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犀聽着自由之神說完,她連忙對自由之神說:"您也發現了這裡的異狀?"
自由之神蘇雅再次擡起頭來朝着自已身處的四面八方望了望,最後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了前方的看不到盡頭的地方,只聽她點着頭對身邊的靈犀說:"這走廊走了這麼久也不見盡頭……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蘇雅正在思考,忽聽站在自已身邊的寶珠說了聲:"跑了這麼半天,我也覺得不對勁兒,不知道是什麼人在搞鬼,看看我能不能揭開他的面紗!"
寶珠說到這時時,即從身上甩出了一件東西,那件東西蘇雅並不陌生,而是一把旋轉的刀"唰唰唰"地飛向了頭頂處的監獄房頂而去.也許寶珠以爲她的那把刀就這樣地一飛而去以後,她們的面前這無盡頭的走廊就會消失了.
可是令寶珠沒有想到的是,當那把刀飛出去以後,它又很快地飛回來了.而且就在它飛回來的那一刻居然並沒有受寶珠的控制.寶珠之所以會這樣認爲,那是因爲刀是她的常用武器,她的絕招也是經常會將刀甩出去,但是每次這把刀的旋轉的速度和它何時到達目的地,何時迴轉歸來,最終目標又會是什麼,寶珠都是一清二楚.可是這次當那把刀迴轉回來的時候,她卻發現那把刀無論是在速度還是旋轉的頻率,還是幾時到達目標似乎都不在她的預料中,就像這把刀根本就不是被她擲出去的.
可是當那把刀飛回來的時候,雖然寶珠感覺到有一點兒不對勁,因爲她仍然不相信一直被自已的魔法控制的刀會在突然之間發生改變.但是這把刀在飛回來的時刻所用的時間包括它的旋轉速度要比它飛走之前更快得多,但是寶珠仍然不甘心.她認爲她可以接住那把刀.
這一刻,在寶珠的身邊看出了異樣的靈犀,她感覺到寶珠手裡的那把刀,它在飛出去和飛回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似乎它是被兩個人控制,這一刻她看出了眉目,她頓時產生了對寶珠想要接住那把刀的憂慮.她覺得當那把刀飛回來的時候.它應該不僅僅只是想要回到寶珠的手裡,而是想要傷害寶珠,因爲它的迴歸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簡直是快得驚人.但是寶珠仍然執意地立在那裡聚精會神地盯着那把寶刀,她還以爲她可以接得住那把寶刀.但是站在她身邊的靈犀卻有一種預感,她認爲此刻的那把刀的身上已經被染上了邪氣,它已經非常不對了.
於是.就在寶珠的寶刀即將靠近她的時候,靈犀利用手中的"玄舞劍""嗖"地一下地飛了出去.
因爲之前說過.靈犀是劍神靈義的妹妹,她也有一個很響亮的綽號,而她的綽號也與她那超乎平凡的本領息息相關,那就是"劍聖".而她的背後也總是會揹着七把劍,這七把劍分別是"刃天劍","雙子劍","無影劍","避邪劍","玄舞劍","絕命劍","追蹤劍".而且這樣些寶劍的身上都擁有着它們獨一無二的魔法,而其中的"玄舞劍"所擁有的魔法就像是一道白色捲尺一樣.它的鋒刃本來是很鋒利的,它也如捲尺一樣可以變得很長.也可以變得很短,長起來它會像個鞭子,而短起來它更像是一把短劍,在它的主人靈犀的控制下,它顯得靈巧自如,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古代女子在甩動水袖隨歌而舞,所以"玄舞劍"也因此得名.
再說那"玄舞劍"被靈犀甩出去,它就像是一個長鞭一樣直擊那個已經飛向了寶珠的寶刀,就這樣,兩把武器在空中"乒乓"地一聲碰撞了.而它們碰撞的結果,就是最終的靈犀收回了"玄舞劍",而寶珠的那把寶刀因爲被靈犀的"玄舞劍"改變了飛行軌道,所以此刻的它在劇烈的撞擊下被撞到了走廊的一個牆角處終於躺在了那裡.
見到這一幕的靈犀心中的石頭總算放下,而站在她旁邊的蘇雅卻爲這一幕感到心驚膽顫,而此刻的寶珠也在這一幕到來之後半晌仍然處於迷茫狀態,但是當她在緩過來之後,終於擡起腳步朝着那落在牆角處的寶刀走了過去.
當寶珠把那把寶刀撿起來以後,她將那把刀拖在手中仔細地看了又看,最終的她仍然決定將它收在刀鞘中並掛回了自已的腰部,在她做這些個動作的同時,只聽她自言自語地說:"怎麼我的刀飛出去的速度與飛回來的速度完全不一樣呢?"
也許寶珠還沒有看透什麼,但是靈犀卻認爲自已看透了什麼,只見她警醒地對自由之神和寶珠說:"也許一切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也許我們的面前正站着一位高手."
接下來,只聽靈犀朝着空氣中黑暗的石磚牆壁中和無盡頭的走廊的盡頭處突然喊了一聲:"你到底是什麼人?有種你就快點兒出來跟我們面對面,別在這裡兜圈子,你以爲你這樣做我們就不知道了?"
靈犀說完話許久之後,自已的頭頂處依然是看不到出口的房頂,而前方也仍然是看不到盡頭的走廊.也就是說,她的周圍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就好像是靈犀自已的內心在作祟,在這片沒有多少光亮的走廊中根本就不存在第四個人,也不存在靈犀心中的那個與她們三人暗暗叫囂並刻意藏在暗處與她們爲敵的敵人.
就在寶珠對靈犀的話也在半信半疑,而靈犀雖然在自.[,!]已的四周沒有看到任何想要看到的結果,但是她仍然認爲自已內心的猜測絕對的不會錯.於是靈犀一時忍不住對站在自已身邊的自由之神說:"這個傢伙,居然不露面,他無止無盡,沒完沒了地將咱們困在這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過了寶珠的努力,也看到了靈犀的努力,雖然在她們兩個人的試探下沒有看到任何結果的蘇雅也相信在這個始終沒有見到出口的監牢的走廊中一定藏着另外一個敵人,他這麼神神秘秘地不肯露面,要麼就是有什麼詭計,要麼他就是喜歡利用兜圈子來玩弄蘇雅,寶珠和靈犀三人.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蘇雅都清楚他絕對不是善類,那麼既然寶珠已經使用了自已的魔法也沒有將敵人引出來,而在靈犀特意的叫囂下,那敵人也沒有露面兒,那麼蘇雅也只能利用自已的方法將他引出來.
想到這兒的蘇雅便在琢磨:自已的身上究竟有什麼樣的魔法可以幫助她解決這燃眉之急?可以把那個藏在暗處的敵人給揪出來.
蘇雅想了半天后,她突然想起了在異界,在與陸元坤辭別之前,陸元坤送於她的那個"寶貝",也就是那個被稱爲可以召喚十四將的"令旗".雖然在這之前,蘇雅曾經使用過這個令旗,而那一次的使用不但並沒有爲蘇雅排憂解難,而且根本就是什麼效果也沒看到.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仍然想再試一次,她想看看這個令旗能不能製造出什麼魔法幫助她驅除眼前的困擾.順便也是第二次試探陸元坤是不是在欺騙自已,陸元坤總不能將一個毫無用處的,自已卻稱之爲寶貝的東西作爲敷衍交給蘇雅吧!
想到這兒的蘇雅便伸手摸向了自已腰部的那個魔法袋子.那個魔法袋子它本身是隱形的,在別人的眼裡是什麼也看不到的,而最關鍵它所以會被稱爲"魔法袋",第一是因爲它是透明的;第二是因爲無論往裡面放進多少東西,那麼那個揹着它的人永遠都不會感到沉重,而且那個魔法袋就算被它的主人拿在手中,就算它由透明變得不透明,它看起來也永遠不會臃腫,也更不會因爲放進的東西太多而走形;而這第三個原因就是因爲它可以放進任何東西,只要將任何東西對準那個魔法袋口,什麼東西都會被它裝進去.
就在蘇雅將手放進魔法袋中來回摸索着,終於被她摸到了那個三角令旗,於是她連忙把那個令旗從魔法袋中拿了出來並託在了手中看了又看.
看着站在自已身邊的自由之神從腰部突然之間變出了一個蛋黃色的三角令旗的寶珠和靈犀,她們都發現了那令旗的上面寫着一個"令"字.
寶珠的魔法畢竟是元素魔法,她對於擁有一級魔法的代表者萬妖之王的一切並不熟悉.
而靈犀的魔法也酷似元素魔法,但是她對一級魔法也略有所知,略有心得,畢竟相比寶珠,她對萬妖之王陸元坤並不是十分地陌生,但是當蘇雅將那個令旗拿在的裡的時候,她即使再會預感和猜測,也沒有猜出自由之神手中的那個令旗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所以,寶珠和靈犀只能奇怪地問眼前的自由之神說:"這是什麼東西?它是用來作什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