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堅恢復意識時,大腦頭疼欲裂,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發現不只頭疼啊,渾身沒那裡不疼的,肚子餓的要命好像幾天沒吃飯了似得,火燒火燎的,自己納悶了,就那瑪瑙刀捅的準確度和出血量,自己必死無疑了,雖然我算不上絕對的好人沒給過乞丐幾塊錢,但是也沒幹什麼壞事啊,還經常在公交車給人讓座呢,自己死也完全是意外吧,不然誰傻得大庭廣衆之下殺人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商場都有監控的,只能算是倒黴吧,那自己怎麼死後還這麼受罪呢。
好不容易積攢一點力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亂草地上,身下墊着幾把荒草,怪不得感覺這麼硬呢,旁邊一個身穿髒兮兮的長衣老者一看見李堅睜開眼便說:
“堅小子,謝天謝地,你可算醒了,這一天一夜你氣息斷斷續續的,差一點就怕你熬不過去啊,菩薩保佑你可算醒了,”
李堅慢慢打量着四周,聽着對方的說話聲音,感覺口音相當奇怪,有點類似於現代南方口音,不過算是聽得懂,聽着對方熟絡的話語,應該是相當熟悉的,可是自己不可能認識對方啊,對方大約40多歲長髮散亂的挽成髻,身上衣物像是麻布的,挺熱的日頭,長衣長褲包的嚴嚴實實的,臉上是農家幹慣農活的風霜之色,眼睛滿是慈愛的看着自己,看見自己不說話,對方又說了:
“堅小子,怎麼了可是還痛,那些殺千刀的這次傷的你不輕,你文哥再晚回來一會,我們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你說你也是傻呢,明知道他們不是啥好東西,咋不躲着點呢,再說搶你的戒指,就算是你阿麼給你留下的念想,你也不能拿命去拼啊,你阿麼泉下有知不是讓他不的安生嗎?啥也沒你一條命重要啊不是”。
李堅聽着他的話,打量完四周,只見一片荒草,感覺不對啊,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工傷吧,大庭廣衆的怎麼也得送醫院吧,怎麼把自己扔到這荒草坡了,還面對這麼奇怪的人呢,隨即看了看疼痛的左手,發現怎麼小了一圈,畢竟自己奔三的人了,骨骼跟少年可是完全不同,看這胳膊明顯還屬於少年呢,
李堅自己思量,按說自己不可能還活着,可是這太陽.大樹.荒草的明顯屬於塵世間的,那就只有一個說法了,自己重生了,或者說借屍還魂了,自己看的小說電視劇不是白看的,畢竟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有可能是傷重身亡了,自己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只能慢慢套話了,畢竟看對方說法與自己頗爲熟悉。
對方看李堅不說話,眼神也有些陌生,便開玩笑道:“堅小子,你咋了,你陳麼麼你也不認識了,是不是哪裡還疼,先忍忍吧,文小子幾個給你找藥去了,先喝口水吧,”便說便把邊上的一個缺口陶罐遞過來。
李堅怕說多錯多,便側身喝水,一句話也沒說,畢竟自己不瞭解情況,口音雖然聽得懂,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說,便不說話,就算小說上的可以裝失憶,可是並不保險,畢竟傷了頭可以裝失憶,但是連口音一些習慣都不同,就讓人不得不生疑了。
就在這時幾個年輕人跑過來,最大的將近20歲了,小的有十歲左右,其中一個背個揹簍,還有一個抓着兩隻野兔,看樣子已經死了的,
“堅小子,你醒了沒事了吧”
“阿麼,看我們抓的兔子”
“阿麼,我們找了不少草藥呢”
“。。。。。。”
幾個人走到近處便七嘴八舌的說道,畢竟是擔心李堅加上幾個月沒見葷腥了,現在抓了兩隻兔子算是很大的收穫了。
“好了好了,你們安全回來就好,趁着天還沒黑,文小子你帶着杏哥把採的草藥給李夫子看看,把能用治外傷的挑出來,其它的到城裡藥鋪換成能治內傷的,一隻兔子拿去換點精米,另一隻嘛”陳麼麼故意拉長了語調,看着眼巴巴瞅着他的幾雙眼睛“就燉了湯給大夥解解饞,堅小子多喝些,好好補補,畢竟流了不少血。”
“哦,有肉吃了”
聽陳麼麼說完,幾個孩子一致歡呼了起來,畢竟飯都吃不飽了,好不容易見次葷腥。
等文小子和杏哥走後,陳麼麼便吩咐剩下的幾個小子忙了起來,“武小子你去把兔子上那邊河裡處理一下,其他人去拾點柴,等當家的們從城裡回來,我們好做飯用,堅小子怎麼樣能坐起來嗎,能起來的話扶你去河邊也好洗洗身上的血,換身衣服,這大熱的天帶身血味道可不好聞。”
李堅沒說話,點點頭,直直嗓子示意一下
陳麼麼說“怎麼了,可是傷着嗓子了,那羣該死的,怎麼不讓老天爺收了去,能起來就讓他倆扶你去,等回去讓李夫子給你看看,我去棚裡給你拿身衣服,也好換洗一下,你們注意別分開,雖然他們拿走了東西,就怕再來找你們麻煩,人多防着點,我接着回來”說完便匆匆忙忙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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