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孟曉明並不知道他已經成爲國際名人,他從熟睡中醒來,睜開眼睛迷糊地看着頭頂上的天花板,起初並沒有意識到不對,直到他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女孩時,整個人一下子驚醒過來,快速地從地板上竄了起來,牀鋪下面那個空蕩蕩的暗格馬上出現在他的眼前。
孟曉明看着那個空蕩蕩地暗格,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確定這並不是幻覺的時候,快步走到牀前,一股怒火瞬間從他的心底冒了上來。
紈絝了多年的孟曉明絲毫沒有意識到暗格裡的東西丟失,會給他們父子倆帶來多麼可怕的打擊,赤裸着身體站在牀前大聲咆哮道:“操你祖宗!那個王八蛋竟然偷到小爺我的頭上來,如果讓小爺抓到你,我一定要把你個大卸八塊了。”
孟曉明罵到這裡,馬上找出手機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隨後撥打了過去。
“肖清平!我家被偷了,你馬上帶人趕過來一趟。”
“孟少!對不起!今天市裡出了一起大案,現在局裡正在召開緊急會議,一時半會我還走不開。”
對於孟曉明而言,過去他只要打這個電話,對方不管多晚,絕對都會隨傳隨到,沒想到今天對方竟然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拒絕他,這無疑就好像在一團烈火當中添加了一桶油,讓孟曉明心中的怒火瞬間炸了開來,怒聲對着電話咆哮道:“肖清平!你說什麼?我看你這個隊長是不想當了?”
別看肖清平是刑警隊副隊長,但是在過去他絕對是不敢反駁孟曉明的話,但是今天卻不同,在出來豔照門事件之後,孟德剛的政治生涯就已經宣告結束,在這個時候如果緊跟這孟德剛下場只有一個,所以在這時他絲毫不像過去那樣獻媚,反而是冷冰冰地對孟曉明回答道:“孟曉明!你還是關心關心你父親吧!”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孟曉明的臉上馬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一種不好的預感從他的心裡升了起來,也不顧及身邊地兩個女孩,就拿起手機撥通了孟德剛的手機號碼。
當孟曉明給孟德剛打電話的時候,孟德剛正坐在車子往家裡趕的路上,想到自己最親的兩個人竟然背叛他,孟德剛就像是一個壓縮了高濃度易爆氣體的火藥桶,隨時都會有爆炸的徵兆。
這時正當孟德剛在心裡幻想着那些背叛他的女人跪地求饒的情形時,手機鈴聲突然把他拉來回到現實。
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孟德剛心中的那個火藥桶終於被點燃,本能地就想把手機給摔掉,但是當他高舉手機的那刻,卻沒把手機摔出車窗,而是把手機湊到耳邊,正準備開口大罵的時候,電話裡卻傳來孟曉明的聲音:“爸!我家裡被盜了,我讓肖清平帶人到我這裡來看現場,但是他卻找藉口推託,爸!我聽說肖清平這段時間跟張煥春走的很近,你可以擔心他做出一些賣主求榮的事情來!”
如果是平時孟德剛得知孟曉明家裡也被盜的話,肯定會懷疑有人故意針對他們父子倆,但是現在他已經完全被那些視頻中的內容矇蔽了心智,那裡會去考慮孟曉明家被盜的事情,反而因爲孟曉明的話,讓他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顧噴在身上的血,在電話裡咆哮道:“畜生!你這個畜生!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個混賬東西,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着整人,你現在給我馬上滾回來,否則你就給我自生自滅吧。”
孟曉明聽到孟德剛的咆哮,心裡無疑是非常的疑惑,暗想道:“老頭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好像吃了辣椒仔似的,火氣竟然這麼大?”
孟德剛一路趕回家裡,他妻子見他去而復返,還以爲已經抓到盜賊,高興地對孟德剛詢問道:“老孟!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小偷抓到了?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啪!啪!啪!”看着眼前這個他曾經極爲疼愛的女人,孟德剛馬上想起她在自己兒子身下發春的樣子,氣急敗壞地孟德剛雙眼中噴射出憤怒的怒火,對着女人用力地甩了幾巴掌,怒聲罵道:“你這個賤貨,竟然敢揹着我跟那個畜生上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孟德剛的妻子原本還以爲孟德剛是因爲東西被偷的事情跟她發火,正準備反抗的時候,孟德剛接下來的話,讓她一下子愣在那裡,任由着孟德剛對她拳打腳踢,直到許久之後才從疼痛中清醒過來,也不顧身上的疼痛,對孟德剛求饒道:“老孟!你別打了,我都是被逼的,是曉明趁你酒醉的時候強姦了我,還拍下我的**威脅我,如果我不順從他的話,他就把這些照片寄給你。”
“老孟!我害怕失去你,纔不得已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我都不是自願的,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不是自願的,你不是說我每次吃了藥,還乾的你不上不下的嗎?只有那小王八蛋能夠給你快樂,今天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有多強!”此時的孟德剛已經完全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他在面對女人的求饒時,非但沒把女人的話聽進去,反而是變的更加的變本加厲,一邊繼續對女人拳打腳踢,一邊則撕扯着女人身上單薄的睡衣,在沒有然後前奏的情況下,直接進入女人的體內,也不顧及下體傳來的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不停地挺動起來。
在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下,女人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最後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任由着孟德剛在她的身體上馳騁。
孟德剛絲毫沒有意識到他下體的女人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也許是因爲憤怒所致,他今天的戰鬥力要遠遠超過往常,竟然堅持了五六分鐘後,纔在女人的身體裡一泄如注,他看了一眼被他打的面目全非的女人,絲毫不在意女人此時已經被他折磨的昏迷過去,而在在女人被他捏地發紅的Ru房上用力的拍了幾下,在那裡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敢說老子不行,現在你還敢說老子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