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禁錮”畢竟是無極最基本的魔法本領,每個無極戰士在使用關於“無極”的任何攻擊與防禦之前都先要創造一個禁錮空間,而在這個禁錮空間內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是無法呼吸、也無法擁有掌握控制生命的權力的,但是由於無極戰士們早已適應了這個空間,所以他可以超乎常人的能力任意地活動在這個空間中,並且可以利用這種空間中的力量凝聚出強大的進攻與防禦的魔法。
所以在死神創造出“禁錮”空間以後,他便隨即使出了一個“衝攻擊”,這個“衝攻擊”會對正面的障礙物造成傷害和破壞,只見他朝着對面的牆壁“乓”的一聲發出了一個衝擊波。
在死神使用“衝攻擊”之前,他之所以習慣地利用無極這個魔法本領,主要還是因爲“無極”的攻擊力足夠強大,就在他出完招兒以後,他便看到了一條像閃電一樣亮度的光芒射向了他對面的牆壁,而在這之後,他也感到了身邊好似地動山搖般的震動,關鍵就在那股攻擊力靠近佇立在他面前的那扇牆壁的時候,自那牆壁處也發出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但是出乎死神預料的是,他面前的那扇牆壁居然並沒有被他的“衝攻擊”打開,不僅如此,自那牆壁上只是輕輕地掉到了地上幾個石磚渣滓。
面對着眼前這一局面的死神頓時一愣,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感到了一絲的不安,但是還沒有等他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面前的那扇牆壁上的石磚不停地往下脫落並墜到了地上,也就是那牆壁是用石磚所制。而石磚又是一塊一塊地疊加在一起,就在死神的“衝攻擊”的力量,那些石磚變成了碎塊兒“噼噼啦啦”地相繼地掉到了地上。其實關於這個現象到也沒有什麼值到死神在意的,令他感到在意的問題是就在那些石磚碎塊兒從那扇牆上脫落下來的時候,它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凹槽,那個凹槽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被人刻意鑿出來的窗戶,只不過這個“窗戶”是沒有玻璃的。它只有一個窗臺。而窗臺的另一面仍然是堵得死死的石磚牆。但是由於那個窗臺它有一定的長度,也有一定的寬度,所以上面正好可以躺一個人。而就在那個窗臺的位置正好就躺着一個人。當死神認出那個人以後,他既感到驚訝,又感到高興,因爲死神知道那個人就是自由之神一直急迫地追趕並想要找到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他正是炸彈人,死神沒有想到原來史密斯居然把炸彈人藏在了這裡。死神看出那炸彈人雖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而且他看起來雙眼緊閉、人事不省,但是死神仍然看出他應該沒有什麼異樣,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因爲就在死神靠近炸彈人時。他發現炸彈人還在很平靜地呼吸着,好像是在酣酣大睡,而不是處於任何窒息和死亡狀態。
看到這一幕的死神的心中頓時在想:“炸彈人啊。炸彈人,你睡得到是很悠閒。你知不知道自由之神爲了找到你都忙了半天了,我們這麼奔波都是爲了你,沒有想到你卻還在這裡安然地睡覺!”
正當死神想要走近炸彈人並想辦法去叫醒他的時候,他突然再次地感受到身邊出現的一股異狀,他連忙回過頭來朝着大廳的四面望了去。
可是當死神的目光再次望向自已的四周時,他卻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的狀況,但是死神仍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不知道這不對勁的感覺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從他剛剛走出那個花骨朵的建築,而當他回頭看的時候,他發現那個花骨朵仍然立在那裡,正如他所想的那樣,這個花骨朵建築的存在是非常不合情不合理的。因爲既然這個花骨朵建築是被“召喚大吉”裡的刀手帶來的,那麼史密斯的寵物託邦已經被他抓住了,他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那麼這個刀手就應該走了,可是這個花骨朵建築爲什麼還在那兒呢?
令死神感到不對勁的原因也許是因爲當他出那個像花骨朵一樣的建築以後,四周的環境依然是那個灰暗色的大廳,而在那個灰暗色大廳的周圍居然沒有通往外界的出口。按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就是他現在所在的這個環境是他的魔法所創造的,但是就在他那並不自在的心內,他似乎這個被他魔法所創造出的環境好像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令死神感到不對勁的原因,也許是因爲當他朝着那大廳的石磚牆壁發出了“衝攻擊”之後,結果那四面的牆壁居然只是受到了一點點的損害。所以當他看到了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他的預料,因爲他知道他的“無極”魔法“衝攻擊”,當這個魔法發出以後,即便佇立在他眼前是十座樓也會在順間夷爲平地。但是竟是在這裡,就在他的面前,這個只是被史密斯和死神的障眼法所創造出來的建築物居然只是像擦破點兒皮一樣一點也沒有遭到損害。所以當死神經歷了這一幕幕以後,他終於感覺到自已的預感並不是失誤。
也許是因爲死神也來自妖族,而妖族對於任意生物體是非常敏感的,可以說他擁有的是第七感覺,也可以說他擁有的是第八感覺,總而言之他就是比平凡人的敏感度要多出很多。也許妖族人可以預感到還沒有發生的災難,也許他們可以預感還沒有露出任何跡象的敵人,總之他們總能預感到一切。就像在這之前,站在死神面前的敵人表面上只有一個,也就是那個身材非常高大和魁梧的史密斯,但事實上在史密斯的身邊還隱藏着他的寵物,而他的寵物就是來自妖族的託邦,而就在那一刻,站在他們對面的死神早已經認出了他面前的敵人是兩個;但是如果站在史密斯和託邦對面的只是一個平凡人,也許那個人只能看到史密斯一個人,而根本就無法發覺他的助手託邦。
所以,死神相信自打他離開那個花骨朵一樣的建築以後,他的心中就產生了一個不同尋常的預感,而值到這一刻,他肯定自已的預感是真的,而關於這個預感自然是因爲現在位於他的四周,就在這個大廳裡還留着一個敵人,那個敵人的魔法能力遠遠超於史密斯。也許那個人的魔法力量也在死神之上,因爲畢竟就在死神離開了那個花骨朵建築以後,在他發出“衝攻擊”對着眼前的那扇牆壁發出去之後,在他發現了牆壁中還藏着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炸彈人之後,這段時間距離畢竟相隔很長,但是就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死神居然都無法辨識到那個人所在的具體位置,他更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只知道在這大廳中的四處絕對潛藏着危機,這個危機與那個始終沒有露面兒、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他是敵是友的那個人有關。
既然死神感覺出了四周的異樣,而且他又似乎猜到了他所駐足的這個大廳,它的四面的牆壁無法摧毀的原因也許是因爲那個“不速之客”在搗鬼。但是關鍵是現在的死神找到了炸彈人,而且他也知道正在往前追逐和尋覓的自由之神和寶珠,她們之所以會拼命地朝着前面追去、她們之所以會那樣地奔波,她們的真正目的就是爲了儘快趕上並救出炸彈人。但是現在的炸彈人卻在死神的手裡,所以他想急切地帶着炸彈人離開這裡。可是如今的這個地方卻又被一個“不速之客”控制了。雖然這個“不速之客”既沒有露出面目,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更沒有對死神開口說話,更沒有對他挑釁和示威,但是死神相信他絕對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因爲那個傢伙如果跟他無仇無怨的話,他就沒有必要將四面的牆壁封閉得這麼緊,他就沒有必要逼得死神打不通這四面的牆壁。雖然死神又有點兒感悟到這個“不速之客”的魔法應該高於他之上,因爲他只覺得這個“不速之客”的一舉一動好像來無影、去無蹤的風,他想捕捉也捕捉不到,但是他也不甘心就這樣地坐以待斃,他希望可以想辦法將那個人引出來,至於誰勝誰負、誰能通過自已的手段達到自已的目的,那也只能等打了再說。
想到這裡的死神便朝着立在他面前的四面的石磚牆壁,也就是那個寬敞的、昏暗的大廳內突然喊了一聲:“是誰?是誰在搞鬼?我勸你還是不要故弄玄虛,因爲我知道你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我希望你不要自找沒趣,因爲做我死神的敵人,你不但有來無去,而且也會死得很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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