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國順征服不過衆人的束縛,只能任憑着被衆人捆綁着帶出了堂外。
坐在堂前的陸元坤手託着下把,悠閒地看着一羣人七手八腳地把高國順捆了起來並帶出了堂外。
而陸元坤這出乎衆人意料之舉的事實上,卻是陸元坤在考驗那高國順到底有什麼本事╠╠既然他自稱是那個什麼蠍王山蠍子王的幹孫子,那麼他的身上應該有不同於尋常人之處,最起碼也應該有些什麼特殊的脫身之處,或者是反抗之術。陸元坤就是在等待着看那高國順到底只是吹吹牛而已,還是真如他所說他是一個妖怪的親戚,並且會有鞋人的本領。
正在陸元坤悠然自得地坐在堂前等待着外面傳來高國順消息的時候,突聽大堂外面傳來一陣“嗚嗚嗚”的聲音,好像是狂風的動靜,緊接着便是一羣人急促的叫聲和慘叫聲。
陸元坤聽到那聲音自然產生極大的好奇心,只見他一個箭步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像一陣風一樣衝出了審案的大堂,而就在大堂外,他看見有一個縛着高國順走出大堂的人滿臉竟是血痕,而雙手也沾滿了血並且表情痛苦地躺在地上掙扎。
陸元坤也顧不上看那人的傷勢,他聽到前邊依然有慘叫聲,便順着那聲音一直來到了衙門口。
可當陸元坤來到衙門口時卻只見之前那縛着高國順的幾個人也如在大堂前的那個人一樣遍體傷痕、滿身血跡般般地躺在了地上,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傷。而令陸元坤更加奇怪的是這羣人當中居然看不到高國順的影子。
陸元坤見高國順突然失蹤,便連忙走到那地上躺着的其中一個人的面前並拽起了他的衣領問他:“高國順呢?”
那個被陸元坤拽住的人嘴裡含着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一隻手扶着胸口,根本無力反抗陸元坤,只能勉強支撐着另一隻手指向了陸元坤的身後並對他說:“在那邊……是因爲天空出現的一團黑雲……他迅速地向我們襲擊……在靠近我們的時候像炸彈一樣突然崩裂……他這一舉不但將高國順救走了,而且……也炸得我們各個都受了傷!”
陸元坤聽着那人說完,心中暗暗欣喜,尋思:“不知是哪來的妖怪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待我去會會他!”
陸元坤擡起腳來剛要走,突然又想起那於彪和於葉婷的魂魄還在大堂內,便又一次轉回身回到了大堂內,只見那些原本跪在大堂內的衆人如今都跑得沒了影子,大堂前就只剩下於彪於葉婷的身影,至於陸元坤那五個手下卻始終跟着陸元坤出出進進的。
陸元坤見於彪於葉婷依然站在那裡,他們似乎沒有一丁點逃走的意思,陸元坤覺得有意思,便問他們:“別的人們都走了,爲什麼你們卻不走?”
只聽始終沒開口的於彪突然淡笑着回答了陸元坤一句:“正所謂‘人鬼殊途’。他們是人,當然選擇‘逃’;而我們卻沒必要選擇‘逃’,因爲我們是鬼。”
聽了於彪說的話,站在於彪身邊的於葉婷也笑了笑說:“爹說得對,反正人與鬼走的路是相反的,他們既然選擇‘逃’,那我們就選擇‘不逃’,這既是我們的‘命’,也是我們的意願。”
聽着於彪與於葉婷的回答,陸元坤也撇着嘴笑了笑說:“你們不逃,難道就不怕我要了你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