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交待好了迪卡凱恩,便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待靜下心後,她又專注地盯着左手食指上的靈魂王戒。
同剛纔一樣,這次的靈魂王戒仍然彷彿與蘇雅的心靈相通一樣,沒過多久,它又由銀白色變成了金黃色。
值到那靈魂王戒的顏色變得像麥穗一樣黃得金亮時,蘇雅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輕飄飄地浮了起來。
蘇雅連忙朝着自己的身體望去,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像一道幻影一樣離開了自己的身軀,而自己口中所說的“**”正盤坐在地上的褥子上並且雙眼緊閉着好似在打座。
蘇雅可沒有時間繼續發愣,正當她要往門外走時,忽見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的迪卡凱恩突然對自己說了一句:“一路小心,自由之神!”
本來蘇雅還很震驚:怎麼自己都已經靈魂脫體了迪卡凱恩還可以輕易地看到自己。值到蘇雅辨識出迪卡凱恩觀注的方向這才安了心,原來迪卡凱恩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他注視的方向卻是蘇雅剛剛離開的肉身。
蘇雅這才知道自己只是虛驚一場,她心想:如果自己都已經靈魂脫體了別人還可以看到自己的話,那才叫真正的危險呢!
蘇雅連忙走出了帳篷,來到了紅矮人部落的天下,面對來來往往匆匆忙忙的紅矮人們,此刻的她對他們的一舉一動可沒有興趣。她擡起頭來望着天邊處那遙遠的藍色山巒,急切地奔向那裡而去。
可等蘇雅走動起來她才發現,原來只要她的頭腦裡想要去哪兒,自己的那虛無的身體便會飄了起來,而且根本無需她擡腿或者是跨步,她就可以像飛一般飄向前方。遇到平地上,她像踩着滑板一樣在地上滑行;而遇到土坡時,她的身體又可以一躍而起躍過土坡;遇到更高的山林時,她的身體又可以突然地飛起來。一股憑藉着大腦操控的無窮的力量將她帶起。竟直接帶着她進入了那座甲蝟山。
來到甲蝟山後,蘇雅朝着四周望去,她發現山上無論是土地,還是岩石。或者是泥壇,還是陷坑,到處覆蓋着的都是深藍色的顏色。不僅如此,那禿山的山中還形成了一個個看不到裡面的山谷,一旦有風襲來,山谷中便會傳來“嗡嗡嗚嗚”的聲音,這聲音讓蘇雅聽起來頓時覺得很恐怖。
若論平時的蘇雅一定不敢獨自闖入這座山谷,可如今的她卻只是個靈魂,雖然驅使着的是個透明的身體,但是一時半會兒她仍然有些不習慣。至少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膽大,當面對着這渺無人煙的山谷時,她的心中仍然很忐忑不安。但是她深知自己所處的地方只是這座甲蝟山的冰山一角,爲了弄明白“死亡名單”上的提示和心中的疑惑,她必須繼續往前走。
山谷中那“嗡嗡嗚嗚”的聲音依然迴響在蘇雅的耳邊。蘇雅儘量不聽那奇怪的聲音,也不胡思亂想地望向那深不見底的山谷。
而當蘇雅的靈魂往山谷中走出了不知道多遠時,她突然發現身邊的天空中頻頻地飛出了許多像蚊子一樣大的蟲子,很明顯這墟子應該是有目標的,它們一直向西飛去。蘇雅心想:“我就是從西邊的紅矮人族過來的,難道它們是飛向紅矮人族的?”
蘇雅還想繼續往前走探個究竟,可走着走着。蘇雅漸漸發覺那種像蚊子一樣大的蟲子似乎越來越多了。蘇雅發了一會兒慢後,心想:“難道我正站在那墟子窩的跟前?”
蘇雅想到這兒,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高高的黑色柱子,而柱子的頂端拖着一個像桶一樣的東西,只見比之前多上幾十倍的蟲子就是紛紛地從那裡面飛出來的。
而更讓蘇雅感到驚奇的是當那墟子連成一片的時候,它們身上的顏色混合在一起根本就是深藍色。
“又是深藍色?”
蘇雅看到這時。心中暗想:“紅矮人族的族長在怪病突發時,身上的顏色變成了藍色;而甲蝟山遠遠望去,與族長病發時身上的顏色是一樣了,而如今這墟子混在了一起,那凝聚的顏色也跟前兩種藍色是一樣的……難道他們之間就什麼關鏈都沒有?難道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蘇雅想到這兒。突然還想飛到那個黑色的柱子頂端看看那裡究竟有什麼。而當她剛剛生起這個念頭時,就見她的身體飄了起來,轉眼間就來到了那個像水桶一樣的東西面前,可當她朝着那桶中望去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那桶中也裝滿了水,而那水竟也如藍色的漆一樣,只不過那水是透明的。只見那些像蚊子一樣的蟲子相繼地跳進水中,只等着滿身沾滿了藍色的水後,它們又從桶中飛了出去,然後一直飛向了東方。
蘇雅好奇的是這桶中裝的水究竟是什麼水,爲什麼這墟子會相繼地將這些水染在身上呢?
蘇雅朝着那桶中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桶中的水即將耗盡,眼看只有半桶了。蘇雅又想:“等這桶水耗倔這墟子又該何去何從呢?”
而等蘇雅剛想到這兒沒多久,突聽那山谷中傳來了“嚓嚓嚓”的聲音。蘇雅起初並不在意,本以爲那只是風穿越山谷時所發出的另一種怪音。可直到這有節奏的聲音距離蘇雅越來越近時,蘇雅纔開始醒覺。而不管她最終的猜測是什麼,只見從另一座山谷的後面突然走出來了幾十只巨大的黑甲蟲,只見那些黑甲蟲們的體型大得簡直就能跟兩頭犀牛相提並論,就別提他們那多隻爪子和長着長鬚的腦袋了,總之那龐大的身軀實在驚人,它們在靠近那根黑色的柱子後,突然相繼地自甲殼下伸出了透明的、似乎又長滿筋脈的翅膀,然後它們抖動着翅膀,飛向了高空,這樣它們輕而易舉地就飛到了那黑色柱子上的桶上,接下來自它們的口處往桶中吐出一個藍色的水珠,這藍色的水珠很快就融進了桶中的水中。第一個蟲子吐完,它便會飛離那個桶,然後第二個蟲子也會靠近那個桶繼續吐那個藍色的水珠。
蘇雅的身體就飄在這些黑色甲蟲的身邊。她目不轉睛地看着這些黑色甲蟲一個個地往那個桶中吐着藍色的水珠,因爲她想弄明白當這些黑色甲蟲吐完了水珠後又會回到哪裡。
過了很長時間後,當所有的黑色甲蟲都朝着那像桶一樣的盛裝物中吐完了水珠,只見它們又相繼地落在了地上。收起了翅膀,然後井然有序地站成了排又向來時的路走去。
就這樣,蘇雅也跟了上去,她想看看這些巨大的甲蟲的歸處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而它們又爲什麼要製造那藍色的液體並將它們紛紛地塗在像蚊子一樣的蟲子上?
蘇雅跟在那些甲蟲的身後,穿過了一片片緊密的山谷後,終於來到一棵古怪的大樹下,當蘇雅來到那顆大樹底下時,這纔看清那顆大樹粗得更像是座房子,雖然它的枝杆挺拔。但是奇怪的是它的枝杆上竟一顆葉子也沒有。不僅如此,就在這顆大樹的樹下有一個洞穴,而這些甲蟲就是相繼地走進那個洞穴中。
之前說那些甲蟲每隻足有兩個犀牛那麼大,那麼由此可見那顆樹有多麼壯大,而那個洞穴又有多大了。
蘇雅見那些甲蟲都鑽進了那棵樹下的洞穴中。心想:“這洞穴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
由於蘇雅此時的身體是透明的,所以她不用等那些甲蟲都鑽進洞穴中便直接進入到了洞中。而這一招也果然不失策,她也的確不費吹灰之力就走了進去。
當蘇雅走進那個洞穴時,她雖然感受不到洞穴中的潮溼,但是她卻可以看得到,因爲這個洞穴中到處都是溼乎乎的液體,在並不耀眼的光亮處泛着銀光。在甲蟲鑽進那個洞穴後。洞中其實並沒有什麼更高極的照亮工具,它們唯一用來照亮的原來只是一些特殊蟲子的頭頂處有一個會發光的觸角,而這些觸角連在了一起也像極了一排亮度爲50瓦的燈排了。
說來說去,這個洞穴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無非就是一個邋遢蟲的巢穴而已。
當蘇雅跟着那些黑色甲蟲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後,她發現那些甲蟲突然有規律地分成了兩排。然後就站着不動了。蘇雅只得穿越它們的中間想看看他們的前方究竟有什麼。
而當蘇雅往它們的前方望去時,這才發現就在這些黑色甲蟲的前方有一個面積更大的洞穴,在那個洞穴中似乎可以容得幾千只黑色的巨大甲蟲,並且在前方的那個洞穴中也有幾百只頭部的長鬚閃着亮光的蟲子在負責照亮,而就在這墟子的中間站着的似乎是他們的首領。只見那個傢伙的腦袋處長着蟲子的犄角,臉部長着跟蟲子一模一樣的嘴臉,他的身上的觸手也是六隻,並且他後背也長着翅膀,從他的身上唯一看出與那些普通的蟲子有些不同的是他是站立着走路,就像個人一樣。
蘇雅就站在那個首領蟲子面前,她看到此時那個首領蟲子不但並沒有閒着,而且他的前兩隻觸角還在朝着空中比比劃劃的,並且他口中也不停地念着什麼。
而當蘇雅再次望向空中時這才突然發現只見那半空中盤旋着許許多多人形的、透明的東西,當蘇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才又轉過頭來看了看那些懸浮在半空中的東西,這才發覺那些所謂的“東西”好似都是靈魂。但是那些靈魂的表情卻是渾渾噩噩的,也有的像腹中的胎兒一樣沉睡不醒。
而且更令蘇雅感到驚奇的是就在這些靈魂之中她居然看到了同樣處在昏迷狀態中的紅矮人族族長的靈魂。
看到這一幕,蘇雅忍不住揣測:“難道這個蟲子首領可以攝取人的靈魂?”
蘇雅剛想到這兒,她心中突然又升起了另一個可怕的念頭:“即然這麼多的靈魂都被這個蟲子首領掌握在手中……那麼現在的我就站在他的身邊啊……難道他會看不到我……如果我的靈魂也落在他的手中……那企不是很慘……”
蘇雅想到這裡,突然感到此地不易久留,她回頭望了望來時的路,雖然一片昏暗,但是還好她並沒有迷失。
可等蘇雅剛想回頭溜走時,突見站在距離她有一丈遠的那個蟲子首領居然回過頭來,那雙綠得發光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直視着她,他竟突然用一種古怪的聲音對她說了句:“歡迎來到這裡……”
那蟲子首領剛說完,蘇雅的一顆心簡直就要從身體中蹦出來了。她萬萬沒想到原來這隻蟲子首領由始至終都知道她的存在。
待蘇雅反應過來後,她下定了主意決定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所以她還沒等那個彷彿還沒說完話的蟲子首領說完,就轉過頭撒腿就跑。
隨着蘇雅的意念操縱。她發現在自己情緒很激動的情況下,她的身體居然飛得很快,她居然很輕易地就飛出那個洞穴,來到了那棵大樹的外面。
可當蘇雅剛剛鬆了一口氣,準備回頭觀察情況時,這才猛然發現剛纔那隻蟲子首領突然舉着一把酷似鐮刀般的武器朝着她砍來。
此時的蘇雅早就忘記自己到底是個靈魂的軀體還是個**的身體了,出於正常反應就在那一剎那,她召喚出了黃金追蹤劍“當”地一聲擋住了那個蟲子首領的鐮刀。
而這次的試用也是蘇雅第一次使用黃金追蹤劍,就在這麼一較量的順間,蘇雅深深地感覺到:“易得的東西從來就不是最好的!”因爲她感覺到這把所謂的黃金劍不但砍不斷對方的鐮刀。而且竟被那個手持鐮刀的蟲子首領連砍了數刀後,只見黃金追蹤劍的劍柄都開始椅了。
蘇雅終於在這個時刻懷念起了陸元坤的天機變,蘇雅心想:“這也叫寶劍?陸元坤那個才叫做削鐵如泥的寶劍!這把破劍也值得我費了那麼大力找到了世界赫都然後讓他送給我?真是把破劍!”
蘇雅手中的黃金追蹤劍被那個蟲子首領連砍三刀後,蘇雅再也不敢用它與蟲子首領的鐮刀硬碰硬了,因爲她真擔心就這麼碰下去她的黃金劍會斷掉。
蘇雅只好虛晃一劍就要走。可後面的那個蟲子首領卻根本就不給蘇雅轉頭跑的機會。他仍然沒完沒了地用鐮刀來砍蘇雅,蘇雅只得挺着痠麻的右手手臂一邊舉着黃金劍擋護着自己,一邊將左手手掌舉到臉旁,並連連叫着:“火戰士p戰士p戰士!”
當那個瘋狂的怪物蟲子首領又一次手舉着鐮刀朝着蘇雅打來,而愁眉苦臉、身疲體倦的蘇雅又實在再沒有力量接他這麼一招時,蘇雅突然發現那個舉着鐮刀的瘋子突然停止了對蘇雅的攻擊,只見他轉過頭不知道奔什麼而去。
本來身處在絕望中的蘇雅還以爲那個瘋狂的蟲子首領是因爲良心大發了纔會放下對蘇雅的攻擊。可當她看清了蟲子首領身後的情況後,這才感嘆自己真是名副其實地白日做夢。
原來就在蟲子首領回過身的那一刻,蘇雅看到了站在蟲子首領對面的正在朝着蟲子首領射箭的火戰士。
看到火戰士的身影,疲倦不堪的蘇雅終於重新獲得了希望,她手中提着那把不堪一擊的黃金破劍駐足在一邊觀戰,本來蘇雅只是想喘口氣歇歇。可沒料想雖然那個火戰士把那蟲子首領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但是自火戰士的弓箭中射出的火焰根本不對那個蟲子首領構成威協,對於那個蟲子首領來說,火戰士那火箭的攻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路過的風,那蟲子首領很輕易地就穿過這片過路的“風”。
火戰士也看出了他的火箭對那個蟲子首領不起作用。當他再次抽出一支箭並將它搭在箭弦上時,他好像停頓了一會兒,這功夫他似乎是在念着咒語,而當蟲子首領又舉着鐮刀向他靠近時,就見火戰士又朝着蟲子首領射了一支箭,但是這次的箭光閃爍着的卻是瑩光藍的顏色。
就連旁邊的蘇雅也識別出這次火戰士射出的是冰箭。
可是令火戰士和蘇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這支冰箭靠近那蟲子首領時,它卻像突然間化掉了的冰一樣,還沒等碰到蟲子首領的身體它就粉碎成了一堆冰塊,嘩啦啦地全都掉到了地上。
面對此情此景,火戰士頓時吃驚地後退幾步,而就連站在一邊觀戰的蘇雅也沒想到這一點。
火戰士沒想到無論他的火箭還是冰箭怎麼去攻擊那個蟲子首領,他都無法傷害那個蟲子首領,他所射出的那一支支的冰箭和火箭只是擋住了那個蟲子首領的視線。只是減少了他的攻擊速度,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在火戰士屢屢受挫的情況下,只見那個蟲子首領突然停在了那裡,僅管是這樣。火戰士和蘇雅依然沒有對那個蟲子首領提高警備,因爲他們知道那個蟲子首領停止攻擊並不是因爲他累了想歇一會兒,也並不是因爲他良心大發想要放了他們倆,而是因爲他的蟲子兵團就在他的身後左右四面八方,也就是此時的蘇雅和火戰士已經被蟲子首領和蟲子兵團團團包圍了,所以這時那個蟲子首領纔會得意洋洋地放鬆了下來。
正在蘇雅和火戰士都小心地盯着那個蟲子首領的一舉一動時,突聽那個蟲子首領對着火戰士說了句:“你的魔法對我不起作用,還有別的本事嗎?”
“你說對了,我們是沒有別的本事啊!”
正在蘇雅心中苦叫的時候,突聽那個蟲子首領發出了一聲“滋呀”般刺耳的嚎叫。而緊接着只見他身邊那成百上千只各個都如兩頭犀牛般大的黑色甲蟲都紛紛地朝着蘇雅和火戰士攻擊而來。
望着那些黑色甲蟲朝着自己奔來,蘇雅心中暗想:“我去!在這種情況下難道真得讓我召喚陸元坤才能逃生?”
也許召喚萬妖之王真的是最好的辦法,在這個危機時刻,蘇雅應該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但是,蘇雅知道這猩怕的傢伙近在咫尺。而三魔咒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唸完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根本就沒有念動召喚萬妖之王口令時間,所以最終的蘇雅也只有放棄了這個念頭。
雖然蘇雅放棄了召喚萬妖之王,但是那些黑色甲蟲卻不會放棄攻擊蘇雅,只見它們已經如海嘯般蜂擁而至地擠到了蘇雅面前,最令蘇雅討厭的就是它們那四角八叉像菊花花瓣一樣張牙舞爪的嘴和乍看上去也弄不明白黑色甲殼的下面到底是幾隻腳的樣子,此時的蘇雅猶如被四面黑牆封閉。躲又沒處躲,本想找個地縫鑽怎奈也不會挖。
還好就在那生死一線的關鍵時刻蘇雅想起了她的“召喚寵物”,也就是雪人雪贊都,就在那甲殼蟲成山成海地撲過來的那一刻,蘇雅急中生智連忙扔了手中那把黃金破劍,然後舉起右掌對着自己的右掌喊了一聲:“雪戰士!雪戰士!雪人!雪贊都!雪人!雪人!”
還沒等蘇雅喊完。她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人影,只見那個白色人影舉着雙爪將那些黑色甲蟲一頓狂扁,儘管黑色甲蟲也知道舉着長長的觸角攻擊那白色身影,而且俗話說:雙拳難抵衆手,就在黑色甲蟲的衆多觸手中偶而也有攻擊到那白色身影之時。從白色身影的身體上卻只是輕輕滑落了一抹白色的穴。
看到這一幕的蘇雅不免驚歎:“哦!原來雪人真的是雪做的!”
但是黑色甲蟲們也佔不了上鋒,雖然它們跟雪人玩的是車輪戰,但是它們在與雪戰士交手的同時各個都掛了彩,有的是眼睛被打歪了,有的是嘴被打開花了,有的是後背被雪戰士打扁了,有的是觸角被雪戰士扯斷拿來剔牙了。
眼看着蘇雅這邊的形式不再危機,雖然現徹是一團亂,只見一羣黑色甲蟲將一個雪人團團圍在中間,而蘇雅也緊緊地跟在雪人雪贊都的身後,雪贊都一邊保護着蘇雅,一邊與那些黑色甲蟲街着。
也許是因爲有黃金追蹤劍的指引,所以無論是敵對的還是自己人都可以輕易地辯識出蘇雅的具體位置。
但是這種局面街了有一會兒,躲在雪贊都身後的蘇雅卻越來越覺得:雪人的身體彷彿在慢慢地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