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鳳聽到秦世雷這話,站起來,拽着秦世雷的耳朵說道:“你個臭小子說什麼,陪女人上街怎麼了,姐姐我今天也想逛街了,你姐夫今天沒時間,就你陪我上街吧!”秦世雷無奈的屈服在秦雲鳳的雌威下。
在成都最繁華的寺前街上,有一羣妙齡少女,也許該說是少婦,唧唧喳喳的說笑不停,東看看西逛逛,並且不時回頭看跟在身後的幾個愁眉苦臉的男人。唐傲雲、秦世雷、霍飛揚、東郭壽都不斷埋怨李雲龍。
原來聽說要逛街幾個女人都興奮的不得了,最後不僅秦世雷被拽了進來,連霍飛揚和唐傲雲也被自己的未婚妻拽來一起逛街,而東郭壽就屬於比較倒黴的了,他看到唐傲雲幾人也被拽了進來,就在一旁幸災樂禍,被唐傲雲幾人痛扁一頓,說是好兄弟要有難同當,結果也被一起拽了出來。 ωωω⊙ тTkan⊙ ¢O
李雲龍不滿的說道:“喂,不要說了好不好,你們不錯了只照顧一個女人就好了,我一個人可是要照顧六個女人啊,真不知道暗月她們怎麼想的連宣文嫺買的東西也要我拿!”東郭壽一邊喝酒一邊笑嘻嘻的說道:“誰讓你這麼花心的,現在知道女人多了麻煩了吧!不過我估計過不了多久,宣文嫺也逃不脫你的魔掌的!”
暗星看到李雲龍一個人拿了那麼多東西,就跑過來,對李雲龍說道:“公子,我來幫你拿吧!”李雲龍微微一笑,說道:“沒關係的,星兒你怎麼不買些東西呢!”暗星搖頭道:“我沒有什麼想買的東西。”
李雲龍愛憐的看着暗星,說道:“女人應該好好的打扮一下的啊!雖然我的星兒天生麗質,可是我仍然喜歡星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因爲我知道那是爲我而綻放的美麗。”暗星感動的靠在李雲龍的身上,靈動的雙眸中淚光閃閃。
李雲龍笑着說道:“是我太粗心了,這麼久了我從來沒有送過你們什麼禮物。今天我給星兒挑件禮物好嗎!就不知道合不合星兒心意了。”暗星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只要是公子選的,星兒都喜歡。”
李雲龍看到不遠處,就是蜀中最大的珠寶行[通運珠寶行],李雲龍衝着前面幾女喊道:“老婆們,夫君要送禮物了,快來啊!大街上的行人都紛紛向李雲龍看過來,李雲龍無所謂的聳聳肩,大街上的不少少女都被李雲龍瀟灑的氣質所迷醉。
蜀中本就聚集許多少數民族,所以蜀中的民風,不象中原其他地方那麼死板,蜀中的少女到了婚配年齡,會比較大膽的表露愛意,所以不少懷春少女都向李雲龍拋來陣陣秋波。幾女滿面羞紅的跑了過來,對李雲龍一陣埋怨,都被李雲龍用一陣熱吻大發,街上的行人,都向幾人投來善意的微笑。
幾女都羞澀的站在李雲龍身邊,李雲龍帶着衆人走進了[通運珠寶行],珠寶行的夥計連忙上前伺候。夥計熱情的幫李雲龍幾人介紹各款珠寶,李雲龍看後搖頭道:“還有別的嗎?”
這時候珠寶行的掌櫃走上前來,笑着說道:“這位大爺這些都沒有合意的嗎?我這裡還有一個系列的首飾,共二十四套,每套有一個髮簪一對耳環,一個項鍊,一對手鐲,是已故的著名珠寶名家蘇瀾大師最後一個系列的珠寶,但是這個系列的首飾蘇大師說不單賣,如果要買的話就要二十四套全都買下,並且每套都價值不菲,所以一直沒有人問津,不知道這位公子有興趣嗎!”
李雲龍感興趣的問道:“哦,爲什麼必須要一起買呢?”掌櫃笑着說道:“因爲這個系列的珠寶是以二十四節氣命名的,分別爲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穀雨、立夏、小滿、芒種、夏至、小暑、大暑、立秋、處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大師說二十四節氣不分家,所以說一定要歸一人所有。”
李雲龍點頭道:“掌櫃可以讓我們看看嗎!”掌櫃點頭道:“各位請隨我來這邊。”幾人隨着掌櫃來到一個櫃檯前,掌櫃把那二十四套首飾拿了出來,衆人都注目觀看,衆人看後都不禁陣陣驚歎,李雲龍也暗暗點頭,的確是極品。
立春到穀雨六套散發着溫柔的光芒,立夏到大暑等六套顯得光芒四射,立秋到霜降等六套高貴典雅就如秋季一樣成熟,而立冬到大寒等六套給人一陣清爽的感覺顯的冰清玉潔,而且每套又有自己獨到的之處,十分切合二十四節氣的特點。
幾女都看得都已經出神了,眼中都是星光閃閃。李雲龍笑着對掌櫃說道:“什麼價錢啊?”掌櫃笑着說道:“公子真是識貨啊!這二十四套的確件件是極品,無論是用料還是手工都是上上之品。公子要是誠心想要,我可以便宜一些,因爲這個系列的首飾價錢太高已經很久沒有人問津了。每套黃金一萬兩,二十四套共黃金二十四萬兩。”
“啊”,幾女都是一聲驚叫,唐傲雲幾人也不禁吒舌。“你這是搶劫吧!”東郭壽說道。唐芩兒幾人聽到驚人的價錢,又不捨的看了看首飾,失望之色逸於言表。李雲龍微微一笑,扭頭對暗月低聲說道:“月兒咱們還有多少銀票?”
暗月驚異的看了李雲龍一眼,說道:“公子不是真的想買吧!現在我這裡還有十五萬兩黃金的銀票。”李雲龍點點頭,對掌櫃的說道:“我都要了,這裡是一萬兩黃金的銀票,做定金,我今日天黑之前必然回把剩餘的部分拿過來。”
掌櫃點頭哈腰的說道:“好的,我等侯公子大駕。”秦世雷笑着說道:“老許你真是家財萬貫啊,出手真是闊綽。”李雲龍說道:“爲博紅顏一笑,千金散盡又有何不可。錢財只是身外之物,對我來說她們纔是我最珍愛的寶貝。”說着,深情的看了看幾女。
唐芩兒幾個和李雲龍有關係的女子,都淚眼朦朧的看着李雲龍,連最是堅強的暗日眼圈也微微泛紅。宣文嫺也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李雲龍。娥眉三秀對唐傲雲幾人也是一陣埋怨怪他們不夠體貼。
李雲龍率衆人走出珠寶行,暗月問道:“公子咱們去哪裡湊那麼多錢啊?”李雲龍轉頭對唐傲雲說道:“二哥,這裡最大的賭場的哪家啊!”唐傲雲笑着說道:“文華樓,你不會想去賭場撈錢吧!”
李雲龍接着問道:“文華樓?有什麼背景沒有。”唐傲雲答道:“文華樓同時經營妓院和賭場,是青城的產業,和成都官府也有聯繫。”李雲龍笑着說道:“哦,青城的生意啊!好,那我今天要去照顧照顧他們的生意了。”
一行幾人來到了文華樓前,文華樓前樓是一個大型賭場,後樓是個妓院,此時正是下午,妓院比較冷清,但是前樓的賭場卻是人聲鼎沸,幾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文華樓。李雲龍在賭場裡轉了一圈,最後在賭點數的桌子前面站定。
李雲龍看了兩把,熟悉了一下莊家的手法,抽出一張五千兩黃金的銀票,放在了六點之上,莊家一看這張鉅額的銀票微微一笑。蔑視的看了李雲龍一眼,因爲莊家知道自己這次搖的是五點,他自信滿滿的開點。
但是當他看到色子的點數的時候,楞在那裡,怎麼可能憑自己的手法怎麼可能出錯,因爲桌子上的點數正是六點。李雲龍笑着把自己贏的銀子取了過來。莊家疑惑的看了李雲龍一眼,沒有說什麼,他認爲自己這次是失誤。
但是當他連輸了五把的時候,他的冷汗已經溼透了後背。這時,李雲龍面前的銀票已經從五千兩黃金翻升到六萬兩黃金。賭場中一片沉靜,所有人都圍到這張桌子前面,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場豪賭。
因爲賭場規矩不許拒絕賭客下注,所以只要李雲龍一直下注,莊家就只能一直開。這時一個大約五十歲,身材肥胖,身上穿着一襲上好的綢衣。這人眼光如刀子一樣銳利,死死的盯着李雲龍,笑着說道:“這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面生的緊!”
唐傲雲湊的李雲龍近前,對李雲龍說道:“這個是文華樓賭場的大掌櫃,青城派的長老笑面虎谷世表,此人賭術極其高超。”谷世表看了一眼唐傲雲笑着說道:“原來是唐二少爺,這位是你的朋友嗎?我們青城和唐門世代交好,不知今日是何意思?”
傲雲笑着說道:“這爲是我表弟許厲,他初來成都,手頭有些緊張,想來碰碰運氣沒別的意思。”谷世表“哦”了一聲,笑着說道:“許老弟缺銀子好說,說個數目,只要我谷世表能辦得到,兄弟照辦就是。”
李雲龍“呵呵”笑道:“無功受祿寢食不安,老兄這麼給我銀子,我拿着也不安心啊!”谷世表眼中寒茫一閃,仍然笑着說道:“那兄弟我陪你賭,許老弟說吧賭什麼?”李雲龍悠然的做在坐位之上,笑着說道:“客隨主便。”
谷世表說道:“看老弟色子玩的不錯,那我們還是賭色子吧!”李雲龍點頭道:“哦,怎麼個賭法,賭大小嗎?”谷世表笑着說道:“賭大,誰擲出來的點數大,就算誰贏。”李雲龍說道:“好,那就請歐陽大掌櫃先請。”
谷世表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着拿起六顆色子,向一個瓷碗中擲去。色子在碗中翻滾片刻,最後靜止在碗中,六個六點,賭客們一陣驚呼,這已經是最大點數了,也就是說,谷世表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唐芩兒幾女擔憂的看了李雲龍一眼,唐芩兒想說話,但是被暗月阻止了,衆人都緊張的看着賭桌。李雲龍笑着說道:“歐陽大掌櫃,好手段。”谷世表“哈哈”一笑,說道:“許老弟客氣了,請。”
李雲龍拿起色子,隨手就擲到碗中,片刻之後,五個色子已經停了下來,都是六點,只有最後一個色子還在旋轉,李雲龍笑嘻嘻的看着谷世表。賭場的賭客都在大聲喊道“六點……六點……”
谷世表眼珠一轉,手指微曲,一道指力向最後色子射去。李雲龍冷笑一聲,手指微微一彈,那顆色子一聲脆響,碎成兩半,最後一個六點一個一點落在碗中。李雲龍笑着說道:“歐陽掌櫃不好意思,我贏了。”
谷世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出千。”李雲龍笑着說道:“歐陽掌櫃,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在場這麼多人誰看到我出千了,至於色子爲什麼會兩半,我想大掌櫃的比我清楚吧,文華樓不是輸不起想賴帳吧!”
谷世表面色鐵青的說道:“文華樓,有賭不怕輸。”說着拿出來六萬兩黃金的銀票扔給了李雲龍。李雲龍拿起銀票起身,笑着對谷世表說道:“讓歐陽掌櫃破費了。”說着轉身向門外走去。
這時,有人笑着說道:“許兄,贏了錢就這麼急着走啊,既然到了文華樓。也不來和小弟一會啊,是不是看不起小弟啊!”李雲龍轉頭望去,看到青城派大弟子飛花劍雨司徒明風,帶着斑斕劍趙東川和太極門的狂俠胡飛、滅塵劍孫清、玉扇郎君樓長風從後樓走了過來。
李雲龍看到幾人,笑着說道:“小弟,哪裡知道各位在這裡尋歡呢,小弟本也想去青樓轉轉,可是奈何這幾個醋罈子在身邊,實在是有心無膽啊!”
司徒明風“哈哈”笑道:“許兄說笑了,有這麼多絕色美女陪伴,青樓裡的那些庸脂俗粉哪裡能進許兄法眼啊!小弟午時在明日要在聚德食府設宴,不知道各位能否賞臉啊!”李雲龍看了唐傲雲一眼,唐傲雲笑着說道:“司徒兄相邀,我們兄弟幾個哪裡敢不去啊!”
司徒明風點頭道:“好,明日午時在下恭候各位大駕。”李雲龍幾人拱手道別,走出了文華樓。霍飛揚說道:“不知道他們又要搞什麼花樣,明日可要多加小心。”
秦世雷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怕他們搞什麼小動作。”然後接着對李雲龍說道:“老許,你的賭術不錯嗎,有機會讓你會會另一個好兄弟,估計你們會一見如故的。”
李雲龍感興趣的問道:“不知道是哪位啊!”秦世雷笑着答道:“杭州飛來峰四方閣的少閣主蓋天第一手譚天。此人不僅武功和我不相伯仲,並且精於歧黃之術,但是他最自豪的卻是一手天下無雙賭技。他常說找不到知音之人,甚是苦惱,我看老許你的賭術道是可以與他一戰。”
秦世雷笑着答道:“杭州飛來峰四方閣的少閣主蓋天第一手譚天。此人不僅武功和我不相伯仲,並且精於歧黃之術,但是他最自豪的卻是一手天下無雙賭技。他常說找不到知音之人,甚是苦惱,我看老許你的賭術道是可以與他一戰。”
李雲龍驚異的說道:“原來是江南第一才子譚天,這麼一說我到是有興趣見見他了。”幾人說說笑笑來到了通雲珠寶行門前,李雲龍這一路上也爲剛纔說的話付出了代價,李雲龍哭喪着臉說道:“你們要謀殺親夫啊!我不就是說你們是醋罈子嗎!也不至於這樣折磨我啊!”
李雲龍撫摩着被掐的傷痕累累的雙臂。唐芩兒警告李雲龍道:“你要是敢去青樓尋歡,我們以後都不讓你碰我們。”這時珠寶行的掌櫃看到李雲龍幾人進來,連忙迎上來,這才解了李雲龍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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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撮着手,滿臉諂媚的笑容,對李雲龍說道:“公子,是不是來拿貨啊?”李雲龍點頭道:“是啊!這裡是二十三萬!”掌櫃顫抖着手,從李雲龍的手中接過銀票,連忙吩咐夥計幫李雲龍把首飾包裝好,交給了李雲龍。當然其他娥眉三秀也從情郎和弟弟那裡拿到了自己喜歡的首飾。
幾女都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唐府,又都湊到了李雲龍那裡,想看看李雲龍會分別給幾女哪套首飾。李雲龍把二十四套首飾擺在桌子上,笑着對幾女說道:“你們喜歡哪套就拿哪套吧!”李雲龍這句話,招來衆女的白眼和唐傲雲幾人的噓聲。
唐芩兒不依道:“我們就想要你選給我們,看看你能不能挑出我們最喜歡的。”李雲龍微微一笑,看了幾女一眼,拿起了那套以春分命名的首飾,笑着對暗星說:“來。星兒爲夫給你戴上。”
暗星臉微微一紅,但是掩飾不住眼中的喜悅之情。唐芩兒不依道:“說出原因。”李雲龍掃視衆人,衆人都露出關注之色。李雲龍說道:“立春是一年中的第一個節氣,‘立’開始之意,立春揭開了春天的序幕,表示萬物復甦的春季的開始。所以我要給我的未婚妻藍冰月,而這個春分和星我覺得非常般配,春雨濛濛的神秘感和星兒給人的感覺差不多。”
衆人還是不解,李雲龍笑着看了暗星一眼,暗星已經羞不可耐,暗日和暗月也笑嘻嘻的看着暗星,李雲龍咳嗽一聲,才說道:“春分之時天氣變化比較時寒時暖,就象星兒對別人冷如寒冰,但是對我卻溫柔體貼,所以春分歸星兒所有。”
衆人才恍然,宮月蕙問道:“星姐姐,你最喜歡的是不是這套呢?”暗星溫柔的看了李雲龍一眼,點了點頭。李雲龍又拿起清明,笑着抱起宮月蕙給她戴上,說道:“清明,乃天清地明之意。書曰:‘鬥指丁爲清明,時萬物潔顯而清明,蓋時當氣清景明,萬物皆齊,故名也’。月蕙溫柔善良,身陷淤泥卻微塵不染,身受衆人所欺,卻仍堅信人性本善,清明非月蕙莫屬。”
宮月蕙淚眼朦朧的看着李雲龍,說道:“我雖最喜愛這套,但是我沒有敢奢望哥哥會給我這套,我真的很高興哥哥會給我這套。”說着輕輕的吻了李雲龍一下。衆人也都爲宮月蕙終於找到真愛所高興。
李雲龍拿起立夏,幫身邊的唐芩兒戴上,笑着說道:“你這個小辣椒,這個最適合你。‘鬥指東南,維爲立夏,萬物至此皆長大,故名立夏也。’立夏之時溫度明顯升高,炎暑將臨,雷雨增多。就象你這個小丫頭火熱中帶些羞澀,叼蠻中卻含有絲絲溫柔。”
唐芩兒笑嘻嘻的親了李雲龍一下,說道:“謝謝表哥,人家最中意的就是這套啦!”李雲龍看了一眼笑嘻嘻看着自己的暗月,說道:“寶貝過來。”說着拿起芒種幫暗月帶上。接着說道:“鬥指巳爲芒種,此時可種有芒之谷,過此即失效,故名芒種也”。由於天氣炎熱,已經進入典型的夏季,正如暗月雖火辣的令人心動,卻不難耐,雖爲尤物卻不到及至。”
暗月給李雲龍一個火辣的熱吻,笑着說道:“謝謝啦!夫君!”李雲龍拿起立秋那套首飾,看着暗日,暗日徑自走到李雲龍身邊坐在李雲龍的腿上,李雲龍說道:‘鬥指西南維爲立秋,陰意出地始殺萬物,按秋訓示,谷熟也。’立秋由於盛夏餘熱未消,秋陽肆虐,故有‘秋老虎’,成熟高貴中卻帶着火熱。”
暗日說道:“這麼說不是明顯在說我老嗎!”暗日雖然這麼說,但是神色中沒有絲毫的不快,喜孜孜的讓李雲龍幫自己帶上。唐芩兒看了一旁若有所思的宣文嫺,說道:“如果讓你送文嫺姐姐你會送那件啊!”
李雲龍看了一眼,對自己露出狡黠笑容的唐芩兒,拿起白露說道:“那就是這套啦!高貴中帶着些許清冷,內斂中掩飾不住她迷人的靈氣。”宣文嫺聽到李雲龍這話,看了李雲龍一眼,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接着眼神一陣黯然,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些不適,告退了。”說着推門走了出去。
暗月推了李雲龍一把,衝宣文嫺的方向努努嘴,李雲龍笑着站起身來,拿起那套白露,對唐傲雲幾人拱拱手,幾人笑着對李雲龍說道:“祝你好運!”李雲龍轉身衝宣文嫺的房間走去。
李雲龍來到宣文嫺的房間,看到屋中無人。李雲龍往四周看去,在花園的涼亭中發現了宣文嫺的身影。李雲龍來到宣文嫺的身後,宣文嫺看着花叢發呆,幽幽的自語道:“我怎麼能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呢?但是他們兩個人都那麼奇特,爲什麼他們兩個人連下意識小動作都一樣呢。”
李雲龍湊到宣文嫺的身邊,輕聲問道:“宣小姐在說誰啊?”宣文嫺一驚,連忙轉過頭來,看到李雲龍就站在自己咫尺之處,李雲龍身上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宣文嫺腦中一陣眩暈,下意識的退後兩步。
李雲龍又向上走了兩步,宣文嫺懦弱的說道:“許大哥不要這麼逼迫文嫺好嗎?”李雲龍湊到宣文嫺的近前念道:“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宣文嫺滿目驚奇的看着李雲龍,說道:“你……你怎麼知道?”宣文嫺張着小嘴呆呆的看着李雲龍。李雲龍看着宣文嫺嬌俏的模樣,低頭吻住了宣文嫺的櫻桃小嘴,宣文嫺一時不察,被李雲龍吻個正着。連忙掙扎,小手捶打着李雲龍,要把李雲龍推開。
李雲龍哪裡能讓她得逞,用力的抱住宣文嫺,舌頭不安分的用力頂着宣文嫺的牙關,宣文嫺死死的咬着牙齒不讓李雲龍得逞,李雲龍的手攀上了宣文嫺的玉峰,輕輕的揉搓着。宣文嫺一驚,張嘴想叫,李雲龍的舌頭,藉機伸進了宣文嫺的嘴中,添弄着宣文嫺的香舌。
宣文嫺捶打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後已經迷醉在李雲龍的熱吻之中,雙手輕攬李雲龍的虎背,嬌軀軟軟的依在李雲龍的懷中。一陣熱烈的親吻,宣文嫺*着,靠在李雲龍的懷中,好一段時間才緩過來。
宣文嫺淚流滿面的看着李雲龍,說道:“許大哥,你爲何如此逼迫文嫺,文嫺的心中怎麼能容納兩個男人,你這是往絕路上逼文嫺,文嫺現在如何有顏面存活在世上。”
李雲龍溫柔的親掉了文嫺臉上的淚水,宣文嫺麻木的呆在那裡沒有躲避,李雲龍看着宣文嫺憔悴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撕痛,湊到宣文嫺耳邊,說道:“那人便是你面前之人,你面前之人就是那人。”
宣文嫺眼睛中閃光一陣異彩,擡頭看着李雲龍,說道:“你說什麼?”李雲龍微笑道:“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個人,所以文嫺的心裡喜歡的本來也是同一個人。”
宣文嫺仔細的看了看,不信道:“你不要欺騙我,我不會相信的。”李雲龍湊到宣文嫺晶瑩的小耳邊,說道:“李雲龍就是許厲,許厲也是李雲龍,這裡不方便,到房中我告訴你實情好嗎!”
宣文嫺驚喜的看着李雲龍,眼神中卻有帶着幽怨之色,點點頭,帶着李雲龍來到自己的房間。
兩人進入房間,李雲龍把門關上,宣文嫺目光復雜的看着李雲龍,說道:“你可以說了吧!”李雲龍微微一笑,把臉上的*摘了下來。宣文嫺愣愣的看着這張俊美的臉,微微顫抖的伸出手,溫柔的撫摩着李雲龍的臉,呢喃的說道:“真的……真的是你!”
李雲龍溫柔的看着宣文嫺,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一起。突然,宣文嫺臉色一黯,淚水從那充滿靈氣的美眸中淌了出來,衝李雲龍喊道:“你既然知道我愛的是你李雲龍,爲什麼又用另外一個身份來接近我,讓我不可自拔的又愛上了另外一個你,你爲什麼這樣做,無論怎麼樣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我宣文嫺同時的愛上了兩個男人,我是一個朝秦暮楚的女人。”
接着掩面蹲在地上,失聲痛苦。李雲龍心痛的看着宣文嫺,本以爲當宣文嫺知道許厲和李雲龍是一個人的時候,宣文嫺會高興萬分,沒想到卻是這樣,也許自己還是太不瞭解女人了,也許對宣文嫺來說許厲和李雲龍是一個人,並不是一個高興的消息。
李雲龍扶起來蹲在地上痛哭的宣文嫺,擡起宣文嫺的頭,看着宣文嫺的眼睛,宣文嫺原本充滿靈氣的眼睛,現在卻變的一片死灰。宣文嫺呆呆的看着李雲龍,李雲龍看着宣文嫺真誠的說道:“在我心中文嫺是一個純潔癡情的好女人。”
宣文嫺原本死灰的眼睛中出現一絲變化,低聲問道:“一個同時愛上兩個男人的女人還值得你去愛嗎?”李雲龍低頭親了一下宣文嫺蒼白的嘴脣,說道:“一個同時愛上許多女人的男人能獲得文嫺的青睞嗎?”
宣文嫺搖頭道:“這不一樣的!”李雲龍誠懇的說道:“文嫺你沒有做錯什麼,因爲你有選擇的權利!文嫺你知道嗎,你本就是一個受人仰望的天之嬌女,對你來說不需要和別的女人去分享一顆心一份愛,但我卻不能給你一顆完整的心,一份獨享的愛。”
宣文嫺痛苦的看着李雲龍,說道:“你這麼說,是想說你要放棄我是嗎?”李雲龍搖頭道:“不,絕不。放棄不是我的準則,在我的信條裡沒有放棄兩個字,你有你選擇的權利,但是我也有追求你的權利,只要有一絲機會我都不會放棄,因爲我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女人。”
宣文嫺幽幽的說道:“怪不得月蕙妹妹說你霸道。”李雲龍壞壞一笑,手上一用力氣,是宣文嫺的嬌軀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李雲龍能明顯的感覺到宣文嫺胸前的那兩個突起,說道:“那我更霸道一些好嗎!”
宣文嫺原本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紅暈,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雙手推拒着,衝李雲龍嬌嗔的說道:“放開我,你說要給我選擇的權利,我還沒有選擇呢!”宣文嫺吐氣如蘭的嬌嗔,令李雲龍更是*上衝,下體已經硬起,死死的定在宣文嫺雙腿之間。
李雲龍低頭再次吻住了宣文嫺的小嘴。宣文嫺只是微微掙扎便屈服在李雲龍舌頭的攻勢下。李雲龍抱着宣文嫺來到牀邊,把宣文嫺壓倒在牀上,一邊親吻着宣文嫺一邊脫去了宣文嫺的衣衫。
當宣文嫺的完美的裸體展現在李雲龍眼前時,李雲龍迷醉了,這真是上天賜給男人的恩物啊!宣文嫺別過頭去,羞澀的閉着眼,睫毛輕輕的顫抖着,貝齒咬着嘴脣,一個手護在胸前。
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抓着牀單,片刻過去了沒有任何動靜,宣文嫺睜開眼睛,看到李雲龍還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體,宣文嫺羞澀的看着李雲龍。
李雲龍這才緩過神來,李雲龍又再次俯下身子,嘴和雙手不斷的挑逗着宣文嫺的興奮點,經過脣手交加的攻勢,宣文嫺已經溪水氾濫,雙手也撫摩着李雲龍強壯的身體,喃喃的說道:“哥哥,文嫺永遠是你一個人的,好好愛文嫺吧!文嫺決定要做你的女人。”
李雲龍壞笑道:“文嫺確定選擇我了!”宣文嫺的小手輕輕捶打着李雲龍的胸口,說道:“你都把人家這樣了,人家還能選擇別人嗎,你這個大壞蛋。”李雲龍笑着說道:“那大壞蛋要吃文嫺了啊!”說完,只聽宣文嫺一聲*,淚水再次淌下。
之後,男人的喘息之聲和嬌嫩的呻吟聲一次又一次響起。久久之後,房間中才重歸寧靜。李雲龍抱着宣文嫺躺在已經一片狼籍的牀上,牀單上一朵鮮豔的紅花顯的格外顯眼,宣文嫺庸懶的依偎在李雲龍懷裡,象一隻吃飽的小懶貓一樣。
李雲龍愛不釋手的撫摩着宣文嫺那細如綢緞的肌膚,笑着說道:“文嫺感覺怎麼樣啊!”宣文嫺噘着小嘴說道:“還說呢,人家第一次嗎,你怎麼那麼粗魯。”李雲龍說道:“什麼叫我粗魯啊,不知道剛纔誰讓我用力一些的,現在可好吃飽了,把我扔到一邊了。”
宣文嫺挑釁的說道:“怎麼了,我正想把你甩了呢,你還想賴我一輩子啊!”李雲龍假裝哭泣的說道:“你要了人家,就想把人家拋棄,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宣文嫺用力的拍了李雲龍一下,嬌嗔的說道:“你好惡心啊!受不了你了!”
李雲龍“哈哈”一笑,又貪婪的吻住了宣文嫺噘起的小嘴,吻罷李雲龍陶醉的說道:“文嫺的小嘴真是又香又甜啊!百吃不厭!”宣文嫺不滿的說道:“可是你的嘴好臭啊!”李雲龍驚詫的說道:“有嗎?我還以爲也很香的呢,我看你剛纔也吃的蠻投入的啊!”
宣文嫺小鼻子一皺,輕輕的拍了李雲龍一下,說道:“人家纔沒有呢!我只是不想吃虧而已。”李雲龍不明白的問道:“什麼吃虧。”宣文嫺俏皮的一笑,說道:“你用舌頭*,我當然要舔回來啊!要不我多不划算。”
李雲龍差點暈倒,宣文嫺掐着李雲龍腰上的*,呵斥道:“快說,上次在東海我見過的那個人是誰,我確定他不是你!”李雲龍微微一鄂,說道:“你怎麼知道的!”宣文嫺得意一笑,說道:“不久之前。就是你看着我身體發呆的那個時候我才確定。”
李雲龍看着宣文嫺,迷糊起來。宣文嫺秀臉一紅,說道:“因爲我洗澡的時候被他偷看過。”“什麼?”李雲龍一聲驚叫,李雲龍臉色變的難看起來,不知道爺爺這是什麼意思。宣文嫺看到李雲龍臉色鐵青,抿嘴一笑,在李雲龍的脣上親了一下,說道:“你知道爲什麼我看出來你們兩個不是一個人嗎?是因爲他看我的眼神和你剛纔看我的眼神十分不一樣。”
李雲龍說道:“怎麼不一樣。”“我一直很奇怪雖然你們兩個人長的一樣,但是爲什麼上次你看起來有些脂粉氣,而這次你卻渾身的陽剛之氣,當你剛纔呆呆我看着我的身體的時候,我才明白他爲什麼看到我的身體只有讚歎沒有一絲的情慾在裡面。”宣文嫺說道。
李雲龍接着問道:“爲什麼?”宣文嫺埋怨的看着李雲龍,說道:“你裝的到是蠻象的,快說她是不是你的情人”李雲龍更覺驚異,說道:“什麼?”宣文嫺哼了一聲,說道:“因爲上次的那個是個女人假扮的,根本就不是男人,所以我才放開心胸和你在一起啊!”
李雲龍急忙說道:“你是說上次的那個人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是嗎?”宣文嫺疑惑的看着李雲龍,說道:“是啊!而且是個很年輕的女人。”李雲龍腦中一片混亂,宣文嫺看着李雲龍發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李雲龍才把李爲謙對自己說的話,告訴了宣文嫺。宣文嫺也有些驚異的說道:“是你爺爺親口和你說是他假扮的你嗎?”李雲龍點點頭,宣文嫺說道:“我的推斷不會錯,上次我見的那個你肯定是個年輕的女孩假扮的!而且她對你非常熟悉,甚至可以說了解,因爲你的小動作她都扮的絲毫不差,所以我才認爲她也是你的情人呢,因爲只有相戀的人才會把對方的一舉一動記的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