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森林大帝將自己的問題講完了之後,污點法師頓時感到心頭一震,而令他驚訝的並不是其別的問題,而是因爲那個自稱是森林大帝的人居然說他把自己的魔法本領傳授給了蘇雅,污點法師也許並不明白爲什麼每一次蘇雅的運氣總是那麼好,她無論做任何事情總能得到各種各樣的世外高人的幫助……
當污點法師聽完了森林大帝的問題之後,剛開始的他只是遲疑着,本來他還在思考着一系列的、各種各樣的計劃,並且他反覆斟酌希望自己的計劃可以更加地完美,而他的計劃也自然是和眼前的森林大帝有關係,他希望可以在森林大帝這裡得到什麼“回報”,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回報,那麼他此次的到來就不算是白來……如果他浪費了這麼好的時機,以後他還會得到同樣的機遇遇到類似像森林大帝這麼強大的人嗎?
雖然,許多人對森林大帝這位世外高人並不瞭解,但是由於污點法師是一位以占卜魔法爲主的魔法師,所以他常常可以利用占卜來查詢關於世界各地的能人義士,而住在綠野森林的森林大帝被他查到也是情理之中。只不過以污點法師的本領,他只能查到在綠野森林裡住着一個名子叫做森林大帝的人,但是他對於森林大帝的過往和發生在森林大帝身上的其它的故事卻完全不知,他只知道住在靠近綠野森林邊緣處的金河女神和美人蛇族與森林大帝有着脫不開的關係,但是污點法師卻無法更近一步地瞭解到與森林大帝有關的其他的事情,這其中的原因正是因爲之前所說的魔法高強的人都可以利用他們那強大的魔法將涉及自己身上的一切或者是過往或者是未來全部封鎖,任何人即使想要知道想要窺測到有關他們的故事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起初,當森林大帝見手心裡的污點法師閉着嘴不回答他的問題,他還以爲如果自己不給污點法師任何好處,污點法師就不打算開口……但是森林大帝是一個不喜歡受威脅的人,不僅如此,他也不喜歡利用任何一種方式收買任何人。於是,森林大帝便再次開口對污點法師說:“你不會是想要逼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纔開始對我說實話吧?如果你真的是那樣想的,那麼你得預算好了,因爲如果真的讓我拎起刀來,我就不會輕易地放下。即使你終於想通了願意開口回答我的問題,但是一切也都遲了!”
污點法師不會聽不出森林大帝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與森林大帝相比簡直就猶如一隻螞蟻相比一個人的腳,如果一個人想用他的腳踩死一隻螞蟻不但不費吹灰之力,而且他不只是必須要用腳去踩螞蟻。他可以想出任何辦法將那隻螞蟻置於死地……而現在的污點法師和森林大帝相比,就猶如一隻生命被拋在世界的邊緣岌岌可危的螞蟻一樣,他正在被一隻大它幾萬倍的大腳威脅着。
聽了森林大帝警告的污點法師連忙回過神來,他知道自己如果繼續怠慢眼前的這位瘟神,那麼自己不但沒有好果子吃,而且恐怕從今往後的他根本就沒有果子吃了。
污點法師的眼珠轉了又轉,他只好開口對眼前的森林大帝說:“你總該給我件東西吧,這是最簡單的道理,我想你應該不會孤落寡聞,占卜師都是需要借用幾樣東西才能對未來和未知的事情進行占卜。可是。現在我的手裡都沒有,所以,我又應該怎麼占卜?”
森林大帝聽着污點法師說完,他並沒有反駁污點法師什麼,他只是在隨後的時間裡伸出了手臂然後扔到了污點法師面前三樣東西。
當污點法師隨着森林大帝的動作定睛看去的時候,他也發現了森林大帝放在自己面前的三樣東西,但是這三樣東西卻是司空見慣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因爲那三樣東西其中的第一樣是一根長長的頭髮,第二個和第三個都是兩片樹葉子。
畢竟之前的污點法師並沒有對森林大帝講出他想要的東西是什麼東西,所以在之後的森林大帝隨便將這三樣東西放到了他的面前也屬於正常。
森林大帝將那三樣東西擺在污點法師的面前之後。他再次開口警告污點法師說:“你要的東西給你了,別耍花樣!”
污點法師並沒有拒絕那森林大帝隨便拋來的東西,但是他也沒有反駁那森林大帝,因爲污點法師似乎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應該是看得出污點法師的別有用心。而且很明顯那森林大帝對於占卜魔法並不是一點兒也不懂,他知道污點法師想要的“東西”並不是固定的什麼器具,或許他更加知道也許污點法師即使不通過藉助物品的操作就可以預知未來,正是森林大帝知道這些,所以他纔會警告污點法師別耍花樣。
但是事實證明污點法師並沒有推脫就收下了森林大帝的“禮物”。
現在的污點法師更像是傳說中的拇指姑娘,因爲此刻的他的靈魂分明就被森林大帝掌握在手掌之中。現在對於污點法師來說,森林大帝的手掌就像是一隻與手長得一模一樣的牢籠,雖然這隻手的四周沒有障礙,但是污點法師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種隱形的壓力的威脅,而此刻的污點法師就像是生活在森林大帝手中的一個生命,森林大帝的手對於他來說更像是一片小小的世界。
污點法師先是將眼前的那根頭髮絲捻在了手裡,然後他利用食指和拇指上一搓動着那根頭髮。
也許對於眼前的森林大帝來說,眼前的污點法師這麼做就是在蹂躪一根頭髮而已,但是其實污點法師在搓動這根本頭髮的同時,他也瞭解到有關這根頭髮的來源。
污點法師通過那根頭髮,他輕易地算出了這根頭髮的主人竟然就是自由之神蘇雅,因爲森林大帝變成了藍色的斗篷並搭在了蘇雅的肩頭之後,一個無意間,這根頭髮飄落在了那件藍色的斗篷的上面,所以,森林大帝便順手撿起了這根頭髮……
污點法師通過那根頭髮也看到了蘇雅是如何利用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對付圍繞在他們附近與蘇雅糾纏不休的那十幾個紅色皮膚的妖怪們,僅管這些妖怪們在連續遭到蘇雅的數次擊重之後。他們越來越害怕與蘇雅面對面地對戰,但是正如森林大帝所說的那樣,他們被蘇雅擊打後遭到的傷害並沒有多少,現在的他們看起來仍然很正常。雖然他們不肯靠近蘇雅,但是如果是將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面,他們還是會像掙扎的野獸一樣合力反抗的……
當森林大帝看到眼前的那個污點法師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而且他只是閉着眼睛,手中沒完沒了地捏着那根頭髮的時候。森林大帝便再次不高興地開口對污點法師說:“你在幹什麼?快點回答我的問題……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煩的人!”
污點法師聽到了森林大帝的第二次警告,他只得開口對森林大帝說:“蘇雅眼前的那十幾個紅色皮膚的妖怪,他們不只是你想象中的看門狗,他們也不是普通的嘍囉兵,他們是暗黑破壞神的貼身守衛之一的守衛家族,他們被暗黑破壞神特意安排在‘邪惡洞窟’的門口就是爲的將蘇雅直接消滅在‘邪惡洞窟’的洞外,這樣,暗黑破壞神也就不用讓蘇雅走進洞裡面再想辦法對付她了……”
污點法師的話還沒有說話,森林大帝突然插嘴說:“就算是暗黑破壞神站在這裡。他也不可能是我的‘第三能量’的對手,更何況是他的手下的什麼守衛家族?我要你告訴我,他手下的什麼守衛家族到底有什麼本領可以躲過我的‘第三能量’?他們的死穴又究竟在哪裡?”
也許現在的污點法師和蘇雅的感覺都是一樣的,他們並不明白那森林大帝口口聲聲地稱讚自己的“第三能量”如何如何地強大,但是他們通過對“第三能量”實戰的瞭解,他們的確沒有看出來“第三能量”究竟哪裡強大了?不僅如此,蘇雅還感覺“第三能量”根本就是被山寨了的一級魔法。
不管怎麼樣,每一個強者的身上都藏着一個死穴,也許正是因爲森林大帝瞭解這些,所以他也相信那十幾個紅色皮膚的身上也一定藏着一個不被他所知的死穴。
污點法師只能毫無隱瞞地對森林大帝說:“這守衛家族的最大的本領就是生命聯體。也正是因爲這樣,之前的蘇雅只攻擊他們之中的一個人根本就是殺不死他們的……”
污點法師的話還沒有說話,森林大帝突然好奇地對污點法師說:“你的意思是……必須要在同一時間將他們殺死,他們纔會死去?”
污點法師猶豫了片刻。只聽他回答森林大帝說:“恐怕一定要那樣了……”
森林大帝聽明白了污點法師所說的話,他再次將污點法師的靈魂握在了手心,而接下來的森林大帝像一股疾風一樣突然地鑽到了披在蘇雅身上的藍色的斗篷的上面。
此刻的蘇雅仍然將黃金追蹤劍搭在肩上,她已經不知道在這片茫茫無際的草原上走了多久的路,反正此時的蘇雅想要追趕那仍然跟在她的身邊的紅色皮膚的妖怪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因爲那紅色的妖怪們的腳力分明就是長跑冠軍的腳力。蘇雅相信即使自己長了十隻腳恐怕也休想追上他們。現在的蘇雅只能一邊提防着身邊的敵人,一邊試圖尋找着這一望無際的草原的出路,哪怕是被她看到“邪惡洞窟”,對於她來說也是有希望的……可是走了半天的她仍然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森林大帝又回到了蘇雅的肩頭處,只聽森林大帝開口對蘇雅說:“別再走了,先殺死跟在你身後邊的那幾個暗黑破壞神的小兵,再找下一個出路!”
森林大帝的再度說話的確令蘇雅感到意外,她一直以來還以爲那個藍色的斗篷一直不說話是因爲他累了,所以他睡覺去了……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答案明顯是錯誤的。
可是,蘇雅仍然不知道那個藍色的斗篷爲什麼在突然“甦醒”過來之後,他最想說的話居然是殺死那幾個暗黑破壞神的小兵,因爲之前的蘇雅畢竟試過很多遍了,她覺得森林大帝不會看不懂以蘇雅的本領,她根本就對眼前的那十幾個紅色皮膚的妖怪無計可施。
蘇雅只得回答森林大帝說:“你看我像是可以殺死他們的樣子嗎?”
蘇雅只感覺自己和森林大帝在討論殺死還是不殺死跟在附近的那十幾個妖怪的問題的時候,無論是蘇雅還是森林大帝,他們都把那些個會動的紅色的怪物當成了噁心的蟲子。
森林大帝回答蘇雅說:“我知道應該如何對付那些紅色的怪物了,你必須在同一個時間內對他們進行攻擊,因爲他們的生命線是連在一起的,你必須這麼做!”
蘇雅雖然不明白那個披在自己肩頭的藍色的斗篷爲什麼突然之間對於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十幾個妖怪們的底細這麼瞭解,但是蘇雅對那藍色斗篷的話仍然信以爲真,至少現在在她的身邊也沒有第二個人給她出謀劃策,不管是真信還是假信,蘇雅都認爲自己可以嘗試並聽信那個藍色的斗篷一把。
可是,當蘇雅再次認真地舉起黃金追蹤劍的時候,她卻實在想不起來應該如何利用頭頂上的那個“第三能量”發出對那十幾個妖怪的同時攻擊。
一時之間沒了主意蘇雅只好再次求助那個搭在自己肩頭的那個藍色的斗篷說:“可是,我的本領有限,我對‘第三能量’的瞭解也是有限的,我不知道我應該利用什麼魔法才能同時將那十幾個妖怪殺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