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雖然夏朝並未參與摧毀地魔族的聯軍之中,但是這些地魔族卻不會計較這麼多,在他們的眼中這些都是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族。
雖然在很多人族眼中這些地魔族也長得都差不多一個模樣。
最後這些地魔族年輕天驕們都被打斷了四肢提回去。
不過就算有大軍輔助鎮壓這批地魔青年也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麻煩,這些地魔族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身上都帶着不少威力奇大的寶物,所幸這些地魔的修爲都不是很高沒能完全發揮這些寶物的威力。
所以最後這批寶物都歸大夏了,被盡數收繳。
目送最後一個地魔關入禁魔石打造的大牢中,孫小七轉身離開,回到自己房間卸下面具,露出精緻的面容,五官極爲精緻,瀑布般的黑髮傾斜灑落。
將手中天巡衛面具放在桌上,長袖中一個灰白的石雕滑落,落在掌心,石雕通體冰涼。
當然石頭都是涼的,只是這種涼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冷,極爲特殊,讓她清楚的感知到其中的特殊。
當時那地魔裡一名女性地魔就取出了這件寶物準備使用,她極強的第六感預知到了危險,先手一步斬出將那女地魔的手臂斬斷奪走這塊石雕。
石雕只有拇指大,像是一根棍子,但表面又刻着複雜的紋路,像是一條蚯蚓彎彎曲曲的攀附其上。
觀察一番後孫小七將其收好,明日將其交付上去即可。
天巡衛內部自有一套完整的功勳體系,向這等戰利品上繳的寶物都能獲得極大的獎勵,根據寶物的價值不同獲得的獎勵也會不同。
次日,孫小七將石雕上繳,她也沒有當做一回事。
天巡衛的審訊手段很多,更別說在帝天大世界夏朝分部還有一員重臣來俊臣在此。
甚至有時候戰蒼大世界那邊的重犯都會押送到這邊來交給來俊臣審訊。
天牢深處,光線微弱,幾乎微不可查,頭頂天花板有一個小空洞,地牢裡唯一的光線就是從那裡滲透出來的。
天花板上積水很多,滴在天牢裡,匯聚在牆角,斑駁的牆角長滿了青苔。
完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看似破舊的小地方就是帝天天巡衛的地牢總部,也是帝天夏朝的刑部天字號大牢。
所有地魔族天驕都被分批關押,互相看不見,只能聽見其他同伴的聲音。
偶爾有慘叫聲從其他房間裡傳出,慘叫聲淒厲無比。
聲音斷斷續續,還伴隨着一聲聲清脆的剪指甲的聲音。
每一聲都響在所有人的心底,也令他們的心臟狠狠一顫。
最恐懼的不是正施加在身上的痛苦,而是即將到來的折磨。
“噠。”
“噠。”
“噠。”
......
“你不說沒有關係,我會用折磨之剪將你手指、腳趾一根根剪掉,然後它們又會重新生長出來,並且下一次被剪斷的痛苦會是上一次的兩倍!”來俊臣陰森的聲音迴盪在地牢裡。
在他面前躺着一名緊咬牙關的地魔族青年,地魔族青年惡狠狠盯着來俊臣,目光充滿了仇恨,一言不發。
在他的面前躺在一堆如小山般的腳趾、手指,鮮血將房間的底部都染成紅色。
來俊臣身穿黑色長衣,雙眼眯城一條縫,像是一隻笑面虎,“沒事,反正我時間很多,忘了告訴你們了,在我的邢煉地獄裡時間流速是外界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說這裡過去十天外面纔過去一天,所以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
最後還是有地魔堅持不住,在來俊臣花樣豐富的酷刑之下屈服,鼻涕眼淚灑滿了整張臉,將他知道的所有東西通通說出來。
等到來俊臣撤銷了邢煉地獄後這名地魔滿臉絕望的選擇了自盡,他承受不了折磨,在邢煉地獄裡他就自殺都做無法做到,但在離開地獄後他可以選擇這個極端的懲罰。
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撈到了一條大魚,來俊臣有些詫異,無論是徘徊在帝天大世界附近的未知不明存在還是他們攜帶的地魔族重寶都是大消息。
但重寶究竟是什麼東西就連這些地魔年輕一輩也都是不知道的,他們只知道有重寶被攜帶,至於具體攜帶在誰的身上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攜帶着不同的寶物,寶物被分開分批帶走,互相不知道其他同伴攜帶的東西。
這也給他們的排查帶來了極大的難度,但在細心篩選排查下最終還是將疑似真身的重寶篩選出來。
最後那塊石雕被帶至白宇桌上。
白宇將其拾起來輕輕摩擦,入手光澤圓潤,磅礴的土屬性精華以一種極其特殊的規律盤旋在內部,試着驅使。
腦海裡浮現一副畫面,是方圓萬里的大地,隨着白宇的一絲意念,腳下一塊石頭突然向右橫移,橫移了一米。
隨着這塊石頭橫移帶來了一連串的後果,大地凸起,一塊塊岩石碎渣被擠出來,伴隨的還有道道裂縫。
正在府邸中的張居正突然睜開眼睛,驚異不定,剛纔他突然感覺自己控制的摩雲山脈突然泛起了一絲波瀾,那是另外一道土屬性規則,不屬於他的力量。
但是整個摩雲山都是他的地盤,甚至整座山脈都被煉製成了他的本名法寶,別說其他人,就算是真仙也休想在摩雲山上移動哪怕一塊石子。
“來朕宮裡一趟。”白宇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張居正心底念頭轉過千百回,趕緊前往宮內。
這些寶物白宇並沒有獨佔的想法,大夏如今的勢力有時候也有收集到一些先天靈物,都被他盡數賜予適合的英雄與其融合,不少英雄的潛力、天賦都提升了不少。
白宇一向遵循物盡其用,他是一個皇帝,衝鋒陷陣治理天下之類的事又不需要他操心,否則要這麼多臣子有什麼用。
“陛下。”張居正恭敬說道。
白宇點頭,然後就將手中石雕拋給張居正,“你先看看。”
接住石雕的第一瞬間張居正臉色就驟變,在雙手與石雕接觸的第一時間他就感覺自己神識以一個極爲恐怖的程度暴漲。
但這種暴漲是針對大地的,原本張居正只能控制摩雲山脈以及方圓十萬裡的土地,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能夠控制的土壤範圍不斷暴漲。
二十萬裡...五十萬裡...一百萬裡...三百萬裡!
足足擴增了三十倍。
張居正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