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背對着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塵土人們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之後,他們彷彿在順間幡然醒悟了般,只見原本將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圍堵在中央的塵土人們突然像被四面而來的吸塵器吸走了般迅速朝着一個地方凝聚,而那個地方的塵土自然就越來越多,直到最後,那處越聚越多的塵土之地凝聚成了一個人形的樣子,在最後一刻,那個人形變成了黑色的一片,又在眨眼之間,那個人形總算露出了他的真正的面目。
原來,此刻站在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面前的那個人與邪惡洞窟前兩途將蘇雅堵在半路上的人有些相似,因爲從外表上看來,他們都是盔甲遮擋着身子,他們的臉部都是空空如也,那裡好似什麼都沒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每一次蘇雅交戰的對手都只是一副副盔甲而已。但是,眼前的這個身穿盔甲的對手身上的盔甲的顏色卻是黑色的,但是那盔甲並不是猶如黑夜一般的黑,而更像是黑珍珠般的黑顏色。
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從眼前的那個身穿着黑色盔甲的對手的盔甲的顏色上很快便清楚了他的名字必然是黑甲大將。
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並不明白那些爲這幾個守護邪惡洞窟的守護者們所起的名字爲什麼都與他們的盔甲的顏色有關係,他只感覺這些名字聽起來實在過於簡單了,但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也深深地知道:簡單還是不簡單,那只是名字的事情。真正接觸過這幾個守護邪惡洞窟的人都會知道他們的本領到底是簡單還是不簡單,所以,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也會去想:也許那麼一個爲這些個邪惡洞窟的守護者們起名字的人是刻意將他們的名字起得這麼地簡單,這樣一來,那些走上門來想與他們較量的對手們就會放鬆對他們的警惕之心。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通過這一diǎn他總算領悟到:看事情不能只看到事情的表面,內藏着的東西纔是最豐富的。
當那些塵土人們變成了黑甲大將之後,只見那黑甲大將突然低下了身子單膝跪在了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面前,只聽黑甲大將對那個男人說:“小人並不是故意冒犯大王的,因爲小人從來就沒有見過地尊大王。所以小人才會一時半會兒沒有認出大王的樣子。還請大王不要治小人的罪了,只要大王能放過小人,小人就算是做牛做馬也絕對是任勞任怨!”
原來,那個黑甲大將之所以遲遲沒有對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動手。那是因爲他早就懷疑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真正的身份了。他的懷疑不只是從那個人對自己的說話表態中懷疑。他還從那個男人的身上的魔法控制中產生了猜測和懷疑。這樣的懷疑就猶如之前所說的,有些人持有一種特殊的魔法,而那種魔法居然是可以看透別人的心中所想。但是他的這種魔法在遇到某些魔法實力強大的人的時候卻往往不會生效,因爲那些魔法實力強大的人往往都會具有一種保護自己由外到內的防禦魔法,所以某些魔法聽起來即使再神奇、再厲害,他們也沒有辦法穿透那些可以由外到內保護自己的防禦魔法。而今天那黑甲大將所遇到的對手、也就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對於黑甲大將來說,他早就感覺到那個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實力,他既無法輕易地靠近那股強大的力量、更無法操控那股力量。所以說,黑甲大將早就對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起了猜疑之心,這也正是他遲遲沒有對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動手的原因,因爲黑甲大將知道,如果站在他面前的對手的確是一個令他棘手的人物,那麼他這場仗與其打還不如不打,如果動手打了,畢竟還不知鹿死誰手,因爲黑甲大將在那個時候已經看到了自己只要和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僵持下去,那麼自己的最終命運可能就不會被自己掌握,所以他難以肯定自己有辦法征服和打敗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既然是這樣,如果開戰的話,無論過程還是結尾,哪一段經歷都會上演對他大大不利的一幕,而且他明顯看出來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實力和之前與他已經動手較量過的自由之神的蘇雅的實力根本就是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正是因爲這樣,所以那黑甲大將一直以來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那個黑甲大將也知道,即使自己決定不與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開戰,他的命運也不會因爲逆反了暗黑破壞神的囑託和指示而遭到暗黑破壞神的詛咒和懲罰,因爲他清楚地知道守護邪惡洞窟第一途的金甲大將不但違背了暗黑破壞神的命令,而且也順利地離開了邪惡洞窟,並投奔了他的新的主人,黑甲大將相信金甲大將那新的主人一定就是眼前的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因爲除了這個人以外,黑甲大將知道邪惡洞窟根本就沒有來過什麼其他的人物,更何況,像邪惡洞窟這種地方、以守護着邪惡洞窟中的守洞人們的實力,普通實力的人不但想要從任意一途中走過去都比登天還要難,他們又怎麼會有能耐帶着這邪惡洞窟中的任意一位守洞人離開這裡呢?如果真有一個有這樣神奇的本領的人,那就只能證明那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原來,在這邪惡洞窟中,除了先前的那個早已被森林大帝送往地獄的古難記錄者之外,其他的守護着邪惡洞窟的守洞人們都是不能輕易地離開邪惡洞窟的,不管這些守洞人們到底是情願還是不情願效忠暗黑破壞神,他們必須都得安安分分地呆在這邪惡洞窟中。因爲這邪惡洞窟對於那些守洞人們來說,就像蝸牛外面揹着的那個殼,那個殼看起來笨重,但是那殼卻與蝸牛的生命息息相關,如果殼被損壞了,蝸牛就會活不成;反過來說,如果蝸牛離開了殼,蝸牛也不可能活。而那些守洞人們本來根本就沒有存在於這個世界中,他們都是許多年以前已經離開人世的亡魂,但是暗黑破壞神手下的那個古難記錄者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召喚師和魔法師。他不但喜歡研究歷史。而且他深知哪些已經死去的亡魂的本領非常地高強,而且他深知如何將那些亡魂復活、並將他們的身體和靈魂都被壓制在邪惡洞窟中並受到自己的控制。這樣一來,那些守護在邪惡洞窟中被複活的亡魂戰士們也只能全心全意地效忠古難記錄者和他的主人暗黑破壞神,他們只能聽從他們的命令守住邪惡洞窟不讓任何人侵入。否則。邪惡洞窟一旦被毀。他們的性命也會遭到威脅。
但是,如果邪惡洞窟的那些守洞人們遇到了可以打破古難記錄者對守洞人們的詛咒的人的時候,前面那些顧慮的話就得另說了。
那個黑甲大將之前無論怎麼兇惡怎樣地威脅。那個站在他面前的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似乎從來就是無動於衷,而剛纔被他這麼一低頭,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卻似乎好像是吃了一diǎn兒驚,但是他接下來回答那黑甲大將的話卻既不是治罪也不是寬恕,只聽他朝着黑甲大將的方向呵斥了一聲:“這裡沒有什麼大王,我可不是什麼大王,你恐怕認錯了!”
那個仍然跪在地上的黑甲大將聽着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說完,他頓時感到有些驚慌,起初,他還以爲是自己的判斷失誤,也許眼前的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並不是他想象的所謂的“地尊”……但是,那黑甲大將輾轉反側又思考了一會兒,他終於想清楚了:自己猜不透的並不是眼前的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真正的身份,也許自己猜不透的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真正的心思。
但是,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的話已經說出了口,而且他的話還是對着黑甲大將說的,這麼說來,黑甲大將也不能當成沒有聽到,因爲那個男人明顯就是在對他說話;更關鍵的問題是,他們此刻的對話關係着黑甲大將的生死,黑甲大將知道,除非在此刻他有什麼辦法說服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否則,無論他反抗還是待命,他都不可能把那個男人怎麼樣,這樣一來,自己的性命再一次懸在了半空中,但是,如果自己不甚從空中落下,哪怕撞到地面上、哪怕落到水裡,也許他還有辦法救自己,可是他的眼皮子底下分明既不是地面也不是水,而是火光沖天的火海,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說服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將自己帶離這個地方。
那個仍然對着那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跪在地面的黑甲將軍想明白了,才連忙改口說:“小人還請……地尊大人饒命!”
黑甲將軍以爲站在他面前的那個手扶着綠色寶劍的男人還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對他進行一陣他猜不到的刁難,但是,當黑甲將軍口中的“地尊大人”聽了他的話以後,那“地尊大人”突然語氣深沉地對着黑甲將軍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你爲什麼會在那暗黑破壞神的邪惡洞窟中?”
只聽那黑甲大將連忙回答那個“地尊大人”說:“小人原本是東方黑龍谷的首領,因爲在某一年中,東方龍城擴張地盤,他們居然要佔領小人的黑龍谷,小人不願意讓路,便與那東方龍城的將領打了起來。本來那些龍城的將領根本就不是小人的對手,但是小人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最後居然請到了一條非常兇惡的金色的龍,那龍的個頭不但十分地強壯,而且他渾身長毛卻不長鱗。那隻龍在小人的家門口叫戰,小人並不瞭解那隻龍的能耐,所以,小人與那隻龍根本就沒有鬥上幾個來回,就被那隻龍抓死了……小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得到了這個邪惡洞窟的主人古難記錄者的召喚,小人的生命便又一次被複活在這裡,從此,小人聽從着那古難記錄者的安排守護着這邪惡洞窟,而小人也知道古難記錄者是暗黑破壞神的手下,小人更明白自己的復活其實是爲了暗黑破壞神效勞。但是,身在邪惡洞窟中的小人也已經知道,此刻的命運已經不受小人的控制了。正是因爲這樣,小人才會撞上地尊大人,小人並不是故意的,還請地尊大人放過小人。”
“放過你?”
那黑甲大將口中的“地尊大人”突然反問了他一句,然後他口中的“地尊大人”又對那黑甲大將說:“擺在你面前的只有那麼兩條路,第一條是回到邪惡洞窟,因爲你的生命是因爲邪惡洞窟而存在的,所以,一旦你離開了那裡,你就沒有命了;但是,如果你仍然守護在邪惡洞窟中,我就勢必要消滅每一個守護邪惡洞窟的人,所以,這樣的一個選擇根本就無法改變你必死的命運;我看你不如呆在這兒,這裡雖然熱了diǎn兒,但是總算暖和,這裡一年四季地沒有潮氣、也沒有寒冷侵襲,這裡雖然離開了你那‘邪惡洞窟’,但是你的生命既不會受到任何的威脅,也不會就此終結,你的生命會像這火海中的烈焰一般冉冉不息地燃燒,這樣一來,你也不用繼續守護邪惡洞窟那麼一個鬼地方了,這樣企不是兩全齊美?”
那個跪在“地尊大人”面前的黑甲大將從眼前的地尊的口中明顯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那個“地尊大人”分明是在對黑甲大將說:他可以饒黑甲大將不死,但是他要把黑甲大將永遠地困在這火海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