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笑道:“那是因爲父王內力深厚。可是天下並不是人人如父王一般,一身內力足有地榜實力。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拿着龍泉劍,要砍倒一顆樹,僅憑蠻力便可辦到。可是若要一個普通人,將這張薄紙砍入樹中,那麼能做到的恐怕萬中無一。”李襄樊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百萬人中,也沒一人能夠做到。”
李雲龍搖頭道:“父王錯了。只要方法掌握得當,人人都能辦到。”李襄樊大奇:“此話當真?”李雲龍並不作答,走到後院一棵小樹前,道:“父王請看。”說着,捏住那紙片的一角,手腕輕輕一抖,將那紙片朝小樹切出。悄無聲息地,紙片切上小樹之後,竟然鐵片切豆腐一般沒入大半。
“父王可看清了嗎?”李雲龍笑問。李襄樊大爲震驚,他剛纔看得一清二楚,李雲龍並沒有使用丁點內力,完全是憑腕力將紙片切進去的。李襄樊大步走到樹前,仔細地看了看那張已經嵌入樹身大半的紙片,伸手捏住那紙片留在樹外的一截,輕輕一拉,哧地一聲,紙片應聲而碎。
“這只是一張普通的白紙。”李雲龍笑道:“孩兒也並未使用內力,但仍能做到這般地步。雖然孩兒的腕力遠勝常人,但是腕力人人可以鍛鍊,而內力卻全然不同,並不是人人都能練成的。紙弱亦能殺人,劍強也會折斷,關鍵就在於那‘一招’的出招方法。”
“這……這又是爲何?”不知不覺間,李襄樊說話竟有些結巴起來。李雲龍道:“紙片切擊樹幹時的速度、角度等因素結合起來,找到樹幹上最脆弱的一點,紙片也可變得跟鋼刀一樣鋒利。”
李襄樊凝神細想,眼中漸漸放出奪目光華,一條從未想象過的武學大道在他眼前漸漸敞開門徑。“任何人都有弱點,任何武功都有破綻,只要有招式,就有破綻!”李雲龍朗朗道:“只要找到那個破綻,以最正確的方法加以攻擊,普通人也可以擊敗絕世高手!而那能擊中破綻的一招,便是致命一招!”
李雲龍舉一反三,引用前世武俠小說中的論點之後,竟然自行悟通。一代武學,就此開始初綻光芒!李襄樊全身一震,隨即仰天長笑,聲震雲霄,纏繞在山莊上空的薄霧竟被他的笑聲盡數驅散!
“我秦王府,現在纔算真正天下無敵了!”李襄樊長嘯一聲,隨手一掌劈出。輕飄飄地,看似毫無內力的一掌,劈在那小樹之上,小樹紋絲不動。李襄樊看也不看,轉身就走,邊走邊道:“龍兒,今日午後,你便來我書房,我有要事要說,哈哈。”李雲龍滿臉恭敬之色,應了聲是後,垂手而立,老老實實地望着李襄樊的背影,目送李襄樊離去。他知道李襄樊同時想到了天下之事,今天李雲龍這樣做就是爲了能夠讓李襄樊放鬆心情,讓他在以後稱霸天下的道路上無所畏懼。
待李襄樊背影消失之後,李雲龍走到那小樹前,輕輕一撫樹幹,整顆樹竟像沙子堆成的一般瞬間解體,毫無突兀之感地化成滿天的木絲。每一根最微小的木絲都順着本身的紋理,從樹身中完美地分離開來,在空中起舞。
風乍起,那漫天的木絲隨風消散地乾乾淨淨。李雲龍望着飛散的,或雪白或灰黑或墨綠的木絲,喃喃自語:“隻手遮天……哈哈,這天下只有我李家才能真正做到隻手遮天了!”
同時在隔壁院子裡的雲龍峰聽到李襄樊的笑聲自言自語道:“這天難道真的要變了?我們雲家到底應該如何?”而這時的雲順凍正在尋找着藍冰月他們,自從昨天看見藍冰月她們以後雲順凍就深深的沉迷於藍冰月她們的絕色美貌之中。
中午,書房。
李雲龍和李襄樊做在一起,李雲龍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向李襄樊說了一篇,當然象他的騎兵等沒有說出來。李襄樊聽了李雲龍的話他們道:“龍兒,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說完大有深意的看了李雲龍一眼。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們李家也應該再進一步了。”李雲龍知道現在的李襄樊已經有了他的計劃,同時他也看穿了李襄樊的心思所以微笑道。“但是我們的實力不大啊!”李襄樊道。
李雲龍笑道:“這天下就象早上我們練的武功一樣,它都有着弱點,一個沒有內力的人可以殺人,那麼一個沒有強大實力的諸侯同樣可以稱霸天下。”“不過這次武林大會應該怎麼樣?”李襄樊問道。
“參加,也不參加。”李雲龍笑眯眯的說道。“參加?不參加?”李襄樊不解的看着李雲龍,不知道李雲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參加是指我們參加這個武林大會,不參加是指我們雖然參加這個武林大會,但是不去爭名奪利,同時做好戰爭準備,最遲一年整個大陸就會陷入混戰當中,所以我們要加緊時間收購糧食和戰馬等戰略物資,我們秦州地處南方,戰馬本來就少,所以如果沒有足夠的戰馬根本不能北上,所以戰馬和糧草同樣重要。”
“這點你放心,現在我已經派人去做了。”李襄樊點點頭道。“另外父親最好調一支軍隊在蘭州附近,否則的話我們能不能離開這裡也不一定。”李雲龍突然想起了那些精銳的蒙古人對李襄樊道。
“真的有這麼嚴重?”李襄樊看着李雲龍道。“恩。”李雲龍點點頭道:“現在天魔宮既然想造反,那麼他們一定在這麼多年來積累了不少力量,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敢在這裡時候對天下江湖人動手,畢竟江湖人的實力不是想象的那麼軟弱的,所以我們要防止萬一。”
“那麼我們是不是乘機聯合江湖中人除去天魔宮呢?”李襄樊道。“不,我們不能除去天魔宮。”李雲龍搖搖頭道。“爲什麼?”李襄樊問道。李雲龍笑了笑,沒有說話。
日風樓,蘭州的休閒代表地,位於蘭州最繁華的金屋街,金屋街是書院,茶藝院,萬花樓等形形色色的怡情養性,娛樂場所如雨後春筍般的聳立了起來,其中又以日風樓獨佔熬頭。因爲日風樓的老闆有魄力,有眼光,當然了也有別人不極的智慧。日風樓一開張,他就一改往日妓院的經營方式,取消了剝削制和怨女載道的賣身制。他採用了最新潮的經營策略,獎金制度。再就是,和同行不同的是他們從來不販賣人口,日風樓的姑娘們和小二等相關工作人員都是經過熟人推薦,再就是高薪挖來的實踐經驗比較豐富的人員。對於姑娘們是,一分努力,一分收穫,誰接的客越多,賞紅越多,不但姑娘和老鴇賺的多,就連負責後勤端茶到水,打雜的人也跟着沾光分紅。利之所趨,所有的工作人員當然要卯足了勁努力工作了!
就這樣的經營方式怎麼能不紅呢!上門的大爺當然多了,在姑娘門的盡心陪稱下,於是一塊塊的賞銀就想銀白色的雪片一樣飛進了老闆和姑娘們的口袋。這是一種自然規律,也是一種良性循環。因此,日風樓雖然是“花國後進”,卻在級短的時間內聲名暴漲頂峰,各國各地的文人騷客,官商鉅富,江湖豪俠可說是無人不知這“日風樓”三個字了!
日風樓是名伏其實的日風樓!日風樓也是英雄冢!也不知道有多少江湖豪客,埋首溫柔鄉,爲籌措消魂金而殺人放火!世人明知道不可以常常去報到,可是豬哥性一發作,任是那刀山劍海,水火同源亦阻擋不住,這就難怪日風樓天天大爆滿了!
另外這個日風樓還有着一個很大的秘密,你就是這日風樓屬於明月樓中的日樓,自從日月兩樓相互攻擊以後這日風樓就成了日樓的最重要的收入之一。
今年這蘭州又是武林大會的召開之地,日風樓自從三個月前就開始爆滿,有時候還是人滿爲壞。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日風樓傳出了蕭笛琴韻之聲,姑娘的咯咯消魂挑逗的笑聲和豬哥大爺們的得意笑聲,交織響起。站在日風樓對面酒樓上排行等候的尋春者,聽的一顆心兒好似熱鼎上的螞蟻,那種心癢難耐的感覺實在難以描述!
這時從花心閣裡穿來一陣少女“啊~~~”的尖叫聲音道:“這位大爺,求求你饒了小紅吧!”花心閣的窗口正對着對面的酒樓,這一聲尖叫立時引起了那些排對等候的豬哥們的興趣,撐開了自己的雙耳凝神傾聽着下文。就聽裡面傳出了粗重的男人聲音道:“他媽的!怕疼?幹嘛做婊子,老子看你那騷樣就是想幹你。”
“大爺,你的力氣那麼大,不要說小紅了,就是誰也受不了呀!”“受不了!媽的!大爺是花銀子倆享樂的,不是聽你這娘們來訴苦的。”房裡立時又響起了那密如戰鼓的劈啪聲和少女不住的求救聲,“哎吆!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最多我不收你的銀子!”“嘿嘿”的陰冷笑聲中,戰鼓敲的更急了!
在酒樓上的那些豬哥們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位大爺,能夠大開殺戒痛宰一翻,也好爲家爭光,顯示一下自己男性的尊嚴!這時那位老鴇聞聲而來,一聽那蓮娜淒厲的慘叫聲音,狠不得跑進去阻止這位極品中的男人!可是妓院裡有規定,顧客是上帝,她怎麼敢開這個先例去觸那黴頭啊!
正在她憂鬱不覺,左右爲難只時,從摟下走上來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神清氣朗,脣紅齒白,俊美絕倫的人物,只是眉宇之間卻有一股淡青之氣,給人一種森冷的感覺,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尋常之人,一定是練了什麼陰柔的內家真力!
(鮮花啊!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