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情的突然如同瘋虎一般,想要向他解釋,卻是解釋不了,真是很自己的嘴賤,都是嘴賤惹的禍。
無情的黃芒,化成了一個雲彩狀,飛射了過來。嚴王只得幻化出九陽劍芒,九道劍芒像是一堵牆一般,豎在了那個雲彩芒的面前。
雲彩忽然穿過了芒牆,蓋在了嚴王的頭頂之上。嚴王感到了寒冷,感到了尖銳,感到了危險,感到了自己的生命彷彿在下一秒就要結束了。
無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來,無情真的是來真的了。他嚴王自然也可以來真的,但是他不能,整個事端是他挑起的,是因爲他的嘴賤。
九道劍芒,化成了一道,只有一道,橫放在嚴王的頭頂之上,散發出黑色的芒氣,咻咻咻的聲音,向那雲彩的芒激射了過去。
那個白髮飄飄的老者看的更加的入迷了,更加的滿意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有這麼好的事兒。
但是,他想錯了,無情的雲彩劍芒忽然消失了,忽然在他的面前出現了。老者已經意料到了,早就應該意料到了,也知道有這麼快的,可是當真正來臨的時候,抵抗起來還是那麼的難。
一道黃芒,橫着的削去了老者的一根銀髮,這是無情特意的,老者看出來了,一滴老汗從他的額頭滲透了出來,證明着他害怕到了幾點。
剛纔的嚴王的心,還像是繃緊的弦一樣,此時的心兒,已經是那樣的放心,想不到無情是跟他開玩笑的,是的,若不是這樣的話,無情也不可能這麼有信心的削去了老者的一根白髮。
其實一根白髮,對於老者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有可無。可是,無情的劍芒,是削去了茂密的銀髮最裡面的一根,怎能不讓他的感到害怕,感到了恐懼。這麼一個人,已經那麼厲害了,那麼,那個人呢?要有多厲害!
如此說來,這個院子,那是歸他們所有了。可是,他們就想以武力可以多去這麼
一個大院子了嗎?在他的眼中,當然認爲這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就是在這座城市,也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是一個很富有的院子。但是在弋風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院子,很普通的院子。
雖然弋風知道,在聖者大陸,擁有這麼一座院子,就算是在姜國,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兒,但是他的野心,讓他無法滿足於這麼一個院子。他的野心已經越來越接近整個聖者大陸般的龐大了。
一道黃芒,一道黑芒,竟然像是兩條藤條一樣的糾纏在一起,然後又像是黑龍出洞一般的激射過來。
白髮飄飄,白衣飄飄,輕輕巧巧的躲開了。但是,老者知道,若是再要躲開這樣的攻擊十次,他一定會靈力枯竭的倒在了地上,根本不用無情和嚴王來刺殺他了。
雖然已經活了幾百年了,但他的求生意志還是很強,就算能多活一秒鐘,也要去爭取的,更何況是死在這麼兩個年輕人的手裡,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隨着劍芒的揮舞,白髮也在閃爍着,是的,老者只有招架的份兒,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至少在一百次的攻擊以內。
他能夠受得了一百次攻擊嗎?別說是一百次的攻擊,就算是二十次也不行的,所以,他是必死無疑的。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置之死地而後生。那個老者在死亡的面前,竭力的找到了無情和嚴王的破綻。
一道劍芒,從老者的胸前升了起來,然後一道劍芒,遁身而來,是劍芒,還是老者,或者說不是老者,也不是劍芒,究竟誰是誰非。
無情和嚴王都沒有時間去遐想,一道劍芒從他的手中,斜射了出來,竟然是護着嚴王的,而嚴王也同樣的來護着無情。
因爲這是他們各自的破綻,而這個破綻又需要對方來救對方。也多虧他們兩個很有默契,纔有了第二次的生命。是的,若不是默契,至少死了一個人,另一個也是重傷的
。
一道黃芒,一道黑芒,交織在一起,是那樣的默契,彷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面對如此的劍芒,是那樣的縝密,他只有一秒鐘的思考時間,一秒鐘的時間,要找出如此縝密的攻擊,要麼他是天帝,或者至少是天尊,或者是天皇。可是他都不是,他若是有那麼高的修爲,他就不會等到現在才殺無情他們了。
但是,奇蹟往往發生在不可能的時候。奇蹟本來就是匪夷所思的,所以老者不可以說是找到了破綻,但是畢竟他又重生了一次。
對於剛剛經歷了生死的人,對於生命是非常的珍惜的。就像是以前不懂珍惜的東西,或者是人,突然間失去了,在自己苦苦的努力之後,終於再次擁有,自然是千萬般的珍惜了,就像是寵愛千金的女兒一樣。
無情和嚴王都互相的對望了一樣,兩個人都可以互相的感受到對方的恐懼,就連在一邊看着的弋風也感受到了驚訝,因爲一般來說,創造奇蹟的都是少年的,所謂英雄出少年,可是這是一個老者,是一個將要死的老人,至多在過兩年,他就會自己閉上蒼老的雙眼。
一道黃色的劍芒,緩緩的射了過去,彷彿是烏龜在爬行一樣,甚至是不曾移動的烏龜一樣,試問這樣的速度,你怎麼能去刺殺敵人。
可是,那個老者感到了害怕,有一種意境,越是能看得見,越是厲害,就算是一個小孩子,對一個高手使出這樣的已經,那個高手還是感到極端的害怕的。
黑芒縈繞在黃芒的上方,一個是土,一個是水,就像是水和火一樣的關係,可是他們竟然能合作,而且配合的天衣無縫。其實有這樣的事情,並不覺得奇怪,以爲這個世界是無奇不有的,也因爲無奇不有,才精彩。
老者睜大着雙眼,放出了兩道綠芒,縈繞而去,竟然能和無情他們的劍芒顫抖在一起,不愧是有幾百年的修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