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暇見到孟易這般毫不廉恥的表情,當場拉着司春走了回去,九尾見狀,如同遇到大赦一般,立即跟着神無暇後面走了回去。
“哈哈哈…如此甚好。”孟易見幾人離去,眼中的*蕩笑容那就更加不堪了,賊溜溜的小眼在女子的白衣上瞅來瞅去,好像非把女子的衣物看透似的。
“小哥這般看着奴家,是不是**了?”女子頓時風情萬種的朝孟易走去,滿頭的細蛇突然之間變成烏黑的秀髮。
妖豔,完全致命的勾引,孟易暗暗吞了口口水,道:“姑娘適才坦誠相見,而今你我之間卻多了幾層隔膜,是不是有些多餘?”
孟易的話可謂*蕩至極,露骨酥麻,更是春心蕩漾。
“喲,聽小哥這麼說,是不是覺得奴家的身子很美?”女子邁着盈盈的步伐朝孟易走去,玉手在胸前揭開一個扣結。
“天之尤物,震撼絕世。”孟易不自覺的再次感慨一聲。
女子邁着款款的步伐走到孟易身旁,雙手勾着其頸部,道:“小哥認爲奴家那裡最美啊?”
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字字牽動着孟易那早已崩潰的防線。
孟易一邊流着口水,一邊透過女子的解開的扣結,欣賞着無邊春色,“哪裡都美,只是不知手感如何。”
“討厭。”女子嬌怒一聲,不過隨即話鋒一轉,道:“小哥試試不就知道了。”
孟易的表情,已經呆滯了,傻笑的把豬蹄就要伸向女子的領口裡,遠處回來的神無暇剛一露頭就發現孟易這一不堪的一幕,頓時氣急敗壞的一跺腳,揚袖而去。
看着孟易呆滯的眼神,女子終於露出一絲陰笑,男人始終是男人,永遠只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孟易的豬蹄依然在探索着未知領域,早已迷失的眼神貪婪而又*蕩。
女子厭惡的看了孟易一眼,她知道是時候了,而且動作要快,若是剛剛那幾人過來,自己將毫無逃脫的可能。
“嗯?”女剛要擡起的手突然被孟易抓個正着,而孟易的探索卻絲毫沒有停下,一把抓住女子傲人的挺拔。
“啊….”女子尖叫一聲,揚手就要給孟易一個耳光,可孟易卻絲毫不給任何機會,另一隻手直接從那衣物中拔出,攔截了女子的攻擊。
孟易此時的眼神清澈而又邪惡,絲毫沒有迷失的跡象。
“姑娘的體香對我來說只是享受。”孟易不顧女子微顫的身子,直接在其耳邊用力的吸了兩口。
女子的心裡徹底涼了,她何曾想過這種結局,此女子自然是蛇妖,以蛇化形,身上散發的那種香味卻是致命的春毒,任誰聞了,都會全身渙散,意識消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可爲何眼前這小子竟然能絲毫不受其影響,先前那迷幻的眼神分明是裝的,更讓女子畏懼的是,此時這般被孟易制住,也不是沒有反抗之力,可奈何心中卻生出幾分恐懼感,根本不敢出手,彷彿這少年就是她心中的剋星似的,渾身散發着極度危險的氣息。
“你的毒在我面前不值一提。”孟易在女子耳邊吹了口熱氣,“而你那傲人的胸部對我的殺傷力更大一些。”
“你…你想怎麼樣?”女子的聲音到這幾分不安。
“你不應該逃的,絕刀堂那麼多的弟子都犧牲了,連那老妖怪都掛掉了,你怎麼能一人逃出來呢?”孟易的鼻子依然沒有離開女子的香肩,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盡情的享受着誘人的體香。
“我沒逃,這傷也是那鬼煞留下的,只是不想做無謂的犧牲罷了。”女子的語氣稍微有些平靜。
直覺告訴她,這少年暫時不會對她下殺手。
“好,很好的理由,符合我的秉性,但是若是這般放了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太過仁慈了?”孟易終於鬆開了女子的肩膀,不過眼睛依然盯着雙峰不放。
“那你想怎樣?”女子的神情開始不再擔憂,從少年的語氣可以判斷出,命應該保住了。
“奶水,毒液,任選一樣。”孟易直接扔給女子一個乳白色的瓶子,語氣盡管*蕩,可卻蘊含着毫不質疑的氣色。
“你…”女子突然嬌臉羞紅,憋得半天也說不出半個字,畢竟這事也太過羞人,當然,也很令人氣憤。
那奶水自然不必說,女子肯定沒有,可毒液怎麼說對她也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光那一瓶,估計足夠她貯存十年的了,可這無恥的少年竟然一下子就要一瓶。
“本命毒液很難產生,你要這麼多幹嗎用?”女子的言語既沒有否決,也沒有答應,這也許是她最好的問答了吧,畢竟要是直接否決,說不定這少年就會下殺手。
“你認爲我會告訴你嗎,別問這種無聊的話題了,若是再不做決定,到時我兩樣一起取了。”孟易說着吸了口口水,語氣中飽含色狼本性。
“你這小賊,你給我選擇了嗎,明知道我沒有奶…”女子氣急敗壞,剛想把奶水兩個詞說出來,就發現了一絲不對,而後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憋屈的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你也可以這樣認爲,你沒得選。”孟易的表情很滿足,特別是調戲一位角色女子,甚至連揩油的機會都沒錯失。
女子深吸一口氣,道:“好吧,你說的,就一瓶。”
“對,就一瓶。”孟易絲毫不抵賴。
“好,你把頭轉過去。”女子的臉上又羞成了紅色,說道後面幾個字,連頭都難以擡起。
“幹嗎,不久是貢獻一瓶毒液嗎,你隨便吐幾口不就行了。”孟易臉上盡是不屑。
“你以爲本名毒液那麼簡單就能出來,必須從…反正有些麻煩。”女子說道最後,臉色完全變成了血紅色,費勁心機才把想要表達的說出來。
“不懂。”孟易臉上盡是無辜之色,那表情告訴女子,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把頭轉過去的。
“你這*賊…”女子憋屈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孟易卻絲毫不爲其所動,根本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
依然眼睛茫然的看着女子。
女子的淚水任憑流了下來,她何曾見過這般不要臉的男人,臉皮之厚,甚於城牆,更爲可惡的是,他還處處輕薄自己。
美目中的淚水不斷落下,女子的眼神突然閃現決然之色,緊緊地閉上雙眼,把胸前的扣結全部打開。
那傲然的雙峰陡然亮了出來,像兔子一般活潑的近乎可愛,雪白的暈盤拖着兩顆紅棗,紅棗兩邊還連着一片紅暈。
孟易突然被女子這下給搞的一愣,儘管原先已經神過豬蹄,可像這般沒有過度的衝擊還是第一次品嚐,別樣的風情,別樣的女人。孟易半天沒有說話,屏住呼吸盡情的享受着女子的動作。
“你再*我犯罪。”孟易擦了下口水,說道。
可女子僅是瞥了下孟易,根本沒有答話,開始提取毒液。
確實如女子所言,挺拔的雙峰不斷滲出青色液滴,孟易心裡突然生出一個異常變態的想法,若是剛剛自己沒有任何防備,吸了這女子的紅棗的話,即便是自己,估計也要承受相當大的痛苦。
畢竟這可是七步響蛇的本名毒液,即便不會要了他的命,可痛苦還是有的。
大約看個時辰之後,女子終於完事,把一瓶青色**仍給孟易,扣上胸前的扣結,擦了臉上殘留的淚滴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孟易眼見那勾起他下身的胸器沒了蹤影,內心生出一絲失望來,道:“貌似從頭到尾,我沒有說過要放你離開吧?”
“雖然你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可若是拼命的話,落寒自問還是可以讓你重傷的。”女子的氣息已經開始劇烈的波動了。
這少年三分五次羞辱自己,如今她的內心快要憋炸了,相信只要孟易再多少一句話,落寒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擊。
“火氣小點,聽在下一言之後,若是你選擇離開,我自然不會阻攔。”孟易胸有成竹的說道。
“說吧。”女子美目悽然的答道,此時她已經不對這個出爾反爾的少年抱任何希望,等這少年話一說完,自己立即逃離。
“請問姑娘是不是每逢月圓之夜,胸口會不自覺的隱隱作痛。”孟易神色毫無波動。
旋即,落寒剛要提起的內力陡然潰散,眼睛直盯着孟易不放。
“我來算一下。”孟易來回的踱着步子,右手託着下巴,好似一高人吟詩一般,“應該有兩年外加兩個月,不知在下說的是否屬實?”
落寒的神色再次變了幾番,絕美的臉上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確實如這少年所說,自從兩年前,每逢月圓之夜,胸口處的確開始作痛。
剛開始還沒感覺,可月到後才,那種隱痛就越加重,特別是上個月,要不殺絕刀堂的老祖宗出手相助,甚至可能有生命之危。
“聽你的語氣,應該是神醫了?”落寒的言語中略帶期盼的說道。
“神醫算不上,不過自問天下能在醫術上勝過我的倒也沒幾人。”孟易一邊謙虛,一邊驕傲,表情極其欠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