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摔在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她胸口的白衣,那十隻駭人的血洞涓涓的流淌着鮮熱的血液,觸目驚心。
“後悔麼?”自問一聲,答案依舊是否定的,從不曾後悔;她今生唯一後悔的便是昨晚那自己親手促成的和合喜緣。
只是如果時間重來也許她還是會那麼選擇吧,怪也只能怪自己不能更早的認識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相貌平平的男子,也許是被他舔的那一刻吧;兩天的相識她親眼的見證了他的轉變。
從冷漠到放蕩不羈,是什麼讓他轉變她真的很好奇;而這一刻比蘇俄也悟了,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的時候也就代表着感情淪陷的開始,是的,她愛上了他,就那麼平淡的不經意的愛上了他,所以她願意傻傻的爲了他獻出自己的生命。
感受着身體的漸漸變冷,她好懷念他的溫暖懷抱,哪怕一刻刻也好.....。
這時一聲嘶吼,伴隨着人類的一聲歇斯底里的‘不!’卡爾薩斯渾噩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眼前的一切讓他不能接受,這到底是爲什麼?誰可以告訴他!
卡爾薩斯真的好後悔,後悔讓比蘇俄獨自一人來喚醒自己;本來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這都怪自己低估了自己修煉的情況.....。
然而當卡爾薩斯不顧一切的跑來抱起已經奄奄一息的比蘇俄時,臉上流露出了悲痛與悔恨外還有着一絲猶豫不決;只是看着比蘇俄臉上的那絲漸漸凝固的笑容,卡爾薩斯還是選擇了劃開自己的手腕,一滴滴的鮮血彷彿不要錢似的滴進了比蘇俄的口中。
是的,這是他唯一可以救她的方法,將她變成自己的‘手下’!多麼可笑,再次的締造出一個蒂斯?這是他最不願意卻又不得不做的選擇啊!他可以爲了發展而製造出無數的血族,但那是要他們自願。
而不是這樣的場景,親手將被自己殺死的女人送上永生的道路;只是當事情無所改變那他會讓她成爲最厲害的血族,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被後世人稱之爲有史以來最爲昂貴的血液,就這麼的不要錢一般的流進比蘇俄的口中;直到一抹紅光籠罩在比蘇俄的全身,一隻柔弱的芊芊玉手輕輕的握住他的手腕,他才停止。
‘從此他們也算是生命相連了吧。’這是比蘇俄清醒後的第一個想法;受損的身體幾乎瞬間的便完好如初,只是那原本的齊腰黑髮再次的變成了超長的血紅色,連同那雙美麗的黑色雙眸。
又一個蒂斯!卡爾薩斯瞬間掩飾了那滿眼的悲傷,因爲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輕輕一笑道:“傻丫頭,感覺怎麼樣?”出奇的比蘇俄深深的凝望着卡爾薩斯的雙眼並沒有感受到如同蒂斯的恐懼,竟是甜甜的帶有濃濃幸福的道:“很好啊,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永遠的....和你....在一起了。”說到最後的聲音羞澀的幾如蚊哼。
其實在剛剛的那一刻卡爾薩斯就已經感受到了比蘇俄對自己的感情,那並不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只是沒想到她會直接說出來。
微微一愕,卡爾薩斯輕輕的將比蘇俄扶着站了起來,一抹壞意瞬間回到嘴角,眨眼一笑道:“那就和我一起享受長生不死的寂寞吧!”是啊,長生不死的生命也只有寂寞吧,他不想去想象百年後、千年後或者萬年後的事情,生命只有珍惜眼前纔是最重要的,也許真的有一天他覺得生無可戀,那自殺總還是可以的吧。
比蘇俄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似乎這一刻讓她放下了很多,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就連環顧四周時的那種感覺都是不一樣的了,比蘇俄知道這是因爲她的命運已經徹底改變,因他而改變,可是心中充斥的依舊是幸福的沒有一絲悔意。
轉身看了看自己身後那似乎比起蒂斯還要長一些的紅髮,就那麼靜悄悄的懸浮在離地寸許的地方,比蘇俄奇怪的‘耶?!’聲道:“我還以爲蒂斯姐的頭髮是她用靈力控制的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卡爾薩斯哈哈一笑道:“這個問題屬於未解之謎範疇的,還有待研究考察。”雖然紅色的長髮相同,顯然二女的性格依舊是迥異;而且卡爾薩斯發現就算是比蘇俄變成了真正的血族,她也依舊不是蒂斯那種妖豔的美麗;紅色的長髮在她身上體現的依舊是那天真的美麗,不過就是爲天真加上一絲詭異罷了。
比蘇俄卻是對自己的長髮把玩了好半天,這才大方的跳到卡爾薩斯的懷中甜甜一笑道:“那咱們回家吧!”在她的眼裡二人的生命已經緊緊的聯繫在了一起,所以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卡爾薩斯溫柔一笑,雖然不知道今後的感情路會是什麼樣子,可是他儘量的不會去傷害一個爲自己可以付出生命的女人。
然而就在卡爾薩斯剛剛要起飛的時候,眼神卻是忽然掃到了遠處山坡上的一處黑洞洞的洞穴,要不是剛剛他的破壞那山洞還真的不會被二人發現‘然而如果只是一個簡單的洞穴倒也罷了,可是他清晰的看到其中似乎閃現着白色的光芒。
比蘇俄等了半天卻不見卡爾薩斯起飛,不由奇怪的順着其目光看去,忽然想起什麼的道:“對了,剛剛你在修煉的時候有個老頭出來說了些莫名奇妙的話。”
卡爾薩斯微微皺眉道:“說了什麼?”比蘇俄依舊是雙手掛在卡爾薩斯的脖子上,可愛的嘟起嘴道:“當時我還以爲是幻覺的,他說這裡是他的一個隱居地,被你破壞了;他還說你要是修煉到神靈士的時候,到......到.....。”
關鍵時刻她竟然給忘了,比蘇俄搞笑的用自己的額頭撞了撞卡爾薩斯的胸口,試圖讓自己想起來;弄得卡爾薩斯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好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只是這時比蘇俄‘啊哈’一笑道:“我想起來了吶,是讓你去‘殘天山,岑天洞府’找他!”暈到,那老者似乎告訴她的是‘岑天山,殘天洞府’吧,豈不知比蘇俄這一時的弄混卻是給卡爾薩斯帶來了‘意外的驚喜’,因爲世上真的有‘殘天山,岑天洞府’的,可是二者的性質恰恰的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