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知道的話,我一定會爲你好好講講的,你可一定要好好聽哦!”李政頓了頓,繼續又道,“當年我們道祖西出函關的時候,曾經留下這本道德真言,這是我們的福氣啊。一開篇我們道祖就點明路子,讓人們不要陷入對立,並且知道相對的關係;大道本來用語言文字是不可顯現的,因爲可以爲你顯現的時候,便非一般的情況。大道本來是不可以說的,那可以說出來的都不是真正的大道,故可說便不是大道,就好像以手指月一般;那語言文字便是那手,通過這手看見了月亮,可是人們都只看手!本來是沒有什麼分別的,卻出現了名字或者沒有名字的分別,可以命名的並非大道;因爲到是玄妙不可言,可名的便非大道的玄妙!”
“原來如此,以前我對這一點一直想不通,今天經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是豁然開朗了;還請小兄弟你繼續說,也好讓我更加茅塞頓開,想起我以前的行徑,現在都感覺到非常的可笑。怪不得小兄弟你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爲,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唉,我記得當時我暗戀的那個女生,讓我把籃球遞過去的時候,心中雖然是憤怒,但是隻要是人都有害怕的時候。當時我覺得自己如果是發怒起來,跟一個女生這樣,那一定不是很好;並且又是一個長相漂亮的女生,自己到時候不好下手,真下手打了她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成爲了大女人的男生了嗎?到時候我一定會臭名昭著,更何況我也要想想後果,那些高大的男生都在場;自己不會笨到那樣,在衆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人的,我知道這是很不應該的行徑!可是當時我心中也是矛盾萬分,我該不該撿呢?如果撿起來的話,那傲慢瞧不起人的樣子,令人多麼的反感;和她那張美臉簡直想去甚遠,相比之下顯得極爲的醜陋,掩蓋了她原本美麗的紫色!要不是不撿回來的話,自己會不會真的被迫出手呢?”楊帥頓了頓又道,“當時我頭腦飛速的轉動,心中想着自己不答應也不理睬就是,回身就走讓他自己過去拿;本來那籃球就是被他們打過來的,又不是自己的錯誤,憑什麼要怪到自己的頭上呢?於是我當時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開了,那女的也許認爲自己很沒有面子;那些男生都爲了博取好感,趕上來將我揍了一頓,鼻青眼腫的後果讓我意識到,原來人必須自己先強大起來,這樣才能夠不被欺負!”
“後來你就去修煉了,可是你卻被樂哥給下了套,墮入了邪門對不對啊?唉,你爲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呢,當時我就感覺你比較奇怪,爲什麼整天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模樣呢?是不是因爲做了什麼虧心事,或者受到了什麼驚嚇了,當時我也不知道你是因此被打,而在精神以及肉體上受了很大的刺激;這個我當時怎麼想也是無法想到,你如果對我說出來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安慰你的,可你爲什麼這麼傻,把什麼都悶在心裡面。你可知道這樣是不好的,肯定長時間就會影
響到自己的心裡,怪不得你以後變成那般的模樣;其實這個世界上比你慘的人,多的是,總比那些生下來無父無母,並且怪病躺在牀上的那些人好吧?”那陳白姍又是這般說道。
“是啊,可是當時我又怎麼能想到這些呢?唉,說起來也不能是我的錯,因爲我當時誰也不相信;雖然我不想對你隱瞞什麼,可也不想對你說什麼,所以你纔會不知道的!自從我受了那刺激之後,就想提高自己的能力,但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纔好;有一天我在大街上走動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在打坐,心中非常的好奇。我想每個人都知道,那就是神秘的力量似乎都通過這方法而來的,於是我懷着變強的想法,回去坐在牀上打坐起來;最後我進入了一種境界,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境界,不過有些奇妙的體驗,這讓我更加的信心大增起來!當時我認爲就這樣坐着,也許真的能夠得到某種神秘的力量,還有就是我迷戀上了這打坐的感覺;因爲我的心一直是浮躁不安靜,並且常常擔心以及恐懼的,可是自從打坐以來我發現自己變了好多!”楊帥說到了這裡,頓了頓又道,“因爲打坐能使我的心安靜下來,再也沒有痛苦以及煩惱,並且心裡還是暖暖的感覺,有時候耳根子還發燙;那個時候我住在那對狗男女家中,他們發現了我在打坐,就不停的對我辱罵,以及以各種方式嘲笑我!我感覺他們便是十足的變態,也許是他們的壓力太大了,晚上就以各種方式發泄出來;就是現在我也覺得是異常的搞笑,因爲他們白天上班,在別人的面前都是好人一副的樣子!晚上一回到家裡,完全就是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並且爲了有趣他們還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叫他們的兒子樂樂,偷偷的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邪功,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放在了我豬窩一般房間的某處!後來我無意中發現了這本冊子,以爲自己得到了異寶,當時我年紀還不大,思想還不夠縝密成熟,所以也就沒有多想;況且那段時間內,我總是幻想這自己能夠得到使自己強大的東西,或者被賦予了某種神秘力量等等,因此在一遇到這小冊子的時候,心中那可是滿心的歡喜!”
“唉,其實我發現你那段時間跟着迷了一樣,記得上課的時候,你看起來也是愣愣的;我知道你連上課都在打坐,那段時間你因此落下了不少的課程,成績也是下降了不少!後來也許是你發現了,自己不能夠再這麼下去,所以纔在課堂上努力用功起來;如此一來的話,我的心也是安定了下來,因爲你已經沒有什麼危險,看起來比較正常了!”陳白姍似乎明白了,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對他關心的口吻說道。
“你以爲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嗎?我想你還不知道,你的公公婆婆,還有你的老公是個什麼樣的人!那邪功是他們從什麼‘靈幽教’弄過來的,簡直就是害死了,好像叫什麼陰陽功!媽的,自從我修煉了那鬼功法之後,整天都是死氣沉沉
的樣子;本來我的精力是十分旺盛的,可自從我修煉了那功法以後,看一會兒書就覺得很累!還記得有一次,我在大街上走路的時候,只走了一段的路程,我就困得睜不開眼睛;後來我雖然放棄了修煉,精神也略微有些好轉起來,可是根本就沒有本質的轉變!因爲那功法一經修煉之後,人就畢竟不斷的修煉下去,一直到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後來我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因爲我隔了一段時間沒有修煉,每到了晚上的時候,周身便如萬蟲咬噬一般的難受!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你可知道這有多麼痛苦嗎?我想你是不知道這殊勝的感覺!但是我感受到了那感覺,這可要感謝你的好公公婆婆,還有給你興奮的好老公!”楊帥說到了這裡,語氣之中帶着諷刺。
“又是靈幽教!”李政聽他提起此事,心中也不免有些傷感,他想起自己受害,全家傾毀以及父母雙亡,跟這個靈幽教有着前因後果的間接聯繫;要不是那周道人受到靈幽教的控制,要不是靈幽教這個邪教的存在,李政自己如今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這個我卻是不知道啊,其實我只想嫁給你,嫁給樂哥也純屬是意外的;因爲我以爲你死了,那段時間你知道我有多麼傷心嗎?從此以後我便精神頹廢一蹶不振。就算是我的父母來安慰我,我都感覺到非常的絕望,可是讓我走出這境地的是樂哥;樂哥那段時間內,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我深深的受到感動了,也讓我燃起了生的希望!”陳白姍頓了頓又道,“人畢竟都是要面對現實的,都是要向前看,追求美好生活的;如果能夠活得快樂一點的話,爲什麼不讓自己快樂呢?我想每個人在選擇的時候,一定會選擇讓自己快樂,不會選擇讓自己不快樂;並且我父母對樂哥非常看重,在樂哥的強勢攻勢下,我很快便倒在了他的懷裡!既然已經成爲了他的人,自然是準備跟他過了,難道不是這樣的嗎?我想女人始終需要有一個枕邊依靠,一個爲自己強大到遮風擋雨的男人,至於那些不爲人知的事情,我之前確實是被埋在了不知當中;並且結過婚之後,我也沒有和公公婆婆在一起,並不知道他們晚上是個什麼樣的人!”
“呵呵,很好很好,不過實話還是要實話;你的好老公將我還成這樣,難道你就不恨他嗎?對了,你現在已經是他的老婆,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要你恨他簡直就是不可能,因爲你現在已經不喜歡我了,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別以爲你能夠瞞得了我!你看我現在變得很厲害了,所以才這般啦獻殷勤,想要我放過你一馬而已;放心,你畢竟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會去傷害你的性命的!只是人在做天再看,做了什麼終歸是要還的,他們一家人欠我的,這輩子都無法還清了;我要他們以自己的血和生命,洗刷自己的罪孽,給他們帶來真正的解脫,你不要來勸阻我,因爲這是沒有用的!”楊帥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