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說完,她聽到了那個站在不明方向的敵人居然莫名地發出了笑聲,接下來只聽那個敵人開口對蘇雅說:“既然你知道我們是敵人,你怎麼還會問我是什麼人?我當然是守護着這座邪惡洞窟的人……但是,其實我並沒有想到你可以度過金甲戰士那一關,因爲古難記錄者對他實力的評估始終都很高,但是沒有想到到頭來,他卻這麼輕易地就讓你過來了!”
那個隱秘在暗處的人說完話,蘇雅反覆推敲着他話中的意思。
雖然那個人並沒有靠近蘇雅他口中所提到的“金甲戰士”是誰,但是蘇雅也聽得出他所指的“金甲戰士”就是之前自己在第一洞見過的那個擋路者金甲將軍,只不過聽起來蘇雅和那個人對金甲將軍的稱呼應該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當那個人說到了這裡,蘇雅總算知道原來那金甲將軍不管是被稱作金甲戰士還是其它的名字,他似乎都沒有自己真正的名字,蘇雅就在想:如果他脫掉了那件盔甲,那麼蘇雅又應該怎麼稱呼他呢?
其實,蘇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通過金甲將軍的允許來到了此處的,可以說,當她彷彿猶如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她就只在自己的周圍看到了自己……然後在自己無意中的舉動裡,她發現她可以再一次地順利召喚和控制“第三能量{ ”。她甚至還一度認爲之前的自己在死神面前無法正常使用“第三能量”的原因和這個邪惡洞窟中的邪氣有關係,她甚至還認爲自己無法正常使用“第三能量”冥冥中是有什麼人在搗亂……而現在的蘇雅之所以可以正常使用“第三能量”那是因爲也許是某些人幫助她打開了自己可以自由使用“第三能量”的禁錮。所以她纔可以走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但是不管怎麼樣,蘇雅從那個隱秘在暗處的敵人的口中總算聽出了她想知道的幾件事情:那個人和此刻的蘇雅心中所想的內容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都知道他們是勢不兩立的敵對方,更何況那個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也承認了;蘇雅認爲那個人的實力應該比不上之前自己所遇到的金甲將軍的勢力,因爲正如他的所說的那樣:‘因爲古難記錄者對他實力的評估始終都很高’,而那個隱秘在暗處的人對於古難記錄者所下的這麼一個定論似乎並沒有反駁之意,所以,蘇雅推算出他的實力不如那金甲將軍。但是那個人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仍然令蘇雅感到匪夷所思:“但是沒有想到到頭來,他卻這麼輕易地就讓你過來了!”不管那個隱秘在暗處的敵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出於什麼心態,反正蘇雅是毫無疑問地相信了他說的話。所以就在那一刻。蘇雅也愣住了。
因爲蘇雅其實也認爲自己之前見過的那個金甲將軍的實力不容小覷,雖然蘇雅對於對抗本領魔法的理解是有限的,但是她的心中最起碼有一杆秤,如果遇到使用不同對抗本領的人。而且她想做一下實力排行但是又做不好。她只能依靠他們平時的戰績來做實力排行的分析。蘇雅知道。在自己剛剛來到邪惡洞窟中,首先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最強大的敵人就是那個金甲將軍,而之後的自己先後召喚出了死神和劍神。他們居然都被那金甲將軍的致命魔法禁錮住,也就是說,蘇雅即使召喚死神和劍神千萬遍可能都無法將金甲將軍降服。因爲蘇雅知道,萬妖之王以他的能力絕對有能力制服死神,而萬妖之王對毀滅大帝的能力又不得不屈服,但是以死神的能力,他卻可以驅趕毀滅大帝,但是他在實力上卻無法與萬妖之王匹敵,由此可見,死神鬥得過毀滅大帝,但是他卻鬥不過萬妖之王。所以,只能說一物降一物,死神能夠對付的是可以被他降住的那一類敵人,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他是百戰百勝的長勝將軍。而劍神的劍雖然足夠夠快,但是他的魔法卻是有限的,也就是說,他擁有明槍攻擊能力,但是卻沒有暗箭攻擊和防禦的魔法能力。也就是說,以蘇雅對金甲將軍的實力估計,死神和劍神應該都不是他的對手……既然如此……蘇雅想到了這兒,她怎麼回憶也想不起來,她只能反覆問自己:“我究竟是怎麼從金甲將軍的手中逃脫的呢?他到底是爲了什麼才讓我過關的呢?
蘇雅當然不會相信自己之所以可以從金甲將軍守護的地方逃脫是因爲有一個人打敗了金甲將軍,所以她纔可以順利地前進並來到了這裡,因爲蘇雅相信,即使死神和劍神聯手,他們也不可能比那金甲將軍更懂得算計。而且,當蘇雅醒來的時候,她既沒有看到死神和劍神的屍體,也沒有看到那金甲將軍的屍體,那一刻的蘇雅只是懷疑,她懷疑此刻不但死神和劍神是安然無恙的,就連那個自恃強大的金甲將軍也應該是安然無恙的,只是她卻無法確定自己懷疑的最終答案是什麼,她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他又是怎麼解決自己和金甲將軍之前的矛盾的?蘇雅只知道如果自己原地懈怠不動,那絕對是在浪費時間,那也絕對是在浪費死神和劍神之前付出的努力,而那一刻的她也的確可以自由控制“第三能量”,所以她就選擇了前進。她相信只要她控制好“第三能量”,她就可以完成自己以前無法單獨行動並完成的任務,她更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仍然有可能與死神、劍神並肩作戰。
蘇雅對那個隱秘在暗處的敵人質疑了一會兒,蘇雅終於開口對他說:“你是後悔站在這裡嗎?還是想要爲你的那個戰友悼念?如果你認爲你不是那個金甲戰士的對手,而你的能力也在他之下。你可以爲我讓開一條路,其實我們人類向來都是不喜歡殺戮的,我們也不喜歡斬盡殺絕,除非某些野獸的挑釁會逼得我們扔掉寫字的筆,而換成殺人的武器。但是,不管怎麼樣,你永遠都可以放心,因爲我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可能把武器對準人的,如果你不是人,那就說不定了!”
當蘇雅說完。那個站在隱秘之處的男人又一次地冷冷地笑了兩聲。然後他纔對蘇雅回答說:“你話中的意思是告訴我,我沒有退路可走吧!因爲顯然,現在的我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個人類,與人類相比。我似乎只有他們的聲音、有他們的靈魂。除了這兩樣之外。我似乎什麼都沒有了……哦,對了,我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一套可以幫助我並堅固我那不會被任何原因驅散的靈魂盔甲,它可是圍護我生命的最後的圍牆,除了這些以外,我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也許我擁有這些就足夠了!上天每次創造一個生命的原因總有他來到人間的使命,我想,我又一次重生的便命就是解決那個金甲戰士沒有解決掉的敵人!”
“解決?”
蘇雅聽得出來那個隱秘在暗處的那個敵人口裡所指的“解決那個金甲戰士沒有解決掉的敵人”指的就是自己。其實蘇雅也不喜歡和敵人咬文嚼字、討論一些他們喜歡顛倒的那些是非。而當蘇雅在邪惡洞窟中遇到了一些思維還沒有被邪魔整個吞噬的敵人之後,她只是想要弄清楚:這些個守護着邪惡洞窟的甘心情願幫助暗黑破壞神的高手們的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他們爲什麼就那麼肯定自己現在的做法就是完全正確的,他們爲什麼那麼執着於維護暗黑破壞神那個老怪物的利益呢?
所以,當蘇雅聽了那個隱秘在暗處的男人的說話之後,她卻反問了那個男人一句:“如果真的給你一個可以殺死並打敗我的機會,等到你真的把我打敗,或者把我殺死的時候,接下來的你又能做什麼呢?難道你會自殺嗎?”
當蘇雅問出這個問題之後,那個隱秘在暗處的男人毫不猶豫地回答蘇雅說:“我是一個絕對忠誠於王主的將領,所以無論在任何時候,我只聽從王主的命令,至於我將來的路會是什麼樣子的,那只有我的王主才知道。所以,關於你的問題,看來暫時我是無法回答了!”
當蘇雅聽着那個隱秘在暗處的男人說到了這裡,她原以爲那個男人口中所提到的“王主”就是暗黑破壞神,於是,只聽蘇雅冷笑一聲對着那個男人說:“你所說的王主就是暗黑破壞神?可惜他的記性特別不好,當一個手下對他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可以把他當成寶貝一樣地捧在手心;但是,如果那個人令他感到失望的話,暗黑破壞神有可能會把他一腳踢開,或者乾脆把他拋到腦後……你居然爲了這種人賣命,看來你真的是很可憐!”
蘇雅的話音剛落,那個隱秘在暗處的男人連忙回答蘇雅說:“我看你是誤會了,我所說的王主指的當然不可能是暗黑破壞神,更何況,我相信暗黑破壞神可不喜歡別人這樣地稱呼他。我所指的是曾經生我養我的國家金平帝國,而我所說的王主指的當然是金平帝國的國王,所以,你完全理解我話中的意思,我更沒有必要爲你解釋關於暗黑破壞神的什麼事。”
當蘇雅聽着那個隱秘在暗處的男人提到了一個國家的名稱和這個國家的國王的時候,這一次輪到她忍不住地冷笑了兩聲,蘇雅笑完,只聽她又對那個男人說:“你是在跟我玩兒遊戲嗎?你說你效忠的是金平帝國的國王,那麼你站在這裡幹什麼?你既然站在了這裡阻擋我前進,你分明就是幫助暗黑破壞神。看來,你對暗黑破壞神並不陌生啊,我一提起他,你毫不猶豫的就似乎知道他是誰。而這個邪惡洞窟就是暗黑破壞神特意安排搭建用來對付我的啊,你分明就是幫助他來對付我!你口口聲聲地說你只服從金平帝國,可是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金平帝國,這裡也更沒有金平帝國的國王,所以,我對於你所說的話真是聽不懂,如果你真的是來幫助暗黑破壞神,那麼你就沒有理由說自己只服從什麼王主;如果你並不是前來幫助暗黑破壞神的,那麼你就不應該站在這邪惡洞窟內,你應該前往金平帝國尋找你的王主纔對。所以,你所說的話真的讓我感到矛盾。”
當那個隱秘在暗處的男人聽了蘇雅的話,他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在他猶豫的這段時間內,蘇雅本來以爲那個男人正在反思自己站在這裡的意義。但是那個男人耽擱了一會兒之後,他卻對蘇雅說:“在我動手之前,我會讓你徹底明白我來到這裡的意義。你說這裡是暗黑破壞神的邪惡洞窟,你說這個邪惡洞窟是暗黑破壞神專門爲你搭建,並且這裡的陷阱都是爲你設置的,這個我相信,因爲我的王主也告訴我了。雖然,我知道也許我不應該站在你的面前,但是,我必須服從王主的命令,我從小到在就揹負着服從王主的使命,我爲了完成王主交待的任務,會捨去我的一切自由。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雖然今天的我站在暗黑破壞神特意爲你佈下的天羅地網中,但是我並不是受命於暗黑破壞神的命令而來,我是接收到了我家王主的召喚,所以,我必須來到這裡,並無條件接受他交託的任務,而我的任務就是守護我的地盤,不能讓你這樣的人隨意經過。如果你一定要經過,除非經過我的允許,而你的自由必須由我來安排,如果你願意束手就擒,我可以不對你做任何的傷害,只要你可以安然無恙地隨同我前往暗黑破壞神的身邊,這樣,王主召喚我並交託我的任務,我就可以順利地完成了,這樣,我也就不負王主之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