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男女授受不親,祁延欷如果將她的衣服給脫了,那還了得。
卻聽得他開口道:“本王又不是沒有看過你的身子,更何況你現在受了傷,本王又不會將你怎麼樣,還是說,你怕什麼?”
一句話,碰到了樓檸鈺心中的柔軟,她臉頰紅潤了一些,卻是沒有在反駁,“誰說我怕了,我肩膀受傷了。”
說着,她便坐在那裡,閉上眼睛,卻沒有瞧見祁延欷做什麼,又將眼睛睜開,“怎麼,你不幫我上藥了?”
祁延欷接過樓檸鈺手中的玉瓶,動作十分的輕緩,將她的衣服慢慢的扯開,只露出來了香肩,她的皮膚是格外的白嫩,就連祁延欷,只望了一眼,便在也移不開眼睛。
樓檸鈺這時也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緊張的瞧着自己的傷口,只見祁延欷將藥灑在上面,樓檸鈺忍不住吃痛,這傷口有多深,她自己知道。
而且回去的話,她自己不方便動手,還要請師父過來,眼前不過是消毒止血。
祁延欷瞧着肩膀出的鮮紅,就像是冷冬綻放的寒梅,明顯的瞧見她的肩膀微微的顫抖,祁延欷下意識的開口道:“你忍着寫。”
他的動作已經很輕柔了,樓檸鈺也知道,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身體原來是這麼的怕疼。
將這裡的傷口處理完了之後,祁延欷又問道:“還有哪裡?”
“剩下的等回去讓師父過來幫忙處理就好。”樓檸鈺聽得他的問話,臉頰有些發燙,下意識的開口。
另一處傷在腰間,還有一處在腿上,腿上和腰上的,其實她自己就可以處理,只不過肩膀處的傷口太深,需要縫合。
“現在先幫你清理一下。”祁延欷不容置疑的口吻,讓樓檸鈺的心間一暖。
最後,她還是告訴了祁延欷,自己受傷的地方。
祁延欷將她的衣服解開,又將上面的褥衣解開,一眼便瞧見了紅色的肚兜,他的喉結下意識的滾動,樓檸鈺有些尷尬的將頭移開。
祁延欷並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賞過,尤其是眼前的那高聳,讓他忍不住躍躍欲試,可是理智終歸是戰勝了慾望,他看着她腰間的傷,恨不得將那些人都給千刀萬剮。
自己的女人他都不捨得傷她半分,這麼想着,將藥撒上,又拿了紗布纏上。
京城攝政王府和郊外還是有些距離,將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好了之後,又過了一會,纔到了攝政王府。
回去的時候,管家便在外面等着,瞧見王爺抱着王妃下了馬車的時候,便趕忙走了過去,“回王爺,姜聖醫稱他是王妃的師父,現在正在府上候着。”
“讓他直接去伊宣殿吧!”祁延欷聽得這話,眉頭一揚,果真,姜塵對這個徒弟是不一樣的,這麼想着,又開口道:“日後聖醫只要來了咱們攝政王府,一定要好好的款待。”
“是,老奴這就去辦。”管家聽得這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看來他今天並沒有做錯,姜塵聖醫這個名號,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在王爺今日離開了之後,姜塵便過來了。
王妃也沒有在府上,是以,他看到姜塵手中的牌子的時候,這才自己斗膽做了決定,將他留在了攝政王府,並好好的款待。
畢竟王妃的醫術了得,若不是姜塵的徒弟,其實也說不過去。
而樓檸鈺,直接被祁延欷抱回了伊宣殿,樓檸鈺這一路,遭到不知道多少個奴才和奴婢的行禮,她下意識的將頭埋在了祁延欷的胸膛。
要知道,估計沒有哪一個王爺,能夠將自己的王妃一路抱回來的……
想到這裡,樓檸鈺羞得紅了臉。
他們到了伊宣殿沒有多久,姜塵便走了進來,瞧見自己的徒兒受了傷,又探了探傷勢,二話不說,直接劈頭蓋臉的就是將祁延欷訓斥了一頓,“你看看你將我的寶貝徒兒傷成什麼樣子,你一個大男人,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要你有何用?”
“這是檸鈺的公事,本王不好插手。”他答應過她,她想做什麼,他都不會阻攔。
“你還給我頂嘴!”姜塵聽得這話,立刻吹鬍子瞪眼,手也伸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樓檸鈺趕忙拉住了姜塵的手,“師父,如果今天沒有祁延欷的話,我估計不會這麼快回來……”
“你纔剛嫁出去多久,就幫着他說話了是吧。”姜塵立刻板起臉色,瞧着站在那裡的兩位。
樓檸鈺聽着這話,心中雖然暖暖的,但是也不想讓祁延欷爲難,只是開口道:“師父我受傷了,你快幫我看看吧。”
姜塵聽了樓檸鈺的話,倒是不在說什麼,只是坐在了那裡,將她傷到的三處都看了看,期間,祁延欷雖然知道姜塵是長輩,但是他還是有些介意,他看了樓檸鈺的身子。
是以,在看腰間的傷的時候,祁延欷特意拿了被子擋在了她前面的衣服處。
姜塵瞧着,嘴上又開始說着,“你看看你,還有一點小輩的樣子沒有,爲師在給檸鈺看傷,你在這裡幹什麼。”
“檸鈺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要保護好她。”祁延欷神色如常,看着姜塵。
雖然姜塵並不是多麼開心,但是心底卻是爲樓檸鈺高興的,在祁延欷走神的時候,他悄悄的在樓檸鈺的耳邊開口道:“這個祁延欷是個好的,你可要好好的把握。”
祁延欷雖說是在走神,但是他還是時刻的注意着這兩個人,是以,聽到姜塵說的話的時候,脣角彎了彎,瞧着姜塵,開口道:“多謝師父美言。”
這一句話,他是真心的。
姜塵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將縫傷口的特質線頭剪掉,朝着祁延欷開口道:“幫我將紗布遞過來。”
敢使喚當今鳳國的攝政王的,除了樓檸鈺,大概也就只有姜塵一個人,偏偏祁延欷一點也不惱,直接將紗布遞了過去,還開口問道:“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在差人去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