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雅只感覺猶如重獲新生一般。
雖然此刻即使讓蘇雅說,她也說不清楚現在自己心情究竟是什麼樣的,但是此刻的她的內心就是充滿了驚喜。畢竟都過去了這麼久了,而且在她的身上發生的重複的失敗也經歷了一遍又遍,雖然那失敗的次數還是有限的,但是她都不願意回憶曾經死了那麼一次又一次的究其原因究竟是怎麼個回事?那又是怎麼個過程?反正對於她來說,那來回死的經歷是十分不堪的。而現在的蘇雅絕對可以揚眉吐氣了,至少她眼前的經歷已經證明她不用再死了。
也許蘇雅從來就沒有想到過“第三能量”的威力可以暴發到這樣的程度,本來她一直認爲“第三能量”發揮了的力量就像是一個小小的鞭炮一樣,雖然它的“外表”看起來好像很不同凡響,但是它的裡面卻是猶如一無所有一般,它能夠散發出的魅力就只有光輝,一旦它的光輝散盡,它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是當蘇雅經過了剛纔的戰鬥總算明白,原來“第三能量”的威力是非常強大的,也許關於“第三能量”中的秘密還有許多沒有被蘇雅瓦解出來的東西。
現在的蘇雅的右手中仍然握着黃金追蹤劍,而那黃金追蹤劍的周圍仍然被一股十分耀眼的能量包圍着,而那能量的擴散面積看起來要比黃金追蹤劍的體積大得多,所以,從遠處看,蘇雅手裡握着的黃金追蹤劍好像是很大、很長的樣子,而事實上被別人誤認爲的那個很大很長的黃金追蹤劍的劍體也只是附加在它的劍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
現在蘇雅的右手雖然仍然不聽她的使喚,但是她可以深深地感受到她的右手中仍然緊握着黃金追蹤劍,而且剛剛的她也目睹了現在那“黃金追蹤劍”的威力,這下她對自己更加地充滿了自信……
可是,當蘇雅轉過頭朝着自己的左手望去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左手仍然握緊成拳頭狀,而且她也感覺得出自己的左拳裡面始終握着一股雖然摸不到、但是卻被她的拳頭緊緊掌控住的氣,而且那個氣就像想要破繭重生的飛蛾一樣。它始終在努力地往外拱着,但是那個不受蘇雅控制的左手卻始終將那股氣握在拳中,那左手就是不肯放那股氣出拳。
蘇雅並不知道自己的左手中捏着的那股氣代表的究竟是什麼,而她也的確知道控制着自己左手和右手的人其實就是披在自己肩頭處的那個藍色的斗篷。接下來只聽蘇雅奇怪地對那個斗篷說:“你在我的左手裡面放了什麼?現在的我已經安全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讓我看看那是什麼了?”
“安全?”
那個披在蘇雅肩頭處的斗篷聽了她說的話突然“噗嗤”一樂,接下來只聽那個斗篷對蘇雅說:“你是做夢還沒有醒,還是你的智商就只這些?”
“什麼意思?”
蘇雅知道那個斗篷又在藉機貶低自己的智商,不過。她到想不計較這些,她更想知道那個斗篷的話裡真正的意思。
而接下來那個斗篷也果然沒有費話,他直接回答蘇雅說:“你剛纔看到的敵人也只是藏在這個洞穴裡面的黑暗世界中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敵人還沒有出現在你的眼前。‘安全’?只要你人還在這個‘邪惡洞窟’中,無論你遇到什麼都不叫做真正的安全。”
那個斗篷的話蘇雅聽得很明白,至少她會去想:真正的安全是呆在自己家裡,否則去哪裡真的都不可能被稱作是安全。
但是無論現在的蘇雅到底是安全的還是不安全的,擋在她面前的那十幾個遍體黃色的骷髏士兵們總算被她的黃金追蹤劍砍爛砍死了,現在在蘇雅的面前的地面上和空氣裡都再也看不到那些骷髏士兵們的影子,眼前的這一切足以證明:蘇雅可以繼續前進了。
在蘇雅身後的仍然漂浮着那束猶如拳頭大小的火苗。現在的蘇雅仍然不知道那個火苗就是萬妖之王的十四將之一的火聖凰,而火聖凰在剛剛與眼前的骷髏士兵們的較量之後,她的法力和體力仍然在漸漸地恢復之中,而另一方面她似乎對那個守護在蘇雅身上的斗篷十分地信任,火聖凰相信蘇雅在藏在那個斗篷中的精靈的教導下,蘇雅會成爲這個世界上能力不可小覷的一位女神。
蘇雅藉着自己頭頂上的“第三能量”散發出的光芒一邊往洞窟的深處走去,一邊查看着周圍的一切。而當蘇雅走到洞窟更加里面的時候,她才自認看到了真正的“邪惡洞窟”,原來這“邪惡洞窟”的洞口是非常地小的,儘管剛剛的蘇雅還站在那裡與守護這“邪惡洞窟”的妖怪進行了一場場惡戰。但是她仍然覺得這個洞窟的洞口小得甚至都無法讓自己伸展開;但是當她走過“邪惡洞窟”的洞口來到“邪惡洞窟”的“內臟”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這洞窟的裡面的空間是非常地大的,她只覺得眼前的洞窟不像是什麼洞窟,那裡簡直就是洞天。因爲蘇雅擡起頭來都看不清楚這“邪惡洞窟”的洞頂在什麼地方,她只看到頭頂處黑黑的一片,儘管現在的蘇雅的頭頂處有“第三能量”的光源在發光,而且她的一邊還有火聖凰打着火苗在照亮,但是這兩種光畢竟距離蘇雅都很近,而且按理來說。它們實在沒有必要照得太遠,反正它們的光芒就是無法照到這“邪惡洞窟”的洞頂。
而當蘇雅扭過了頭望向了“邪惡洞窟”周圍的牆壁的時候,她看到“邪惡洞窟”周圍的牆壁是天然形成的黑色的牆壁,雖然上面閃爍着晶瑩的水光,但是蘇雅相信在這個鬼地方絕對吸引不來晶瑩剔透的純潔的心靈,即使這個地方風景再美,它也只是邪惡勢力的老巢。
蘇雅順着眼前的路繼續前進着,她在頭頂處的“第三能量”光源的照射下和另一邊火聖凰的照明之下,對於她眼前的一切她可以看得很清楚。
蘇雅一邊走一邊發現自己的腳下好似鋪了一層厚厚的土,那土質都很纖細,但是蘇雅踩在上面仍然會覺得腳底不舒服,那感覺就像是經常會踩到很硬的東西似乎的。
蘇雅走了一會兒,她只覺得她的腳實在是太不舒服了。因爲她覺得這片被厚厚的、軟軟的土沫鋪成的地簡直爲她的那雙腳帶來了負累,關鍵是蘇雅也時常在那土沫之間看到一些凹凸不平的東西,蘇雅就十分想要知道那些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於是,爲了弄清楚這些埋在腳下的、時常爲蘇雅的雙腳帶來難受的負累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蘇雅必須要用手去掀開那層土,但是在她用手之前,她卻得先通過那個控制了自己兩隻手的人的允許。
於是,只見蘇雅突然站在那裡對那個披在自己肩頭上的斗篷說:“我說,我可以自己控制一會兒我自己的手嗎?”
蘇雅說完。那個斗篷回答得仍然很痛快:“這個當然,但是如果你再遇到危險和解決不了的敵人,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蘇雅聽得出來那個斗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剛纔那十幾個骷髏士兵是他幫助蘇雅打敗的。
蘇雅並不會否認那個事情不是他做的,因爲事實本來就是那樣的。
但是蘇雅又不希望自己連控制自己手的使用權利都沒有。
於是就在蘇雅反覆思考了那個斗篷戰勝那十幾個骷髏士兵的經過之後,她才小心翼翼地對那個斗篷說:“是這樣的,我想:你剛纔幫助我打敗那十幾個怪物的真正的用意是希望你親自的示範可以教會我使用‘第三能量’的正確的方法,而我覺得如果我希望利用 ‘第三能量’打敗眼前擋路的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黃金追蹤劍先要吸收到‘第三能量’中的能源,而與此同時。我的左手要緊緊地握住拳頭,因爲就在我的黃金追蹤劍正在吸收‘第三能量’的能源的時候,那部分能源也會被我的左手吸收,等到關鍵的時刻,我可以把左手中的力量打開,那個被禁控在左手中的氣也會幫助我打敗眼前的敵人……我想,你剛纔想要教給我的應該就是這些吧!”
蘇雅說完,那個披在她的肩上的斗篷沉吟了少許,他終於開口回答蘇雅說:“你說得是挺像回事兒,只是不知道你做起來怎麼樣?既然你想要親自操作。那麼你就親自做吧——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好奇之心一定會嚇壞你的!”
披在蘇雅肩頭處的那個斗篷說到了這兒,蘇雅只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一沉,就在那一刻。蘇雅居然根本就擡不起來那黃金追蹤劍,至少她沒有那個力量將它舉過頭頂;而就在這同一時間,蘇雅再一次地感覺到自己左手的手中好像被她握住的不是什麼能源或者是氣,那好像是一隻老鼠,那老鼠上跳下竄,總是試圖擺託蘇雅的手掌。可是蘇雅仍然咬着牙緊緊地握着那股力量能源。
直到蘇雅將自己的左右手都控制住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這一刻她突然回想起那個披在自己肩頭處的斗篷所說的最後一句:“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好奇之心一定會嚇壞你的!”
想到這兒的蘇雅不免會想:那斗篷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蘇雅想了又想,她終於想明白就在自己朝着那個斗篷要回左右手的使用權利之前,自己分明是對被踩在腳下的那些硬邦邦的東西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蘇雅也十分想要知道自己腳下那層土的下面究竟埋藏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但是,當蘇雅回味着那個斗篷的話,她再想了又想之前心中的疑惑,這會兒功夫她似乎明白了那個斗篷的話中所指,只聽蘇雅對那個斗篷說:“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腳下所踩踏的東西都是白骨,所以叫我小心別看唄!你覺得我會害怕?”
當那個斗篷聽到了蘇雅的話,他似乎感到十分地意外,只聽他回答蘇雅說:“真是沒有想到,你自己就能猜到了,我還以爲當你知道這個事實以後會嚇得暈過去……不過,我到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雅說:“這個很簡單,在這麼個腳下踩起來坑坑窪窪的鬼地方呆着,那土下面埋葬的不是白骨,還能是地瓜種子嗎?如果暗黑破壞神的心情那麼好,他可以利用種地瓜來消磨時間,那麼他早就呆在家裡當個園丁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也可以呆在家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我完全沒有必要來到這個地方,我更沒有必要幫助赫都對付他的敵人!”
蘇雅說完,繼續向前走去。
蘇雅在那沒有盡頭的“邪惡洞窟”中繼續前進着,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因爲在她不知不覺中,那個原本盤旋在她頭頂處的“第三能量”的能量光源漸漸地消失了。而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爲蘇雅需要舉起黃金追蹤劍纔會始終開啓“第三能量”的無限力量;而當蘇雅將黃金追蹤劍收起並不將它指向頭頂處的時候,那“第三能量”失去了開啓它的鑰匙,它的能量源就會關閉。
而蘇雅並不將黃金追蹤劍舉起來的原因也許不只是因爲當黃金追蹤劍再次回到她的手心的時候,它明顯是變得沉重了,其中也有其的原因,而這其中的原因就有關於被蘇雅踩在腳下的那些白骨。
其實蘇雅並不害怕那些沒有靈魂和**的白骨鋪滿這片地獄般的“邪惡洞窟”之中,她只是懷疑這些白骨鋪在厚厚的一層土的下面一定是另有原因,而這其中的原因就不被她所知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蘇雅始終認爲:既然守護在這個“邪惡洞窟”中的主人想要捉住蘇雅,那麼他放在“邪惡洞窟”中的每一件東西一定都有他們存在的意義。而眼前的那些被蘇雅踩在腳下的白骨鋪在這裡對於這個洞窟的主人來說,他們究竟起着什麼作用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