛她嗎?愛她的話,我會不聽她的解釋就直接霸王硬上弓?愛她的話,我會不相信她?
想到這,我立馬丟掉菸頭,激動的問道:“怎麼回事?那條短信難道不是你發的嗎?”
這時,王子越已經穿好衣服,她本來已經往外走了,但聽到我的問題,她還是定住了,她緩緩的轉過身,紅着眼看着我,痛苦道:“沒錯,短信是我發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孫昊看到了,他瞞着我找人埋伏你,還聯合我哥,讓我哥騙我,支開了我,後來我發現不對勁,立馬就跑了過來,在很遠的地方我就聽到樹林裡傳來的慘叫聲,我還以爲是你痛的喊出來的叫聲,所以我才瘋狂的跑過去,邊跑邊喊着不要再打了,可沒想到,等我跑過去,我看到的卻是,你在打孫昊。
你不聽我說話就抱着我來這鬼地方,不聽我解釋就扯我的衣服,你根本不是人,你就是畜生,如果說第一次,我因爲你的誠懇和執着受到感動而打算原諒你,打算找你出來,跟你說我心裡的苦衷,那麼,這一次,我再也無法原諒了!”
說完,她的眼角滑下了絕望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