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達朗這麼說,斗篷法師也只能暫且放下心中的疑惑,然後對達朗說:“我已經算到瑞因坦勒今天正在‘仙人樓’與他的相好相會,我們想要殺他,可以去那裡找他。”
斗篷法師說完,便用一隻隱形的手伸進了斗篷的懷中並取出一張牛皮紙交給了達朗。達朗接在手中只見上面刻畫着前往‘仙人樓’的位置,甚至那瑞因坦勒駐足停留的位置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看到這兒,達朗不禁暗歎:“沒想到這斗篷法師居然對敵人的底細瞭如執掌。”
想到這兒,達朗也不再猶豫,便收起那張牛皮紙地圖,然後對身邊的金鶴和追風、斗篷法師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往‘仙人樓’追殺瑞因坦勒。”
達朗說完,便往門外走去。而身後的金鶴、追風、斗篷法師也不猶豫,也快步地跟了上去。
達朗幾人依着斗篷法師所繪製的地圖終於找到了“仙人樓”。原來所謂的“仙人樓”是一座有十幾層樓高的酒樓,而且這個酒樓建造得也很特別,它不但樓層高,而且樓與樓之間還有縫隙,這縫隙竟用造型典雅的木橋來連接,而且那木橋上居然人來人往的。
達朗哪有心思欣賞這“仙人樓”的風景,他低頭朝着那牛皮紙地圖上望去,這纔看見原來那瑞因坦勒的位置是在十四層。只見他收起那圖紙,然後回過頭來對金鶴、追風、斗篷法師說:“瑞因坦勒在第十四層,我先上去找他,你們幾個想辦法上去。”
聽了達朗的話,金鶴、追風和斗篷法師都朝着他點了點頭,然後只見達朗縱身一躍,從地面竟直接跳到十幾丈之高的“仙人樓”第十四層上。
金鶴見達朗走了,他因爲沒有達朗那一躍千里的本領,所以只能想辦法從正門進入往上走,便告辭了追風和斗篷法師。直奔正門而去。
現在只剩下追風和斗篷法師了。追風想了想後,對斗篷法師說:“我也得走正門,但是我想我的步子會比金鶴快一點。斗篷法師,你想怎麼進去?”
斗篷法師“呵呵”笑了兩聲說:“你怎麼進我就怎麼進,你把我披在身上,我隨着你進去不就得了!”
追風到不推辭,張口便說:“好吧,那就來吧!”
斗篷法師也不猶豫,便直接撲到了追風的背上。
斗篷法師雖然會說話會走路,但是終究他只是個斗篷。依在追風的後背到是一點重量都沒有。不僅如此。現在看來他到很像是一個屬於追風的斗篷。
追風把斗篷披在身上,然後快速地朝着“仙人樓”的正門跑去。這一撒開腿,他的速度猶如一陣風,正所謂連風都可以追得上的人。在“仙人樓”門口也有往來人。只不過當追風路過他們身邊時,他們只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風從耳邊擦肩而過,其他就什麼都看不着了。而追風到了“仙人樓”內,見路便走,見彎便拐,見樓便上,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十四層。
而走在最後的金鶴雖然沒有追風的腿腳快,但是守在“仙人樓”中的負責守衛的打手們看到他頭上長得既不是金色的頭髮,而且後背背的竟是標槍。又是一身武裝打扮,知道他來者不善,於是便組織了幾個人攔住他並問:“你是什麼人?別在我們這裡搗亂,快點出去!”
金鶴還趕着上十四樓,怎麼能聽他的。便繞過他們直奔十四樓。
那守護“仙人樓”的打手又怎麼能容他上去,只見他們一個個手持棍棒追上前就朝金鶴打去。
企料棒子打在了金鶴身上,不但沒讓他停住腳步,而且他們手中的棒子還兩半了。那持棒的人看着手中的半截棒子頓時傻了眼;持刀的人還是不肯罷手,他們以爲金鶴只是利用什麼氣功護的體而已,於是那持刀人也舉着刀來砍金鶴,企料刀剛碰到金鶴的身體上也“啪”地一聲斷成了兩截。打手們握着刀把那邊的手已經被震得發抖,而斷裂那半截的刀卻被彈飛了出去。這次持刀的人又傻了眼;最後,又有幾個打手氣不過,心想:怎麼你練就的還是鐵骨金剛呢?於是抄起一罈酒,就跑上去追到金鶴面前然後竟“嘩啦”一聲潑到了他的身上。
要說這金鶴真是決心不改、目標不變,他一心只是想奔十四樓,任憑身邊的人怎麼搗亂他竟也無動於衷。況且他也知道身邊那脅夫俗子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他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對於身邊的打手他連理會都不理會。
這會兒那些個狠打手已經將酒潑到了金鶴的身上,然後竟點了個火苗直接扔到了金鶴的身上。
衆所周知,酒遇火和火上澆油是一個道理。
只見這金鶴身上的火“呼啦”一聲地便着了起來。
這些打手還在想:“我偏不信你是個金剛不壞之身……”
可是他們剛想到這兒,只見那金鶴再一次地走上了樓梯,而就在火勢雄起的那一刻,卻突然又在瞬間熄滅了。衆人再朝着金鶴望去,只見他身上不但一丁點火苗也沒有了,而且他身上一點傷都看不着。
這一次這羣打手可真傻了眼了,他們心想:“這到底是不是個人吶?這到底是什麼人吶?”
就在金鶴的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只見他突然回過頭來對樓下的打手們說了聲:“我告訴你們,你們別再追我了,我的外號是‘打不穿’,這功夫我自小就開始練,你們這兩下子根本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上十四樓辦點事兒,如果你們再騷擾我,你們就是這個下場!”
金鶴說完,突然從後背的標槍囊中取出一支標槍,然後舉在手中,朝着樓下投去。
只見那些打手們見金鶴朝着他們擲過來一根標槍,都嚇得捂住了腦袋蹲在了地上。沒過多久,只聽耳邊“當”地一聲響,等他們再次擡起頭來朝着那聲音的方向望去時,卻見身後的石牆上插進去了一根標槍,這根標槍不但將那塊牆刺得裂了縫,而且這根標槍還深深地刺進了牆內,只露出一點點扶手在外面。
看到這一幕,衆人更加驚訝地朝着金鶴的方向望去,而金鶴早就直奔十四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