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千與微微一笑,隨後便說道:“這算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吧。”
聞言,炎風千雪感覺更奇怪了,她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時候戴上的,怎麼就算是定情信物了。
“你什麼時候給我戴上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東方千與道:“這時秘密,因爲是我偷偷給你戴上的。”他可不會告訴她,那天晚上的事,畢竟早就已經過去了。
頓了頓,又接着說道:“這個兩個本質上是連着的,當我們某一方發生危險的時候,另一方的線就會亮起來。當然,危險的定義就是當它感應到你內心的極度悲傷或者恐懼的時候纔會有。”
炎風千雪看着手上的紅線,感覺也挺好看的,似乎都不用戴什麼鐲子了。
“可是現在它也在亮啊?”她望着手上發光的紅線,向東方千與問道。
東方千與微笑道:“剛纔說漏了一點,就是當我們彼此相隔一米之內時,它也會亮。”
。……
此時回到驛館的南宮凌月心裡仍舊有些悶悶不樂,它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他們在一起根本就不關他的事,但只要想到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就是莫名其妙的煩悶起來。
也許是最近事情比較多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正當南宮凌月在自我安慰的時候,楚雅柔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抱住了他。
感覺到楚雅柔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身,他下意識的就掰開了她的手說道:“柔兒別鬧,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不宜下牀走動……”
楚雅柔就這麼愣愣的聽他講着一大堆以前從來都不會講的話。
鬧?
楚雅柔有些失落,如果是以前,他不會說這麼多沒用的話,而是溫柔的將她抱到牀上躺着,等她不再鬧騰了纔會離開。
而現在卻藉着幫她找醫師爲由,不慌不忙的離開了。
南宮凌月已經離開了房間,楚雅柔還沒有回過神來,也許這對她的打擊有些大,她還在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此時出了房間的南宮凌月想也不想就直接去找風千千,只是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趙亦生。
趙亦生見到來人是南宮凌月,立馬恭敬的問道:“王爺可是來找大小姐?”
“正是。”南宮凌月回答道。
“那還真是不巧,小姐剛跟炎公子出去了,不知道王爺找我家小姐所爲何事?”趙亦生依舊畢恭畢敬的微笑道。
聞言,南宮凌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趙亦生,這纔想起來,此人正是醫師大會那天的選手,好像還得了第二。
既然能得第二,想必醫術也應該很了得,不如就讓他幫柔兒看看。
南宮凌月想着,微笑道:“本王是來找她幫看病的,既然在此遇到了趙醫師,那是否能拜託趙醫師幫本王的表妹看看?”
當南宮凌月帶着趙亦生來到楚雅柔的房間時,房間內一個人也沒有,楚雅柔就這麼消失了,毫無預兆的消失了。
望着牀榻上整整齊齊的被褥,他低下了頭。
他剛纔的行爲是不是有些過了?但是他那時把並不是有意爲之,而是心情不好。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柔兒明顯已經被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