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藏在這裡,是躲避天界尋找的最好辦法!”海軼天對裂虎瀚和飲患解釋道。
望着兩個茫然的徒弟,海軼天反問道:“你們說戰神是屬於哪裡的?”
“天界啊!”裂虎瀚回道。
“那麼戰神擁有的鬥氣應該是什麼屬性呢?我的意思是戰神的鬥氣或神力是屬於光明的還是黑暗的呢?”海軼天繼續問。
“戰神的力量是屬於光明的吧!天界的力量屬性都是光明的!”
“那麼它的傳承者,是不是該屬於光明力量的傳承呢?他是不是應該有光明的信仰呢?他是不是應該呆在一個光明力量活躍的地方呢?”海軼天不急不慢地點撥着兩個徒弟。
裂虎瀚想都不想地回答道:“那當然,光明神的傳承者,當然要信仰光明,呆在一個充滿光明氣息的地方,這樣才能儘早地恢復戰神的神力。否則,”
“那麼戰神的傳承者,也就是你們的師父呆在那裡豈不是很危險?”海軼天打斷飲患的話,笑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飲患和海軼天雙雙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海軼天卻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的師父我,現在也難啊,根本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容身之地,所以我只好來到了這個黑暗的學校,只有在這裡,天界纔不會找到我。”
海軼天頓了頓,深吸了口氣,繼續提高音量地說道:“況且我在這裡可以學到亡靈魔法,以及對死氣的應用。上次冥界的神娘和精靈族的長老爲我解夭寐冥封的時候,可是給我透露了好多冥界的修煉法訣,以及神界的修煉心法,可惜,那些法訣必須要到一定的境界才能用,而你師父我,連基礎都還沒有!”
飲患明白了海軼天的計劃,興奮地問道:“那麼師父的意思是,先在這裡學習亡靈魔法,等修爲高了,就開始修煉冥界的那一套,天啊,我萬一修煉出個冥神出來,那天地又要變了!”
海軼天淡笑道:“冥神不敢說,我只是想先讓自己強大一些啊,亡靈魔法雖然黑暗邪惡,亡靈法師雖然遭人厭惡鄙棄。但是它畢竟是力量啊,管它邪不協的。只要能強大自己就行,況且我得到了一件亞神器,我是不是更應該好好利用呢?只有強大,我才能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找天界算賬!”
海軼天的話,無疑表達了他的可悲。也表明了一個事實“現在的海軼天就是這樣,唯一的目標,只是爲了活着,只要能活着,就算讓他縱身泥污也無所謂!可就是這最簡單的要求,連普通人都能滿足的簡單要求,卻滿足不了海軼天啊!歸根結底,都是天界跳起來的事端!”
飲患和裂虎瀚面色變的凝重了,他們也進入了思考之中。
良久之後,裂虎瀚擡起頭來,沉重地呼吸着,近乎咆哮地說道:“師父,從明天開始,你把你提到過的修煉方法教給我吧!我要好好修煉,我要強大起來!以後天界的鳥人要是再敢來!我也可以拔刀子捅他們了!”
飲患也提出了相同的要求,兩徒弟現在修煉的目的竟然都是爲了給海軼天擋刀子,這樣海軼天的心裡着實感嘆了一番。
海軼天收攏激動的心緒,正色地說道:“因爲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奔波忙碌,所以我就沒有正式傳授你們修煉方法,那麼現在,我要去亡靈學院學習了,你們以後就好好給我在家裡修煉,這是個難得的空閒時間,我希望你們兩個能拋棄一切的雜念,好好地呆屋裡參悟!”
飲患和裂虎瀚同時點頭應下了。
“我的修煉心法是無意間得來的,不過你們可千萬別透露給別人知道了。”海軼天神色凝重地叮囑道。
倆徒弟也點頭保證。
“這既不是魔法,也不是鬥氣的修煉,而是另外一種力量的修煉!”海軼天平靜地說道。
另外的力量?這大陸還有另外的力量嗎?兩徒弟都茫然地望着海軼天。
“這力量叫做真元,而我的這類修煉,叫做‘悟道’,等你擁有了真元之後,你有等於擁有了鬥氣和魔法。既可以運用真元做類似於鬥氣的攻擊,也可以運用真元做類似於魔法的攻擊!”
飲患的眼睛首先亮了,這不可正合了他的要求嗎?修道士可以用真元直接攻擊敵人,也可用法術攻擊敵人,這的確類似於魔武雙修。
“不過它最明顯的一個優點,我想飲患你已經聽出來了。兩種攻擊用的都是同一種力量——真元,你想想在對敵的時候,兩種攻擊的機動,將是多麼完美啊!配合起來也要便捷很多!”
“不過魔法攻擊只能發動金木水火土的魔法,所以十大魔法,只能發動五類!”
“什麼?竟然能同時發動五類魔法攻擊?我的天啊!”飲患終於沉不住氣地驚叫起來。
現在大陸上,能同時發動三種屬的魔法攻擊的人都很少了,而海軼天倒好,竟然讓他和裂虎瀚發動五大類魔法的攻擊!真是太,太那個變態了。
海軼天淡笑道:“我的這類修煉心法是‘悟道’中的一種,名爲‘一極心訣’。以後你們要切記這個名字,就算你們將來收了徒弟,也一定要讓徒弟們記住心法的名字——‘一極心訣’!”
飲患和裂虎瀚癡癡地聽着海軼天的講解,心裡感嘆於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奇妙的修煉心法!
“只要是修煉,就有等級之分,不過這個等級之分和大陸的武士與魔法師不同,這等級由高到底分別是築基、化氣、辟穀、心動、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十一個階段,每個階段又分初、中、後三個時期。 ”海軼天也沒指望兩個聽天書的徒弟能夠記下來,只顧自說。
“從明天開始,你們就由築基開始吧!築基期尤爲重要,他需要時間的長短,主要是憑個人而論的。所以希望你們用心修煉!現在你們好好地再想一遍我說的話吧,師父我就先出去走走了!”海軼天淡淡地說道,就要轉身而去。卻被裂虎瀚叫住了。\
“什麼事?”
“師,師父,我一個字都沒能記住,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啊?”裂虎瀚撓着腦殼兒,很是不好意思地問道。
海軼天氣悶地瞪了裂虎瀚一眼,然後把自己腦中記憶的修煉心法,以及對“道”的認識以及解析用精神力全都傳進了兩個徒弟的腦中。
於是從資料傳進他們腦中的那一刻,裂虎瀚和飲患都傻了,兩人神色呆滯地思考着腦中海軼天傳來的東西,就這樣一直想了整整三天,兩人才相機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兩人什麼都沒說,先去了個飯館,把肚子填滿了。才又回到租住的院子,於是兩人在海軼天的指點下,開始進行了兩人生平都一次的打坐修煉。
而海軼天則在積極地準備入學考試的事情,所以也就任由着兩徒弟先自己摸索着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