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堂上的陸元坤對着堂下環視一週居然也沒看到汪敬的影子,他又見堂下根本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便又腦怒地拍了一下驚堂木,然後對着堂下的衆人怒喝了聲:“汪敬怎麼不在……爲什麼我審案子的時候汪敬居然敢不在?你們誰看到汪敬了……他現在在哪兒,快說!”
陸元坤說完,堂下的衆人都是兩兩相望,竟沒有一個人回答陸元坤的問題。
陸元坤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快說!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嗎?再不回答我,你們一個個都得重打二十大板,刑罰由我親自執行!”
正所謂“香餌之下,必有懸魚”,威嚇之下,必有實言。
陸元坤剛說到這兒,突聽那下跪的人羣中伸出一個捕快的頭,只見他伸直了脖子對陸元坤說:“小的以爲不是汪敬不肯來,而是因爲剛纔在餐堂的時候汪敬被一個鬼怪附了體,也許值到現在他還沒有離開那個餐堂,更也許那個附在他身上的傢伙還沒走也說不定!”
這捕快說完,陸元坤這纔想起來那個汪敬剛纔在餐堂是被自己附了體的。
聽着那捕快說完,陸元坤心中暗暗思忖:“怎麼都這麼半天過去了,汪敬難道還沒有醒來?或者是……”
陸元坤想到這兒,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汪敬再怎麼心狠手辣,而歸根究底來說他畢竟還是個凡人,凡人的肉身對於凡人來說那是有強有弱,而對於神界來說,他們的肉身卻猶如腳下的一隻螞蟻一樣一捏就碎般地柔弱。簡單點來說就是凡人若與凡人打架,也許打個半天一晌也分不清勝負,但是凡人若與神對抗,那指定就是放屁功夫沒過就得完蛋。
所以陸元坤的身上畢竟擁有神的能量,如果他附在一個凡人的身體內,除非這個凡人身強體壯,並且他所附的時間短,也許這個凡人還可以躲過一劫。可是剛纔陸元坤附在那汪敬身上時,他不但附體的時間長,而且那汪敬的身體也不是強壯得出奇,所以陸元坤暗暗懷疑:“如今的汪敬到底還活沒活着?”
陸元坤想到這兒,又拍了一下驚堂木,並用手指着堂下穿着捕快衣服的那幾個人,對他們說:“你,你,還有你和你,我命你們現在就去餐堂看看,看汪敬還在不在餐堂,並把他帶來見我!”
陸元坤說完,只見那幾個捕快嚇得臉再次綠了,他們不但並沒有動地方,而且還一臉哀求地對陸元坤說:“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
“那汪敬已經被妖魔鬼怪附了體,試問我們幾個人誰是他的對手啊!”
“我們這麼一去企不是送死嗎?”
“還求大王開恩啊!”
陸元坤聽到這兒,心中暗想:“這幾個蠢蛋,居然值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附在汪敬身上的‘妖怪’到底是誰?”
陸元坤看出堂下這幾個膽小鬼是沒有勇氣再邁進那個餐堂了,便罵了一聲:“我說你們幾個的膽子是讓狗給吃了……孃的!不去就說不去,他孃的這麼多的費話!”
陸元坤說到這兒,只見堂下的那幾個捕快再不敢亂出聲。陸元坤又擡起頭來對着守在這脅人周邊的幾個手下其中的一位說:“閃靈飛,你去餐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