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迪一臉詭笑的勸說着不明所以的比蘇俄,暗暗的笑道:“既然老公不能陪,那就拐走一個‘姐妹’至少路上不會寂寞呢!”然而明顯的比蘇俄並不是滿肚子鬼心眼的貝迪的對手,只消片刻便被她‘拐跑了’!
而此刻不知情的卡爾薩斯已經滿臉笑意的來到了皇宮前,看着迎上來的侍衛隨手拿出一塊小巧的令牌;那侍衛一看頓時一臉嚴肅的行個軍禮,二話不說便放行。
卡爾薩斯從沒想到三皇子竟然是給自己安排了個帝國永遠榮譽子爵;雖然只是個沒有實權的子爵,可是至少每月還有一千金幣的俸祿可拿呢,而且是永遠的,這足可以看出三皇子對自己明顯的示好意味了。
走進皇宮,原本充滿沉重與古樸氣息的皇宮早已經被裝點一新;到處的掛着充滿節日氣息的裝飾用品,一些宮女、太監的正忙碌的來回走動,雖然慶典已開,可是他們還要準備過後的國王宴請羣臣的一些事情。
今天可以說是這些宮女太監每年裡最爲忙碌的一天了,如此一來這個時候還悠閒的走在皇宮內的卡爾薩斯就顯得尤爲的突出;不少路過的人都怪異的打量着這個沒穿官服的男子。
可是既然能進來這裡,自然的表示着他的身份不同尋常;而且竟然國慶時分姍姍來遲,他們就更佩服他的膽量了!據傳國慶節依然敢不參加或者來遲的也就只有那個深受皇帝寵愛,但又與皇帝處處對着幹的雲靈公主了。
在殑雷變成血族後的不久,卡爾薩斯便從他口中知道了雲靈公主、凝心的一切了;說句實話她的經歷倒是有些可憐,自小雖然是她皇帝父親最爲寵愛的一個女兒,可是她的母親也是因爲一時侍候的不周便被皇帝廢除斬首。
那個時候凝心已經是十歲了,從此她便深深的恨上了老皇帝,處處與老皇帝作對;最後老皇帝無奈的只好將她派去做了學院島羅新城的城主,也算是一種‘流放’吧。
由此可以看出老皇帝還是十分喜愛這個女兒的,不然對於子女成羣的皇帝來說,殺掉一個不聽話的女兒並不算什麼事情;只是令卡爾薩斯沒想到的是,凝心與三皇子竟然是一母所出,所以從那以後凝心不禁在京城開了一家妓院,還暗中的協助她的哥哥開始奪取她父親的皇位。
當初凝心趕去烏斯窪沼澤完全是爲了拉攏伊萬與那死靈使者,同時引起周邊城市的動亂牽制拉菲裡家的兵力!就連極北方冰族的入侵都是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搞的鬼,只是一切都被卡爾薩斯給攪亂了。
當然對於這種不顧生靈塗炭的方法,卡爾薩斯還是不能苟同;雖然他的血族也算是變相的‘消滅’人類,可是至少不會血流成河,而且畢竟大多數的血族都是自願加入進來的。
而且據殑雷所說,如果凝心不是爲了報復老皇帝;她是不會幫助三皇子的,因爲這對兄妹的感情也並不像表面的那般融洽。由此卡爾薩斯算是終於明白凝心的房間爲什麼裝飾成那個樣子了,想想母親被父親殺死,自己又與相依爲命的哥哥感情不和;她要是還有安全感那纔是奇怪了。
正想着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自遠處也姍姍來遲的向着這個方向走來;還真是想到誰就來誰,卡爾薩斯搖頭一笑,想到那日當面的拒絕他也只能裝作沒有看到的繼續趕他的路。
然而不知道凝心是有意還是真的急着趕路,公主特權的馬車很快的便追了上來;看着卡爾薩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子爵大人還真的悠閒啊,看來是胸有成竹了!”語氣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卡爾薩斯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邪邪的一笑道:“這麼說公主也是胸有成竹了”說着似乎無意的掃了一眼雲靈公主那飽滿的胸脯!自從知道她那算是悲慘的經歷,卡爾薩斯對於她就有那麼幾許同情在心了。
雲靈公主面色一紅,下意識的將身子向車內縮了縮冷聲道:“希望你是一直的這麼自信,當然除了那些無人時的酩酊大醉!”看到微微一愕的卡爾薩斯,眼角不知爲何顯示出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退回車裡揚長而去。
自己那夜爲了蒂斯城外大醉,除了貝迪無人知曉,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卡爾薩斯微微皺眉,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這雲嶺公主了!
當卡爾薩斯來到皇家會場時,國慶祭祀的那些繁雜的異世已經接近了尾聲;整個帝國高官全部的到場,在重重御林軍的保護下整齊的站在廣場中央,在老皇帝的帶領下向着廣場高臺上那開國皇帝的雕像祭拜。
而那足有一丈多高,全部由白玉鑲金打造,栩栩如生的男子揮刀殺敵的雕像前,擺滿了足有上千種祭祀用品;充分的顯示了帝王家的奢侈和浪費!
拿着子爵的牌子,卡爾薩斯一路在御林軍怪異的眼神中無聲的站在了那些官員身後;而同樣遲來的雲靈公主就站在他的身旁。
“你是怎麼知道的?”卡爾薩斯無心前面祭祀官的‘嘮叨’小聲的問道!被人看到那‘丟人’的一面他倒還不會感覺怎樣,可是如果雲靈公主並不是無心所見,那她也許就知道蒂斯的去向了。
這幾日他可是一直在尋找蒂斯的下落,可是根本沒有消息;就算是真的選擇離開也不會消失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吧,爲這卡爾薩斯已經擔心好久了。
同樣對這些祭祀毫無興趣的雲靈公主,近乎得意的道:“怎麼,不缺女人的子爵大人想要找女人?還是覺得自己爲了女人哭天抹淚,被人看到而覺得很沒顏面!”
卡爾薩斯面色一冷,道:“你知道蒂斯的去向?!最好不要去考驗我這方面的耐心!”對於自己的女人,他從來不會開玩笑!
雲靈公主毫不讓步的道:“我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我好想沒有義務非要告訴你!”女人的報復心是可怕的,當日卡爾薩斯那麼的讓她難堪,對於從小算是嬌生慣養的她來說無疑是忍無可忍的。
卡爾薩斯雙目之中如同實質的紅光漸漸的閃現,這已經表示他到了發怒的邊緣;只是雲靈公主依舊不知後果的道:“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卻來向別人要,還真是笑話。”平日溫文爾雅的她難得的潑辣刁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