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炸彈人手起劍落,眨眼間已經將那個綠色的門"咯吱"一聲地砍開,而接下來的炸彈人三下五除二又把那個門砍到他們兩個人可以隨意通過爲止.
本來蘇雅打算自己在想明白敵人在他們的面前設立兩扇門的詭計之前不打算輕舉妄動,可是如今當她看到炸彈人已經捅開了綠色的門,雖然她感到出乎預料,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後悔和後退.
炸彈人在前面領路,先走進了那綠色門內的綠色通道中,而蘇雅藉着被炸彈人打開的那綠色門的門洞內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雖然在那綠色門的後面也是個像之前他們走過的管道般的路,但是裡面的顏色卻與之前的大不相同,之前他們走過的道路的周圍是猶如綠色和白色相交的管道,而此時當蘇雅望向那個被打開的管道中時,她卻發現那管道中的道中卻是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總之到處都是綠色的.
儘管前面的道路不管是綠色的還是其它顏色的,最起碼那顏色中露着光芒,蘇雅相信就算她和炸彈人走過去也不會再次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可是她依然覺得那條道上有問題.至於前面到底會有什麼問題發生,她就猜不到了.
炸彈人已經在那綠色的通道中走出了好幾步,他一邊走一邊回頭對蘇雅喊:"自由之神,您過來吧,這條路可以走.而且它的前面應該有路……"
蘇雅並沒有理會炸彈人說的話,她只是站在原地好奇:如果打開那個白色的門,那麼裡面的上下左右是不是也像被塗滿白色油漆般.而且裡面的形狀也猶如管道一樣?
正當蘇雅想到這兒的時候,突聽前面的炸彈人傳來了一陣不自在的叫聲:"我動不了!自由之神,快幫幫我!"
炸彈人的這麼一聲喊叫頓時敲醒了蘇雅的腦袋,她連忙朝着炸彈人望去,這才發現已經站在綠色門洞中的炸彈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的整個人好像被定在了那裡,除了嘴能動.眼睛能眨以外,他的所有肢體都是一動不動.
爲了看清楚炸彈人此時的狀況.蘇雅連忙快走了幾步跑到了他的面前,她發現炸彈人一隻腳朝着後面,另一隻腳朝着前面,左手自然搭着.好像是走路走到一半的樣子,而右手雖然握着鐵劍,但卻處於毫無戒備的狀態.
畢竟跟在蘇雅左右的炸彈人無厘頭慣了,面對此時的情況蘇雅最開始還在懷疑炸彈人是在跟她開玩笑,所以最開始她只是試探性地詢問炸彈人:"你真的是被定住了?還是……鬧着玩兒?"
"我滴神吶!您看我哪像是跟您鬧着玩兒了,現在的我就是一人站着的‘植物人’,除了我的嘴和眼睛能一張一合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動不了了,您若不信就照着我的膝蓋打去……哎呀……"
炸彈人說到這裡.突然又一次地呲牙咧嘴地叫了一聲.
而第二次聽到炸彈人痛叫的蘇雅到不用像炸彈人所說的那樣朝着他的膝蓋打去以證實他是否在裝瘋賣傻,因爲這次的蘇雅看得很清楚,她看見就在炸彈人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她從炸彈人的身上不但聽到了一陣"哧哧哧"的聲音,而且還看到粘綢狀的像繩索一樣的東西捆在了炸彈人的身上,也許正是因爲這個綠色東西的禁錮纔會困住炸彈人難以動彈.
"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你有什麼感覺?"
蘇雅一方面想搞清楚站在綠色通道里面的炸彈人一動不動地被定在那裡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另一方面她又想搞清楚炸彈人現在的遭遇是否跟他進入了綠色通道中並且身上被粘到了綠色的綢狀物有關.
總之,蘇雅就是覺得自己所走過的這個通道中的兩個不同的顏色有問題,但是她又實豐說不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所以她急切地想從炸彈人的嘴裡得到答案.
"我什麼感覺?"炸彈人一邊回答蘇雅,一邊縮着脖,端着甲.一副難以形容的很難受的樣子:"如果您的身上了被捆上幾十條繩子,如果我在一頭留個繩頭,一會兒再把您勒得緊一點兒,您就會知道我現在什麼感覺了."
"這麼說,你現在的感覺要比剛纔難受,剛纔你只是覺得被一條繩子困住無法動彈,而現在你是感覺繩子緊了,把你勒得更加地疼了,你的感受是這樣的嗎?"
蘇雅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問炸彈人這麼多的費話,也許她此時最應該做的事是拿起匕首朝着圍在炸彈人周邊的綠色的粘繩子割去纔對,可是她又總覺得即使她會那樣做不但無法幫助炸彈人擺託纏在身上的綠色的東西,而且如果她真的要那麼做就必須得走進那綠色的管道中,那樣的話她的身上也會不得已地蹭上那綠色的粘綢狀的東西,等到了那個時候,如果她的遭遇也如現在的炸彈人一樣,那麼不就等於說他們這一神一僕的組合徹底毀滅了嗎?等到那個時候又該請哪個救星來幫助他們倆呢?
"是啊!"
炸彈人不耐煩地回答着蘇雅的問題,同一時間,他一邊閉着眼睛掙扎,心中一邊埋怨:"這自由之神也真是的,還說自己是神,看我遇到危險也不敢靠近,居然還站得離我那麼遠,還說我膽子小,我智商低,她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怎麼還不進來救我?"
可是就在炸彈人話音剛落的時候,同一時間,不但他再次地感到幾百條繩子彷彿又加緊了一步地死死地勒住自己,而且站在他對面的蘇雅也看清了纏在炸彈人身上的那個綠色的粘綢狀的數量似乎又多了,剛纔纏在炸彈人身上的那個東西就像是繩索一樣,而現在看來它更像是一件綠色的麻袋,而隨着這個綠色粘綢狀的東西的蔓延,炸彈人的痛苦似乎加劇,那綠色的東西不僅禁錮着他的身體,禁錮着他的心靈,而且也撕破了他的衣服,撕開了他的肉皮.
此時的炸彈人似乎再沒有心思跟蘇雅鬥嘴,也許他對蘇雅早已失去了希望,只見他一邊閉着眼睛呲着牙,一邊忍耐着疼痛,嘴裡一邊含糊不清地對蘇雅說:"神吶……你到底是救不救我啊…如果……您不想救我……就繼續往前走吧……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誰讓我是個笨蛋呢?誰讓我的本領……"
"你閉會兒嘴好不好,我不是不想救你,只不過我是想找到正確的方法,你少說一會兒吧,正所謂:禍從口出,你這點兒倒黴的遭遇都是從你的嘴兒裡磞出來的!你先別說話了,讓我想一想,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訴你如何擺脫你身上的繩索."
炸彈人聽了自由之神的話,果然不再說話,關鍵是現在的他也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現在的他站在那裡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不但動也不動不了,而且累了倦了想換個姿勢都沒有可能,更別說圍在他身上那莫名其妙的越纏越緊的"繩索",他更不知道它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擺脫它.值到他聽到自由之神提到"禍從口出"時,他到是真的有些相信了,他開始相信也許真的是因爲自己的話太多太囉嗦所以纔會招來這麼一個噁心的東西的糾纏.
炸彈人只能乖乖地站在那裡等待着自由之神的答案.
而蘇雅也終於看出了一些眉目,她發現每次當炸彈人感到纏在身上的繩索又緊的時候,就在纏在他身上的繩索勒緊之前,炸彈人一定會說一句話.
可是就算說話炸彈人說句話也不代表着就是因爲這個才控制了纏在他身上的繩索的勒緊,因爲很明顯,剛纔的炸彈人也說話了,但是圍繞在他身上的繩索卻並沒有勒緊.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繩索勒緊了呢?
蘇雅只能把回憶放到炸彈人第一聲痛叫之前.
蘇雅想起來了,炸彈人在第一聲呼叫之前喊了一句話,那就是:"自由之神,您過來吧,這條路可以走,而且它的前面應該有路……"蘇雅想起來了,炸彈人就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才被定在那裡.
雖然蘇雅想到了這兒,但是她也實在搞不清楚這句話有什麼特別的.而在這之後的炸彈人又說了很多話,可是並不是每句話都導致了那個繩索的勒緊啊.
蘇雅絞盡腦汁地去想,終於想起了在炸彈人的繩索再次勒緊前,他曾經說過的話:"我滴神吶!您看我哪像是跟您鬧着玩兒了,現在的我就是一人站着的‘植物人’,除了我的嘴和眼睛能一張一合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動不了了,您若不信就照着我的膝蓋打去……哎呀……"
此時的蘇雅終於找到點兒感覺,也模模糊糊地得到了些答案,她抓緊時間再次回憶炸彈人的第三次說話所導致的繩索勒緊,值到最後她終於想起炸彈人曾經說過的那句話應該是:"是啊!"
"對!"
蘇雅終於知道如何才能幫助炸彈人擺脫禁錮,她一邊暗自爲自己慶幸,心中一邊終於豁然明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