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症狀治療起來並不難,農家樂苦忍這麼多年、想來是醫者們畏懼皇后的權勢,不肯用心治療罷了。
“蕭騰,廚房裡可有大蔥、要是沒有的話姜和辣椒也可。你找來些、再拿個炒鍋進來……”蘇小想了想吩咐道。
沒一會蕭騰抱着捆大蔥,手裡提着個小炒鍋走了進來。蘇小看了一眼,指了指牆角的炭火盆:“把它升着、將炒鍋煨熱……”
見炒鍋已經冒起了青煙,蘇小將大蔥捏碎,和着酒炒熱。趁熱敷在了農家樂的肚臍上,用火筷子夾起一塊燒紅的木炭,放在農家樂肚臍“蔥酒混合物上”。
“蕭騰,你隔十息就換一塊新炭火過來。”蕭騰點了點頭,小心的記着數,每十息一過就夾來一塊新的炭火,敷在農家樂的肚臍上。
蘇小在懷裡取出幾根寸針,在針尾部繫上艾草。找準穴道刺入農家樂的三陰交穴、氣海穴、關元穴,引燃針尾的艾草每個穴道各灸了五壯。
昏睡的農家樂神情舒緩了不少,呼吸也平穩規律起來。身上異樣的潮紅之色漸漸褪去,胯.間那本已萎縮的那物件漸漸擡起頭來。
蘇小拽過一牀被子蓋在農家樂赤.裸的身體上,拍了拍手向門外走去。
“這就好了?”蕭騰有些難以置信,拽住蘇小的衣袖問道。蘇小白了一眼蕭騰開口說道:“你以爲呢?治病就是這樣,只要你明白病理、對症施治就是這麼簡單!”蘇小揚了揚眉毛,驕傲地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蘇小也沒有去雲麓書院,專心的在家裡爲農家樂做着治療。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蘇小相信用不了多久農家樂就會變成一個英俊瀟灑的“真帥哥”!
農家樂經過蘇小几天的治療已經基本恢復了健康。可是令蘇小覺得奇怪的是農家樂依舊堅持着女裝,而且還別出心裁的將兩團棉花塞在了自己的胸前。
蘇小看着農家樂胸前的“豐.滿”,怎麼都覺得有些怪異。“農家樂。你不是已經好了嗎?爲什麼還搞這些污七抹糟、礙眼的東東?”每當蘇小問起,農家樂總是微微一笑、不言不語。
農家樂也恢復了以往的作息。每天都會到自己的商行打理買賣。這幾天,農家樂感到有些疲憊,以往做的順風順水的生意、這幾天總是莫名其妙的遇到阻礙。
農家樂勞碌了一天回到蕭騰的宅子,推開前廳的門叫了幾聲,沒人回答他。“這幾個傢伙不知又去哪也野了……”農家樂嘟嚷了一句,走到桌邊拿起桌上的茶壺沒形象的對着壺嘴猛灌了幾口,一屁股坐到太妃椅上、神情說不出的疲累。
農家樂皺着眉頭,馮家、皇室依舊堅持自己和沈綠扶的婚事。馮仁培夫婦也不知回去之後是怎麼跟外祖父說的
。這次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外祖父居然親筆寫了一封措辭極是嚴厲的信,大有自己不應允婚事就恩斷義絕的趨勢。
那沈綠扶的老爹半月後就是大壽之日,難道自己真的要娶那個寡廉鮮恥的“娼.婦”?農家樂想到這握了握拳頭、心有不甘。
商行的事也令農家樂頭痛不已,自己爲了躲避沈綠扶的糾纏離開了京畿到了這人地兩生的雲麓。雖說艱難了些,可現在自己的生意也做得有模有樣,這也令事事好強的農家樂感到莫名的成就感。我農家樂不是廢物、依靠自己的手也可以活得風生水起。
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後可以吸引一串的女人。農家樂“皇子”的身份對一些財大氣粗、可社會地位不高的商人有着致命的誘惑。雖說沈家有一定的威懾力,不是誰都敢跟沈綠扶搶男人,可還是時不時的冒出幾個不把沈家放在眼裡,期待着自己女兒“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大商行,打着農家樂的算盤。
“樑記米行”就是其中之一。作爲農家樂的主要合作伙伴,時不時的就以斷貨要挾農家樂娶自己的女兒,不求正妻只求聘妻之位。
這不。這幾天樑胖子又跳出來找事。明明已經簽了契約,可就是以水災欠收爲由遲遲不肯交貨。農家樂沒辦法只好找了幾個貌美的“伶人”陪了樑胖子幾天,可這幾個伶人回來時卻拿了個紙條。
看過紙條之後,農家樂恨不得扭斷樑胖子的脖子。“承蒙皇子殿下擡愛,伶人活計不錯、吾甚是舒爽,可茲事體大梁某爲難不已!遙皇子殿下過府商議,望殿下屈尊……”
農家樂想到樑胖子那油膩膩的臉就覺得噁心,爲什麼同是胖子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你看錢橫臉上就乾淨得多、而且看起來一點都不猥.瑣。
兩件事攪到一起令農家樂心煩不已,揉了揉鼓脹痠痛的太陽穴。農家樂倚在太妃椅上昏昏欲睡。時節已值深秋,恍惚間的農家樂打了個噴嚏。感到身上陰冷的不行。
農家樂擡腿向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蕭騰房間時聽到裡面傳來細碎的男女說話聲。“這幾個傢伙原來躲在蕭騰的房間裡……”農家樂笑了笑。手搭在木門上推門就想進去。
“嗯……”裡面傳來一陣女子的嬌哼聲,農家樂的耳朵動了動,聽出是蘇小的聲音。農家樂猶豫了一下,停下了推門的手,靜靜地站在門外。
“癢……你輕點……人家還是第一次,你這麼大力的捅……會流血的!”農家樂的臉有些紅、呼吸也急促了不少。眉毛皺了皺、一絲怒意涌上心頭。
“你這麼亂動我怎麼插的進去?老老實實的、乖!”蕭騰的聲音傳了出來。聽在農家樂的耳朵裡說不出的猥.瑣、曖.昧。
“哎呦!疼……你再這麼笨手笨腳的,我就去找農家樂了……他可比你溫柔得多!”裡面的蘇小發出一聲痛哼。
“女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農家樂想象着裡面淫.靡的男女交.合的場景,心裡一陣的落寞。
“就快進去了……就快進去了
!你的洞好小耶!”
農家樂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怒氣,“呯”的一聲推開門,看到裡面的情景農家樂一愣。只見蘇小坐在椅子上,一旁的蕭騰拿着個象牙的掏耳勺正在幫蘇小掏着耳朵。
“喂,你這麼大聲嚇我一跳!好在我還沒有放進蘇小的耳洞裡,要不一下非把她戳成聾子不可!”蕭騰嗔怪的看了一眼農家樂說道。
農家樂有些尷尬,自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的心也並不純淨。“你們繼續,我只不過是想問問你們晚飯要吃些什麼而已!”說完,農家樂退出了蕭騰的房間,隨手輕輕地帶上了門。
“什麼人做的?”王伯當臉色黑青的看着地上幾具屍體,看了一眼王耀祖聲音低沉的問道。
圍在狂龍幾人屍體旁邊的除了王耀祖還有一個矮瘦的漢子,漢子給人的感覺很是不起眼。只不過當他的目光劃過你的身體時,你會感覺到猶如刀鋒透體而入、帶起絲絲冷意。
這人就是王伯當的親弟弟王伯義王家的巔峰武力、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自幼跟隨隱士高人修行三十餘載,幾年前纔回到王家。王伯義醉心修煉、無意於世俗的權勢,所以兩兄弟相處倒也融洽至極。
“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幾人貌似盯上了一名女子!之後,就在竹林裡發現了幾人的屍體!”王耀祖回答道。
王伯當走到狂龍屍體旁邊,伸手搭在了狂龍脖頸的動脈處。雖是明知道狂龍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可王伯當還是不甘心的想要再次確認一下。感到狂龍已經不再跳動的脈搏,王伯當心裡一陣陣頹廢,臉似乎也蒼老了好幾歲。
“二弟,要是你出手的話有幾成的把握留下狂龍的性命?”王伯當已經有些後悔讓狂龍去趟這趟渾水。可以悄無聲息的殺掉狂龍,想一想這樣的人物就令王伯當感覺毛骨悚然。
“可以打敗、留不下性命!畢竟狂龍可以淡化爲影子,打不過可以跑!”王伯義沉吟了一下接着說道:“我覺得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的,全國上下也不過一手之數……得不償失、平白樹立了個強大的對手。”王伯義聲音冰冷的說出自己對此事的看法。
“父親,我贊成二叔的看法。這次我王家確實是有些魯莽。可我王家也不是吃素的,殺我王家的人、無論是誰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王耀祖聲音有些激憤,緊握着雙拳說道。
王伯當聽了兒子的話有些默然,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何談報復?“偷雞不成蝕把米”王伯當心裡有些自責自己當初貪戀那一點點的好處,把自家的第二高手搭了進去。
王伯當揮了揮手:“報仇?先找到人再說吧!耀祖你去那竹林周圍轉轉,找一找試試看有沒沒目擊的人……今天是獨孤家和西夏談判的日子,我去見見獨孤家的老狐狸,談談聯姻的事……”王伯當轉身向院子外走去,背影在夕陽的映照下說不出的蕭瑟與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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