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張曉鬆被一腳踹的臉色漲紅,喉嚨一陣噁心,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團的污穢,這一吐,醉意倒是去了六成,隨即感覺腹痛難忍。
“你這個土鱉王八蛋,竟然敢打我,我弄死你。”
回答張曉鬆的是鄭彬的拳頭,咔的一聲,鄭彬的拳頭狠狠落在張曉鬆的鼻樑骨上,發出了一聲骨折脆響的同時,張曉鬆鼻孔濺血,瞬間變成了滿臉花。
“啊!”徐欣然萬萬沒有想到,鄭彬不但罵人,還動手打人了,而且下手這麼狠。
眼看着鄭彬一拳拳砸在張曉鬆的臉上,張曉鬆被打的慘叫如同被宰的豬,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瘋狂的廝打着鄭彬,聲音尖利的喊叫着。
“啊……疼……別打了,哎呀……”張曉鬆被打的求饒了。
拳拳到肉,次次飆血,鄭彬心中說不出的酣暢淋漓,一直被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宣泄了出來,怎麼一個爽字了得。
張曉鬆被打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大聲呼痛的同時,門牙掉落下來一顆,可見鄭彬下手有多狠了。
鄭彬抓住張曉鬆的頭髮,把張曉鬆的腦袋揪到面前,朝張曉鬆臉上吐了口唾沫。
“以後別在我面前犯賤,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你喜歡水性楊花的破爛貨,那是你的愛好,但是顯擺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咣……”洗手間的門被撞開。
“曉鬆?”打開門的人看到鄭彬揪着張曉鬆的頭髮,看到張曉鬆被打的慘不忍睹,怒喝道:“你是誰?敢在天音閣撒野,是不是不想活了。”
徐欣然看到來人,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驚叫道:“胡哥,快別讓他打了,曉鬆要被打死了。”
胡銓發現鄭彬還揪着張曉鬆的頭髮,感覺很沒面子,張曉鬆是他帶進來的朋友,卻被打成了豬頭樣,傳出去他還怎麼混?
但是胡銓沒敢把話說的那麼硬氣,這裡是天音閣,能進來的人非富即貴。
眼前毆打張曉鬆的人,如果家世背景深厚,別替張曉鬆出氣不成,反被打臉,那就更沒面子了。
“欣然,他是誰?”胡銓看出徐欣然認得毆打張曉鬆的人,問道。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啊不,就是普通朋友。”
胡銓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就是曉鬆說的那個土鱉?”
胡銓得知鄭彬是張曉鬆口中那個被橫刀奪愛的土老帽大學生,冷笑了幾聲,朝身後一揮手,“扁他,打殘了我兜着,給我狠狠的打。”
胡銓身後跟着四個保鏢模樣的壯漢,聽到胡銓吩咐,一窩蜂擠進洗手間,大少爺發話,當然要廢了鄭彬再說。
鄭彬痛打張曉鬆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修煉血焰魔功的緣故,看着飛濺的血跡,整個人都很興奮。
煉氣一層的修爲,肉身得到血魄的滋養,鄭彬的戰鬥力超乎常人的想象,面對第一個奔來的保鏢,一腳飛起踹在保鏢的鼻子上。
“啊!”被踹中鼻子的保鏢,感覺鼻樑骨折了,飛出去的同時在鼻子上一摸,全是血。
第二個近身的保鏢,被鄭彬雙手抓住頭髮,狠狠的撞向自己的膝蓋,飆血的同時悶哼一聲,栽倒在地昏厥了過去。
鄭彬兇狠且乾脆的撂倒兩個保鏢,讓另外兩個保鏢的腳步頓了頓,鄭彬卻沒有絲毫猶豫,雙拳左右開弓。
手掌扇在兩個保鏢的臉上,啪啪脆響過後,兩個保鏢鼻孔濺血,嘴角開裂。
一粒粒血珠飛濺在洗手間潔白的牆壁上,彷彿盛開的梅花。
徐欣然不再尖叫,完全被鄭彬的行徑嚇住了,她敢保證,鄭彬的精神一定出了問題,變成了一個精神病,瘋子。
因爲鄭彬臉上掛着幾粒血珠他,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露出了淡淡的富有滿足感的笑容,這傢伙肯定瘋了。
“你想把我打殘?”鄭彬呼了口氣,洗手間內鮮血的味道,讓他頭皮微微酥麻,血焰魔功不用催動自行運轉,眼睛盯住了胡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