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雅得知自己失去了火戰士的消息後頓時大吃一驚,她連忙回想着自己最後與火戰士相見的時間,她終於想起來當自己召喚出火戰士後,火戰士便把那個蟲子首領的視線引了過去。但是火戰士雖然相繼地用火箭和冰箭對付那個蟲子首領,但是很明顯那個蟲子首領既不怕火也不怕冰。後來火戰士邊打邊退,似乎將那個蟲子首領引走了……
之後的之後,一羣黑色甲蟲就出現了,然後蘇雅被逼無奈只好召喚出了雪戰士雪贊都,她也是在雪贊都的幫助下逃離了虎口。而再往後的事蘇雅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兒,蘇雅忍不住站起了身,然後着急地對迪卡凱恩說:“難道火戰士還沒有脫離虎口?我得去看看!”
蘇雅剛想衝到帳篷外,卻被迪卡凱恩攔住:“您這樣冒然地去也無計可施啊,如果那個敵人就連火戰士也對付不了,就算您去了,又能有什麼辦法解救火戰士呢?恐怕到時的您自身都會難保,而火戰士也會爲了救您而分心!”
蘇雅聽了迪卡凱恩的話,覺得也有道理,但是她又對迪卡凱恩說:“難道我就這樣坐以待斃,什麼事都不做,就這樣眼巴巴地等着火戰士或者可以安全地回來,或者不再回來?”
迪卡凱恩聽了蘇雅的話,皺着眉頭想了想後:又對蘇雅說:“……依我之見……不如……您再試着召喚一下火戰士,因爲如果按照慣例,‘召喚寵物’都會在主人的召喚下出現或復生,並且這類的魔法也是個概念,也就是說那個寵物應召喚而生,並且主人如果想得到寵物的協助,也必須要學會‘召喚’。所以我建議您試着再對火戰士進行一次‘召喚’,也許您這麼一召喚,他就會出現了!”
蘇雅聽着迪卡凱恩說完。心中終於再次燃起了一絲希望,她連忙舉起了自己的左掌,然後認真地對着左掌說了句:“火戰士p戰士p戰士!”
可是當蘇雅連喊數句後,她的面前依然沒有出現火戰士的影子。蘇雅一見結果是這樣,連忙又對迪卡凱恩說:“這是怎麼回事?您剛纔不是說‘召喚寵物’是個魔法概念嗎?既然這個魔法是個概念,爲什麼我剛纔召喚了火戰士,他卻不出現呢?”
迪卡凱恩聽了蘇雅的話,只能再次索着眉頭想了又想,值到最後他仍然皺着眉頭對蘇雅說:“我也不解其中的奧秘,也許火戰士並不在我們所知道魔法侷限內,所以,您無法召喚到他?”
對於迪卡凱恩說的話,蘇雅可是一點也不明白。她只能焦急地對迪卡凱恩說:“什麼‘魔法侷限’,您說的是什麼,我可一點兒也不明白!”
迪卡凱恩只得又對蘇雅說:“就像這裡是紅矮人族,而紅矮人制定的法侓是用來約束紅矮人的,如果把這楔侓應安在雪人族身上。讓他們也跟着來遵守,也許就不管用了;而紅矮人的鄰居是雪人族,雪人族的首領針對雪人們也會制定出一系列規矩和法律,但是他們制定的這楔律只能對他們起作用,如果他們也強求紅矮人族來遵守,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現在所說的這個問題就是這樣的。也許‘召喚寵物’只侷限於一種魔法形式,但是如果另一種魔法形式侵入到這個魔法侷限內,那麼很有可能會導致這個魔法失去效果。”
聽了迪卡凱恩的話,蘇雅只有一邊嘆氣一邊着急,嘆氣的是僅管迪卡凱恩跟她解釋得如此詳細,她對迪卡凱恩的解釋仍然是一知半解、半懂不懂;着急的是無論迪卡凱恩怎麼解釋。蘇雅還是沒想不到解救火戰士的辦法。
其實蘇雅也想到了十四將,但是她卻十分懷疑召喚十四將的那個令旗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爲她知道就在剛纔,就在自己和雪人被黑色甲蟲圍攻的時候,她明明將令旗抓在了手中左甩三次、右甩三次了,可是最終出現的居然不是十四將。而是一團霧。但是不管最終的她與雪戰士是否順利逃脫了,這個十四將終歸沒有出現。想到這兒蘇雅心中就很不痛快:“難道陸元坤又在耍我?他一直都喜歡捉弄我,如今也輪到我了?”
想到這兒,蘇雅就覺得陸元坤又靠不住了,於是她覺得她最好還是利用另一種辦法去營救火戰士。
可是她到底應該求助於誰呢?
蘇雅想來想去,想到最後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她終於決定:還得召喚雪戰士,求助他的力量去幫助營救火戰士。但是蘇雅也知道僅憑雪戰士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所以當她深思熟慮後終於將自己的右掌伸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她認真地看着右掌說了聲:“雪人!雪戰士!雪贊都!請出來!”
蘇雅剛剛說完這些沒多久,突見她的面前憑空地升起了一層白霧,直等到這層白霧消失後,只見雪戰士張着大嘴、抻懶腰,總之是一副龐大的體格出現在蘇雅的面前。
雪贊都這麼一出現,不但令在場的蘇雅和迪卡凱恩很驚訝,也讓在場的紅矮人們感到吃驚。因爲由於雪贊都的體格龐大,誰也沒想到他這麼突然一出現,竟然將那個小小的帳篷頂子給揭開了。而被雪贊都這麼一揭,那個所謂的能擋風擋雨的帳篷也壞了,而這個帳篷這麼一壞、這麼一露天,這裡面的一幕也被四面八方的紅矮人看到了。
那些紅矮人們一看他們的部落里居然藏着一個雪人,他們頓時驚慌了起來,先是老人再次帶着孩子跑了沒影,然後是婦女跑沒影了,接下來是中年人和強壯的人又拎着武器和砍刀過來了。
看到這一幕蘇雅心中只想嘆氣,心想:“這幫冥頑不靈的傢伙,怎麼這麼喜歡窩裡鬥呢?眼看就要亂了天了,他們還不齊心協力地對外,卻成天針對着雪人追着他打,真是的!”
雪人一看自己將蘇雅的房子捅露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而正在尷尬之際,就見那些精壯的紅矮人們舉着武器奔他而來。
這雪人當仁不讓,因爲他的身材高大嘛。那些紅矮人雖然數量居多,但是當他們來到雪人的面前時卻猶如初生的嬰兒一樣瘦小,所以雪人又怎麼會害怕他們?
每個人的立場不一樣,每個人的心理活動也是不一樣的。
現在的紅矮人們一心想着要麼把這個善入領地的雪人趕走。要麼就把他抓起來了;而現在的雪人卻在想:要麼這幫礙手礙腳的紅矮人快點滾蛋,要麼他就大開殺戒,省着他們老是橫加阻攔;而現在的迪卡凱恩想的卻是:眼下的這個局面要如何收場,自由之神她是否有什麼決斷;蘇雅想的卻是:你們打架可以在有空的時候再挑個地兒打,而現在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是營救火戰士。
就在衆人都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之時,只見那些比蘇雅還要矮半截的紅矮人們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其實這些紅矮人們也跟蘇雅打過交道,就在第一次他們想要燒死雪贊都的時候,是蘇雅召喚了火戰士,也是在蘇雅的幫助下雪人才得以逃脫。而這次當雪人再次出現在蘇雅的帳篷內時,那些紅矮人們也並沒有感到多麼地意外。他們只是生氣,只是憤怒,只是難以忍耐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把他們的宿敵雪人帶到他們的地盤。
只聽那其中的一個紅矮人走到了蘇雅的面前然後對她說:“你這個女人難道是在考驗我們的忍耐性?我們的族長也跟你說過了,雪人是我們敵人,而你這個女人卻三番五次地把他帶到我們的地盤。難道你想要與雪人爲伍,要與我們全族人爲敵?”
蘇雅說:“我並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是因爲事態嚴重,我必須找到雪人幫助,所以我才叫了他來!”
那個紅矮人聽了蘇雅的話,他更加不高興地對蘇雅說:“當你和毒王落迫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是我們紅矮人救了你們。可是如今你們卻佔着我們的地方求助於我們的敵人,難道你也想像雪人一樣與我們紅矮人爲敵?”
蘇雅見那個紅矮人這麼說,便也當仁不讓地回答他:“我蘇雅希望可以化解你們紅矮人和雪人族之間的怨恨,我希望你們同仇敵愾,共同對付甲蝟山的敵人甲蝟王。”
那些紅矮人一聽蘇雅提到甲蝟山,他們的眼神中頓時抹過了一縷驚愕。但是轉順間他們的驚愕卻又變得似乎是與己無關的樣子,只見那紅矮人又對蘇雅說:“我們紅矮人不會與敵人聯手,更不會前往甲蝟山。”
蘇雅聽到這兒,連忙不解地問:“爲什麼?”
只聽那個紅矮人回答:“甲蝟山住着魔鬼,那魔王神通廣大。我們不會去送死!”
蘇雅心想:“原來這些紅矮人們也有心虛的時候。”
又聽蘇雅對那些紅矮人們說:“可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身上所染的跟寒冷有關的怪病就是那甲蝟山上的魔鬼所賜,是他利用手下的黑色甲蟲嘴上的一種毒液,並將這些毒液塗在像蚊子一樣大的飛蟲的身上,然後,這猩蟲便襯夜或襯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將這種毒液載到你們的身上,這樣,你們就會相繼地得上畏懼寒冷的疾病。”
那些紅矮人們聽蘇雅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便半信半疑地對她說:“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你說的這些又有什麼憑據,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蘇雅當然拿不出什麼憑據,也許她最大的財富就是女神的威嚴。她對那些紅矮人們說:“我沒有憑據,但是我卻是因爲想找到紅矮人真正得病的原因所以才闖入了甲蝟山,在那裡我看見了那些的蟲子在它們的首領的帶領下製作毒液的整個過程,並且這些毒液最終都會運到紅矮人族來,由此可見你們身上所染的怪病跟雪人族沒有關係,而我想,你們與雪人族之間的矛盾也應該是那個甲蝟山挑撥而成。現在你們和雪人族應該化解干戈,更何況我的手下火戰士爲了救在甲蝟山刺探消息的我,他與那個甲蝟山的首領搏鬥,至今下落不明,我希望在你們紅矮人族和雪人族的共同幫助下可以救出我的手下火戰士。”
那些紅矮人們聽了蘇雅的話後,他們遲疑了一會兒,在這中途只見他們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終又見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蘇雅見狀,本以爲自己的說服有效果,她一邊爲自己慶幸。一邊欣喜,不料這時突聽那些紅矮人們說:“我們也不知道你這個女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看在你是爲了我們纔去的甲蝟山冒險的份兒上,今天我們就不追究你善自帶雪人闖入我們領地的這個事實了,但是我們仍然希望你們不要再有下次。”
蘇雅沒想到這些紅矮人不但沒有被她說動,而且他們居然回頭要走。
這蘇雅心想:“俗話說得好:人多勢衆啊。俗話也說得好:寡不敵衆啊!就憑我們幾個人去救火戰士,又如何對付得那麼多的甲蟲?如果可能叫上這麼多的紅矮人,然後再讓雪贊都請到雪人族來幫助,那麼我們的力量可就大得多了。到時再對付那甲蝟山的黑色甲蟲羣也就不再那麼費力了。可是如今這羣紅矮人族要走,根本就不想幫助我們,到時我們不又得孤軍作戰了!”
見那羣紅矮人不管不顧地往回走,蘇雅終於生氣了,所以說。蘇雅最大的財富並不是“召喚寵物”,也不是神器,而是女神的威嚴。沒想到在那羣紅矮人的逼迫之下,竟然逼得蘇雅露出了女神的威嚴,只見她對着那胸頭走路的紅矮人的背影們喊了聲:“我想請問你們是不是赫都的子民?”
蘇雅說完,那些紅矮人們依然不回頭地往各自的家走着,他們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蘇雅的說話聲。
而正當蘇雅納悶他們怎麼連頭都不回的時候。突聽那紅矮人的人羣中傳來取笑聲:
“是不是赫都子民我們也不可能陪着你去甲蝟山送死!”
“你以爲你是誰啊?”
“我們都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個從哪裡來的女人,你卻想號令紅矮人族,也太天真了g呵!”
聽到了那聲聲的取笑,蘇雅終於明白了這羣紅矮人們爲什麼不回頭了。
這時,蘇雅身旁的迪卡凱恩和雪贊都也爲蘇雅的威嚴受挫而捏了一把汗。
雖然遭到了紅矮人的冷嘲熱諷。但是蘇雅仍然沒有放棄,只聽她對着那羣即將四散開的紅矮人隊伍羣又喊了聲:“我是世界赫都手下的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手中有赫都親賜的黃金追蹤寶劍爲證,我現在命令你們紅矮人族與雪人族化解仇恨,而且你們紅矮人族所有精壯戰士都要拿齊武器跟我奔赴甲蝟山營救火戰士。”
還真沒想到。起初蘇雅剛剛喊完這句話的時候,那羣紅矮人們還真的愣在了那裡,但是很明顯他們仍然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僅管如此他們的腳步仍然停了下來,然後全部回過頭來朝着蘇雅的方向張望,但是他們之中仍有人充滿質疑,還有的人眼中寫滿驚訝。
這時,突聽那紅矮人的人羣中有個人朝着蘇雅喊了一聲:“你真的是自由之神?”
蘇雅答應了他一聲:“對啊,我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的好朋友是光明之神。”
只聽那個人又再次地朝着蘇雅喊了一聲:“聽說自由之神來自東方龍城,但是東方龍城在一百年之前就變成了沙漠了,你這個無家可歸的自由之神又能有什麼本事號令我們?”
那人剛說完,突聽那羣紅矮人中發出了一陣嘲笑聲。
蘇雅聽了,並沒有生氣,她只是暗自冷笑,只聽她又對那羣紅矮人喊了聲:“龍城變爲沙漠不假,可是這也改變不了我是自由之神的事實。再說,龍城並沒有真正地變成沙漠,它就像一頭正在熟睡的獅子一樣,一旦到了它該甦醒的時候,它就一定會甦醒。”
蘇雅又繼續對那羣紅矮人們說:“我自由之神蘇雅最後對你們紅矮人說一遍,我是自由之神,是赫都密語中所提到的七大神之一,赫都密語中很清楚地提過一句話:神的尊嚴是無法冒犯的,普通生靈永遠無法觸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靈魂,否則,冒犯神的生靈一定會遭受殘酷的處罰。我相信但凡赫都子民都知道赫都密語的傳說,現在我需要你們披起戰甲,戴上戰盔,提起戰矛跟我奔赴甲蝟山對付甲蝟王,並營救火戰士。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孤軍奮戰,我會請到雪人幫助你們。令外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甲蝟王很可能是暗黑破壞神噩帝的手下,也就是噩帝安插在和平世界的一枚炸彈,所以我認爲必須消滅他,如果你們不服從我的命令,一定要選擇離開,那麼三步之內,我想你們一定會遭受赫都密語的懲罰。”
蘇雅這麼一兇起來,那些紅矮人們果然被嚇得站在了原地,既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說話。
但是總這麼街也不是辦法啊?蘇雅是這麼想的,她想:“你們好歹給我個話兒啊,我趕着救人呢?”
沒過一會兒,終於有一個冒失鬼,也許他仍然想着回家吃飯或者睡懶覺,他就是不打算爲蘇雅賣命,正要他小心翼翼地往回去的路上邁了一步,當他的腳落了地時,他看到自己什麼變化也沒有。於是他擡起了另一隻腳又往前邁了第二步,而當他這隻腳落了地上,他依然什麼變化也沒有看到。
所有的紅矮人們、包括蘇雅、迪卡凱恩也在盯着那人的第三步,因爲之前的蘇雅提過,如果紅矮人們不肯聽從她的支配,他們堅決要選擇離開,那麼三步之內,他們一定會遭受赫都密語的懲罰。
而那些紅矮人們中偏偏就有這樣的不信邪的,他偏偏就要試一試這個“赫都密語”
到底存在不存在。
而蘇雅心中也在千句萬句地叨咕:“赫都罷都,我知道你在暗處,所以你一定要幫助我。暗黑破壞神暗度陳倉,有侵略赫都之意,而甲蝟山是暗黑破壞神噩帝
的手下甲蝟王囤積兵力的地方。所以我必須想辦法剷除噩帝的餘黨,消去死亡名單上其中的一個威脅,爲將來人魔交戰的戰場掃除障礙。所以赫都你一定要幫助我建立威嚴和威信。我要帶領紅矮人族和雪人族殺盡噩帝的餘黨,而甲蝟王必然是第一個目標。”
就在蘇雅心中唸叨和祈禱千萬遍後,只見那個沒事找抽、擡起腿來想跑掉的紅矮人已經開始邁第三步了,但是就在他的第三步邁出以後,他的腳並沒有成功地落在地上,而只見他的腳剛剛碰到地,地上便突然冒起了一陣透明的泡泡,這種泡泡就像把鹽酸灑在了地上一樣,也像滾燙的開水掉落在地上一樣。而當那個紅矮人碰到這些泡泡時,他突然“啊”地痛叫了一聲,然後將邁出去的那隻腳又縮了回去。而等他將腳縮回去了以後,他憑靠着自己的另一隻腳獨立支撐在地上,他不得不抱起了自己的那隻受傷的腳,然後擡到眼皮子底下觀看,那個紅矮人這才發現,自己的那隻邁出第三步的腳掌已經猶如被熱水燙紅了般。
這個紅矮人一邊“滋呀”亂叫,一邊揉着自己那隻受傷的腳。
望着這一幕的蘇雅本來還以爲自己如今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可是沒想到那紅矮人中仍然有不識趣的也要嘗試着回頭走並邁出第三步。但是最終都能聽到他們在傳來了“咿呀呀”的痛叫聲後,都因爲腳部莫名地遭受到大地的灼燙後而退了回來。
接下來,蘇雅望着眼前那些紅矮人們眼中的服從,心中終於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