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繼續對蘇雅說:“還有您口裡的‘愛神’,他的存在並不是爲了創造人世間的美好纔出現的,他是爲了抵禦世界上的一切危險勢力才站在這裡的。但是他似乎永遠看不透這一點,當敵人站在眼前的時候,他優柔寡斷,總是不肯全力出手,這樣的無極戰士,有也相當於沒有。”
愛神仰南似乎聽出了死神樂熙口中的火藥味兒,這一刻,他竟也不屑地反駁樂熙說:“樂熙,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想,對於一個從來只會和‘死亡’打交道的人,他永遠不會明白生靈們的期望。”
站在樂熙與仰南之間的蘇雅聽出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的火藥味兒可謂是越來越濃,她到是不怕他兩個會打起來,她只是擔憂他們的打鬥會影響大局。於是,就在愛神仰南反駁完死神樂熙之後,蘇雅連忙插了句嘴對樂熙說:“就這麼定了!樂熙,你留下來,留在愛興城堡保護這裡的人們安全撤退,我和仰南前往‘天使帝都’走一趟!”
蘇雅說到了這裡,她又對身邊的仰南說:“在臨走之前,我還是希望與愛興國王再見一面,你在這兒稍等一會兒!”
蘇雅說完這些,她便朝着那些被南北野蠻人創造出來的、被愛興民衆包圍的穿越門附近走了過去。
眼見着蘇雅消失在前方身影涌動的人海中,仰南與站在自己對面的樂熙此刻竟然只是靜靜地面對面站着,就好像必須要自由之神蘇雅在身邊。他們纔會吵架似的。
其實,仰南是故意忍耐住自己浮動的心,他不想因爲一些瑣碎的事情與眼前的死神爭論個沒完沒了,他也擔心會耽誤自由之神的大事,更何況他知道以他的觀點,他是永遠也不可能與死神樂熙的觀點保持一致的。
可是,就在自由之神蘇雅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人羣中的時候,那樂熙看起來似乎根本不屑與仰南爲伍,儘管他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他先是斜着眼上下打量了火戰士仰南幾眼。然後只見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翹着。那笑容看起來如此冰冷,又過了一會兒,他又瞟了火戰士一眼,然後他竟轉過頭朝着蘇雅離開的方向走去。
望着樂熙離開的背影。仰南居然不由自主地朝着他喊了一聲:“你幹什麼去。樂熙!”
可是樂熙卻頭也不回地對仰南說:“笨蛋!自由之神只是叮囑我留下來。她又沒有要求我必須沒完沒了地站在這裡……我‘幹什麼去’,反正跟你無關!”
樂熙並沒有理會站在他的身後一臉窘相、一臉茫然的仰南的感受,他一直朝着人羣涌動的方向走去。值到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那人羣中。
仰南雖然不明白樂熙爲什麼老是針對自己,但是等着他平心靜氣下來之後,他仍然要堅守自己的承諾,他必須得等到自由之神蘇雅的再次出現,等到她出現的時候,便是他們前往“天使帝都”的時候……
當蘇雅走進人羣中的時候,她本以爲自己會在人羣中的四處尋覓之下找到追風、也就是愛興國主的影子,但是值到她努力地尋找了許久,她卻並沒有看到追風,她只是在輔助愛興城民搬運行李的野蠻人的隊伍中找到了靈犀的影子。不管怎麼樣,蘇雅總算不失望,於是她連忙穿過了人羣走到了靈犀的面前。
本來還在人羣中緊張忙碌着搬運行李的靈犀也在蘇雅靠近的時候注意到了她,而且“心有靈犀”一般的劍聖似乎看出了自由之神的心事,那一刻她連忙停止了手中的搬運,只見她轉過頭對那自由之神蘇雅說:“女神,您有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蘇雅因爲要趕着前往“天使帝都”,所以此刻來到了靈犀的面前她也只是來與她辭別的,於是她長話短說地對靈犀說:“一會兒我會馬上啓程前往‘天使帝都’求見泰瑞雨,我會留下樂熙協助你和愛興國王,另外你們的身邊還有南、北野蠻勇士的協助,你麼要加快速度搬遷到南、北野蠻族,我會在儘快的時間內趕回來。如果你們已經搬遷完,卻仍然不見我回來,你們也千萬不要再等我,我自有辦法與你們會合;如果當我回來的時候,這愛興城堡已經空空如也,我也見不到你們了,我也不會再去找你們,等有需要的時候,我會聯繫你們。等我回答的時候,我也許會如約前往‘邪惡洞窟’,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再會和!我特意趕來與你辭別,有機會的話,你再把我的話傳達給愛興國王!”
“是!”靈犀心領神會地答應了一聲。
蘇雅已經把自己應該講的話都對靈犀講完,她終於安心地又一次從人羣的隊伍中走了出去,值到蘇雅再次回到與之前的仰南分別之處的城樓上的時候,她發現只有仰南一個人站在那裡等候,而剛剛還站在他們身邊的樂熙已經不見了影蹤。
起初,當蘇雅沒有看到樂熙的影子的時候,她還有些奇怪,只聽她對仰南說:“樂熙呢?他去了哪裡,怎麼不見他的影子?”
仰南如實地回答自由之神蘇雅說:“你走了之後,他就走了!”
蘇雅聽了,雖然一時之間她想不通樂熙究竟去了哪裡,但是此刻的她還沒有心思把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在樂熙的身上,只聽她對仰南說:“我準備好了,我剛剛見到了靈犀,我已經對她交待妥當。現在我們就前往‘天使帝都’吧!”
仰南聽了自由之神的話,他果然不再猶豫,只見他就像是個魔術師一樣,他從自己的身上拽下來一小戳火苗,然後他將那火苗舉在了手指間,只聽仰南默默地念念有詞。最後他又把那一小戳火苗扔到了地上,而當那一小戳手指頭高矮大小的火苗掉到了地上的時刻,只見它轉瞬間變成了一條兩米來高的、足夠一個人通過的、橢圓形、冒着藍色光芒的“藍光希望門”。
蘇雅看着仰南操作這扇“藍光希望門”的魔法傳送工具似乎比別人操縱它更加得心應手。
在踏入這扇“藍光希望門”之前,仰南特意留意叮囑了自由之神蘇雅幾句,只聽他對自由之神說:“從這裡穿過去之後,我們見到的將是‘天使帝都’的‘傳送站’。正如我之前所說,那裡有侍衛把守,也許當他們剛剛見到我們的第一反應會警惕和戒備,但是我相信他們會認得我,我也會耐心地和他們解釋。所以請自由之神不必擔心!”
聽了仰南的話。蘇雅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蘇雅在仰南的引領下邁進了那個“藍光希望門”的穿越門……
等到蘇雅和仰南邁進了那個“藍光希望門”而進入到世界的另一個角落的時候,當蘇雅定睛朝着眼前的景色望去的時候,眼前的精緻卻完全地出乎了她的預料。因爲她本以爲那“天使帝都”的“傳送站”會搭建得何等壯觀,可是當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的時刻。她卻完全沒有料想到那“天使帝都”的“傳送站”居然只是一個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的小院子。儘管這個“小院子”四面的牆壁未免有些太高了。它們的高度足以與三層樓媲美。而儘管這個“傳送站”看起來十分地窄小,但是臨近它的左右四面的確有許多守衛把守,距離這個“傳送站”最近的位置就是四個守衛面對面地看守着這個“傳送站”。而遠一點的還有八個守衛,他們與這四個守衛是以背靠背的方向站立着,他們都是手拿利刃、全身戒備。
蘇雅看得出泰瑞雨應該是很重視這個“天使帝都”的傳送站,否則,他也不可能派這麼多的守衛守護着這個“傳送站”。
當蘇雅剛剛來到這片空間領域的時候,她總算看清了這個所謂的“傳送站”的模樣,原來,這所謂的“傳送站”只是在土地上的搭建了一個面積足夠五個人站立的石磚地,而在這個石磚地上雕刻了一個正圓形,在這個正圓形中又雕刻了一個十字形,在這塊石磚的邊緣處的四角方向各豎立着一個火壇,但是在那些火壇中燃燒着的都不是普通的火,那些火的顏色都是藍色的,它們看起來像極了火戰士利用魔法創造出來的“藍光希望門”所燃燒的藍色的火焰。而在那石磚上雕刻的圓形和十字形狀的四周仍然雕刻着許許多多形狀不一的圖案,那些圖案有的很像是古代的文字,有的卻像是特別簡單的簡筆圖案,有的像是代表着什麼意義的符文……
不管怎麼樣,當蘇雅在那個“傳送站”的石磚旁邊看到了那四處燃燒在火壇中的藍色的火焰之後,她多多少少也猜測到也許這些火焰根本就是來自於火戰士身上的“平安之火”。
當蘇雅和仰南剛剛出現在那個“傳送站”上的時候,守護在這個“傳送站”周圍的守衛們發現了一個火人和一個長着一頭黑髮、上身穿着白色的襯衫、下身穿着灰色的褲子和一雙黑靴的女人的突然出現,就在那一順間的守衛們果然感到了驚訝。正在這些守衛們想要提起手中的利刃對向眼前的陌生人的時候,其中一個眼尖的人果然認出了站在那個女人身旁的火戰士。而就在那一刻,那個守衛也果然放下了手中的利刃,他連忙驚喜地對那個火戰士說:“火戰士,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突然來到‘天使帝都’?”
火戰士見眼前的人認出了他的模樣,還好他對那個守衛也並不陌生,但是此刻他還沒有時間與他寒暄,於是火戰士仰南也只是簡單地回答了那個守衛幾句話:“我這次來到‘天使帝都’是有要事的,我希望可以帶着我的朋友求見師神泰瑞雨。”
當那些守衛聽到了火戰士仰南到來的緣由之後,他們臉上的光彩似乎在順間消逝了許多,只聽那個剛剛與仰南打招呼的守衛對仰南說:“我們都很久沒有見到師神了,每一個人都傳說他還在‘天使帝都’的密室中閉關修練,每一個人都說他在領悟新的對抗本領,但是我們都已經十幾年沒有見到他了。現在是師神的寵臣易瑪特統轄着‘天使帝都’,不過,那個傢伙已經變得越來越貪得無厭了,我想,現在的‘天使帝都’也就這樣了!”
當蘇雅聽了那個守衛說的話之後,她一時預感也許此次前來“天使帝都”恐怕應該見到的人自己是無緣相見了,畢竟那守衛都說了“天使帝都”的百姓們都十幾年沒有見到自己的首領了,那麼自己又有多少可能性見到泰瑞雨?
在仰南的說服下,那個守衛帶着仰南和蘇雅見到了引領官,而引領官是專門將通過“傳送站”到來的各國的重要使者和重要人物直接帶到師神泰瑞雨身邊的負責人。
可是,當蘇雅和仰南見到了引領官的時候,那個專門負責“天使帝都”的傳送站的守護和傳達消息的負責人卻在見到蘇雅和仰南的由始至終都旁若無人地坐在會一條可以前後搖晃的竹椅上,在蘇雅的感覺,無論蘇雅和仰南說些什麼,那個傢伙也許只對掛在自己耳邊的那個隱形的耳機子感興趣……
眼前的這個引領官的耳邊當然沒有耳機子,只不過在蘇雅看來,她總感覺眼前的這個一邊搖着搖椅,一邊閉目養神的傢伙似乎是在聽着音樂,否則他怎麼就這麼地旁若無人,就像他的身邊沒有站着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的使者來請求他的引領一樣。
當守護“傳送站”的守衛帶着仰南和蘇雅來到了那個引領官的旁邊的時候,那個引領官的身旁還站着十幾個守衛,而帶着仰南和蘇雅來到這裡的守衛也傳達了仰南的意思,只聽他對那個引領官說:“大人,這位女士是火戰士帶來的使者,她說有要緊的事情求見師神泰瑞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