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初生的光輝洋洋灑灑着大地,充滿古樸氣息的帝都更顯喧譁,在這無雲的天空下聲聲遠波。
卡爾薩斯走出那充滿愛的氣息的小屋,一抹邪異的笑容重新的掛回嘴角;又是一個美麗的天氣,舉步向着比蘇俄房間的方向而去。
老遠的就看到比蘇俄那貼身的丫頭‘晴雲’在忙裡忙外的,顯然是在侍候她的小姐清晨洗漱;然而令卡爾薩斯疑惑不解的是,自己剛要和她打個招呼,可是晴雲卻是狠狠的白了一眼後彷彿透明人似的,直接將他無視。
“似乎自己沒惹到過她吧。”卡爾薩斯有些尷尬的一笑,暗暗想道;然而左看右看,似乎這整個小院就她這麼一個丫鬟在,卡爾薩斯不得不再次的硬起頭皮,燦燦一笑道:“早啊晴雲,你家小姐起來了嗎?我找她有些事情商量。”
只是還沒等晴雲回答,屋裡的比蘇俄便開口道:“進來吧。”;卡爾薩斯不由再次的看了看還在給自己白眼的晴雲,燦燦一笑向屋裡走去,真是搞不明白這些個女人,怎麼一大早就搞得自己像昨晚幹了什麼壞事被抓了個現行似的。
雖然他昨晚確實幹了‘壞事’,可是這也與她無關吧;走進屋裡,比蘇俄就在一樓的大廳,今天依舊是一副女裝,看來她是不打算在女扮男裝了;想想也對,現在的京都在有心人的渲染下,這件事恐怕已經人盡皆知了。
看見卡爾薩斯是自己來的,比蘇俄小臉幽怨的道:“怎麼一大早的扔下蒂斯姐,跑我這來幹什麼?”卡爾薩斯搖頭一笑,他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和女人糾纏,道:“我有事情求你幫忙。”
“不幫!沒有什麼好處我纔不幫你吶!”比蘇俄一反常態的嘟着嘴道;然而看到了還在忙裡忙外的晴雲,恰恰這個時候進來,面色不由得一紅。
卡爾薩斯不客氣的翻個白眼,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道:“大小姐,我是在幫你,這點要搞清楚好不好;得了我也不用你親自出手,你給我找一個信得過,身體強悍的金靈士或者力靈士更好。”這對主僕今天都怪兮兮的。
比蘇俄偷偷看了一眼依舊自顧自的忙着的晴雲,這纔好奇的道:“你找他們做什麼?”;卡爾薩斯沒好氣的道:“當然是修煉,我現在剛入五級的門檻,我不喜歡打沒有絕對把握的仗;你只要找一個信得過的,像那天在緊要關頭可以適度的給我一拳的人,可不是趁機滅了我的。”
比蘇俄撲哧兒一笑恍然的點點頭,然而卻是瞬間又想到什麼的面色一紅,口是心非的道:“那看在你是爲了我家的份上,本小姐就捨命陪小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在卡爾薩斯看來還真的是找揍。
卡爾薩斯懶得和‘精神不正常’的人廢話,再次的喝了一口比蘇俄這裡特有的香茶,道:“那就走吧,對了一會兒可能會有任命書下來,叫人幫我接了就行!”說着人已經向外走去。
“任命書?!”比蘇俄疑惑的追了上去道:“什麼任命書?”卡爾薩斯懶洋洋的雙手抱在頭後面,道:“當然是朝廷任命書了,只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官職,小了我可是不做的。”說着嘴角再次的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
比蘇俄雖然不清楚卡爾薩斯是如何一夜之間弄到的官職,可是她還是吩咐了下去;只是二人卻沒有看到身後的晴雲在他們走後那微微蹙起的額眉,似是在擔心着什麼。
出了丞相府卡爾薩斯便直接向城外走去,同樣的情況他可不想弄出第二遍,要是再被那些高手找上門來‘走火入魔’那種低級的藉口可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只是二人沒想到的是,剛剛出門比蘇俄瞬間便被淹沒在路人的指手畫腳之中;顯然這位隱藏了快二十年性別的女人,已經徹底暴露,不過幸好的是她很美加上身邊還有卡爾薩斯這‘怪物’在,倒也是沒人敢靠前來。
似乎覺得被人這麼指手畫腳的很不舒服,卡爾薩斯看了看低頭行走的比蘇俄淡淡的道:“擡起頭來,何必在乎那些個流言蜚語,想做什麼關他們屁事;要想以後挺直了腰桿做人,現在就不能低頭!”
出奇的聽了卡爾薩斯這不算鼓勵的鼓勵話語,比蘇俄回以一個感謝的微笑後真的擡起來頭,然而也許是爲了掩飾着心虛,身子卻是緊緊的靠在了卡爾薩斯身邊。
是啊,現在整個京城傳得最爲沸沸揚揚的就兩件事,一個是有關卡爾薩斯這個不死怪物的,還有就是今早爆發並得到人證實的比蘇俄事件了;一個被認爲二十年丞相之子的人突然變成了丞相之女,一些負面的言論可想而知。
什麼變態了、變性了等等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卡爾薩斯只是想教她如何面對這些流言蜚語,那便是你越在意它便越兇,而當所有人看到你更本就沒什麼影響的時候,它便自然而然的熄滅了。這也是人言的一種可畏吧。
二人一路走出城外,那神情就彷彿一對情侶閒逛街頭,漸漸的比蘇俄也發現了那些指手畫腳的人似乎真的少了許多,不由再次的對卡爾薩斯露出感激的神情。
出了城,相對的人就少了許多,卡爾薩斯大概估算了一下當日自己修煉所涉及的掠奪靈氣範圍;不由微微皺眉道:“看來咱們至少要離開京城百里纔不會波及到這裡的靈氣。”
顯然心情大好的比蘇俄一聽,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狡猾,道:“那就找輛馬車啊,反正只要明日午時之前回來就可以的。”然而卡爾薩斯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路上,想了一下道:“太慢了,這樣我帶你飛飛看,應該可以。”
本來比蘇俄一聽到卡爾薩斯嫌馬車慢時,神情不由有些失望,可是當她聽到卡爾薩斯要帶她飛,剛剛暗淡下去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顯得很是期待的道:“好啊,我好久就羨慕那些會飛的人哪。”
卡爾薩斯輕輕一笑,這個時候的比蘇俄,卻是纔像一個地地道道的小丫頭,而不是那個沾些豪爽性格的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