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都安頓好了之後,周齊磊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將包袱中將自己準備的夜行衣拿了出來,看着窗外的天色,他想了想,最後還是躺在牀上,等着天黑在行動。
沒錯,他就是想要偷溜進城門,然後去探一探裡面的情況。
就在夜深了之後,周齊磊聽到一陣敲門聲,他下意識的走到了門邊,將門打開,便瞧見自己身邊的副官在外面站着,他低聲道:“進來吧。”
“是。”那個副官輕聲的應着,然後跟着周齊磊進來。
“查探的怎麼樣了?”周齊磊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
“雖然賓南國的城門外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屬下發現了,這城門,只能夠進不能夠出,所以也不好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那個副官將自己今天下午瞭解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果然和周齊磊所料想的沒有多少差別,若是沒有猜錯的話,裡面已經開始亂起來了,而且很有可能南風陸現在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
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等了,想到這裡,周齊磊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衣服穿上,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偷偷的溜進去,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的話,不論怎麼樣,那都是死路一條。
但是爲了救南風藍的哥哥,他別無他法。
想到這裡,他又在城門外觀察了好大一會,然後在她們又一次換班的時候,周齊磊直接躍了進去,一切動作都行雲如流水。
就在他進去的時候,便瞧見了一隊人馬追着幾個人在跑。
周齊磊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遇到了南風陸,怎麼說他們兩個人這也算是叫緣分。
周齊磊看到南風陸的時候,本來想要衝過去,可是那邊已經打了起來,他怕到時候會打草驚蛇,便直接藏在了一個拐彎處。
南風陸一身紅色的華服,手中拿着一把長劍,就在這個時候,直接衝進了那一堆人中,想要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畢竟對方人多勢衆,不過多時,南風陸領着過來的手下中,所有的人都死在了那些人的劍上,南風陸又將一個人殺死,卻是沒有瞧見身後的刀,直接插在了他的肩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齊磊將方纔刺着南風陸的人一腳踹在地上,力道十分大,那個人直接被摔到了十米開外。
而這個時候,周齊磊直接護在了南風陸的面前,將想要殺死他的那些人直接殺了個一乾二淨,最後一個人剛倒地,便又聽到一道聲音,“快,他們在那裡。”
南風陸也不知道眼前的黑衣人爲什麼會幫助自己,但是聽到那邊的聲音,南風陸直接一把將他的手推開,然後喘着粗氣道:“別管我,你快走!”
“不,我不會丟下你在這裡不管的!”周齊磊今天過來,也就是爲了幫助南風陸,他又怎麼可能臨陣脫逃。
這麼想着,又瞧着城牆,他追後想了想,還是將南風陸給扶了起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背上,又用繩子繫好之後,他直接揹着他離開了這裡。
城門雖然出不去,但是還能夠從別的地方出去。
等那些人過來的時候,已經瞧不見南風陸的身影了。
屋內紅燭搖曳,樓檸鈺坐在那裡,將司馬湛的傷口又清理了一下,她一邊清理,一邊開口道:“記得辣的東西不要吃,還有一些平常受傷時候要注意的。”
“恩。”司馬湛點了點頭,他經常受傷,這些忌口的,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到樓檸鈺前兩日過來都沒有用膳,今晚上不禁提議道:“要不在府上吃了再走。”
話音剛落,便瞧見一個奴婢在門上敲了敲,司馬湛聽到聲音,臉上多了幾分不滿。
就在這個時候,攝政王府的丫鬟木秋走了進來,瞧着司馬湛,眼裡帶着恭敬,“王妃,王爺說在外面等您,您若是幫司少將軍換好藥了,就一道回府上用晚膳。”
一句話,讓司馬湛的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沒有想到,今天祁延欷也跟過來了。
樓檸鈺手中的動作也是一頓,感情這個木秋一直在外面聽着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呢!自從上一次自己沒有和祁延欷說自己過來了,他就又開始吃起飛醋。
而此刻,司將軍也在前廳小心的伺候着,瞧着在那裡坐着的祁延欷,眼裡帶着笑,“我那犬子,夜裡還要在驚動王爺和王妃,真是過意不去。”
“無妨,本王過來,也是想要少將軍能夠早日好起來,軍營中沒了他可不行。”祁延欷今日過來,不僅僅是不想要司馬湛他們兩個人在同一個屋檐下。
還有就是讓司馬湛早日回到軍營中,現在他身邊的兩個副官都沒有在軍營,若是哪天被皇上發覺,到時候事情就大了。
“在家中也歇息了數十日了,若是去軍營也未嘗不可。”司將軍想了想,出聲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檸鈺也來到了前廳,瞧着坐在那裡的三人,直接了當的開口道:“少將軍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我也已經將縫針的地方拆了,這些日子可以多活動活動。”
樓檸鈺說的這些話,正中祁延欷的下懷,“既然如此,明日就讓少將軍去軍營吧,若非軍營中有些要緊事情處理,本王也不會親自過來叨擾。”
“王爺說的哪裡話,您二位就是我這犬子的救命恩人,別說是去軍營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司將軍直接了當的開口。
祁延欷眼裡帶着笑,“多謝司將軍能夠理解。”說着,他拱了拱手。
二人一道出了司將軍府,樓檸鈺坐上馬車,這才瞧着祁延欷,開口問道:“你將司馬湛這麼急召回去所爲何事?”
“現在周齊磊不在,必須要有一個頂事情的。”祁延欷目光深邃,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給計劃好了。
樓檸鈺聽了他的話,頓時明白了,原來是因爲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