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聘停住脫衣服動作,看向她:“爲什麼辭職?”
賀玉彤收回準備接他衣服的手,淡淡的說:“你以爲我想啊?是蕭逸塵暗示我辭職。可能是知道我們在一起,擔心寰宇機密外泄,所以希望我自動辭職。”
耿聘把衣服拽平整,擡步外行果斷說:“別辭去寰宇職務,今後我不會再來找你。電話聯繫吧!”
“等等。”賀玉彤叫住他,難以置信的說:“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是讓我給你做商業間諜?竊取寰宇商業機密麼?”
耿聘回身看着她,說的雲淡風輕:“何必什麼都說那麼明白?很多事彼此心裡有數就好,不要輕易說出口。一旦說得過於明白,就容易傷感情,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
賀玉彤直截了當表明:“我不會做違法的事,這一點你更應該清楚。”
“我有讓你做違法事麼?”耿聘笑容可掬,說出來的話卻極陰損:“你以爲幫你父親渡過難關,我沒付出代價麼?你以爲僅僅是,你那千人香過的身子,就值我付出那些代價?你不會這麼天真吧?”
賀賀玉彤氣急敗壞想打他,從沒人敢當面這麼侮辱,簡直是奇恥大辱,惡罵出聲:“你混蛋。”
耿聘一把抓住她揮過來的手,狠狠甩開。陰冷目光盯視着如同潑婦的她,冷嗤:“看看你這幅鬼樣子,總是自以爲是,內涵與長相完全不成比例。難怪至今沒有一個人,哪怕是傻男人願意爲你賣命。別把自己看得過高,只有弱智纔會被你玩弄於鼓掌中。”
賀玉彤被他的陰狠嚇到,不由傻傻問出口:“你、你是不是握着我什麼把柄?你太無恥了你。”
“想毀你輕而易舉。”耿聘表情更陰冷,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惡狠狠嘲諷:“頭腦你是真不行,不過還沒傻透氣。但你的‘功夫’真不錯,可以想見經過千錘百煉。”
賀玉彤縱然氣得瑟瑟發抖,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問:“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看你表現唄,別再問蠢問題。”耿聘冷冷嗤答她。動作優雅打開門瀟灑走人。
賀玉彤幾乎氣瘋,萬料不到他這麼卑鄙無恥下流。便宜佔盡居然還……滿以爲一切烏雲散,沒想到反倒陷進更深泥潭。爸爸是過關了自己呢?今後怎麼辦?難道真要得罪寰宇?那不是死的更慘?弄不好還會牽連到父親,究竟應該怎麼辦?
至此時不得不承認,耿聘說對了一句話,關鍵時刻真就沒有人,肯爲自己賣命。這麼多年一直高高在上,從心裡瞧不起所有人,所以從來不屑深教任何人。
就算再高傲他們也會圍着轉,直到現在才知道,那種互相利用關係,根本就靠不住。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被人知的,這時就需要死忠於自己的人,去幫助完成心願。
這麼多年真的白聰明,要用人時才懂,可靠人的重要性。真是該好好反省反省了。
門鈴聲打斷她的氣惱,以爲是耿聘去而復返,整整儀態怎麼也不能讓他看輕。面無異色打開門,卻原來是送快遞的,簽收以
後關上門。
看着手裡快遞,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地笑。坐進沙發裡,先給自己倒杯酒,淺呷一口酒,拆開快遞仔細看着內容。
越看越開心,真想放聲大笑。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連老天都站在自己這邊。
有了這張王牌再手,必然能輕易分開你們,葉芊涵這次你死定了。我說過寰宇老闆娘非我莫屬,就憑你怎麼會是曾經娛樂場中,最炙手可熱交際花的對手?
只要你離開凌銳天的保護,對付你輕而易舉。劃花你的臉讓你沒臉見人,敲斷你的手讓你無法拿手術刀。那時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跟我爭?還怎麼跟我狂?不用再趕你走,你也會自動躲起來吧?!
拿起電話撥出一串號碼,良久也沒人接聽,不厭其煩一遍遍撥打過去,直至對方肯接聽爲止,傳過來的聲音清雅中含着氣惱:“哪位?打斷我的思路?”
賀玉彤一笑,充滿譏諷意味:“大作家啊!改頭換面脾氣也大起來嘍?”
“你哪位?說這話什麼意思?若是無聊電話我就掛了?”清雅女聲顯得更不耐煩。
賀玉彤冷嗤連諷:“胡媚兒,你的本名吧?別以爲換張臉改個名字,就沒人知道你的過去。怎麼樣還那麼大脾氣麼?”
清雅女聲聲音瞬間失去清雅,變成沙啞甚至是憤恨。但是很快就控制住自我情緒,冷靜反問:“你是誰?想怎麼樣不妨直說,大家都是痛快人,沒必要拐彎抹角。”
賀玉彤一笑,洋洋得意坦言:“我讓你拆散凌銳天和葉芊涵。只要他們分手我就會,把我手中關於你的證據,銷燬永不見天日。”忍不住得意開心笑出聲,好似心願已經達成。好心給她提醒:“你不是跟凌如語關係不錯嗎?現在凌如語正在醫院,恰好是你表示姐妹情深,也更是你巧遇凌銳天的良機。
一場陰謀正在悄無聲息中成型,一場風暴正在席捲向銳天苑,幾乎壓垮葉芊涵。
凌銳天毫無所知,一心沉浸在規劃美好未來中。可以說是興致極其高昂,心情也極其的飛揚。
大廳沙發裡,茶几上堆滿各種資料,總之全是與婚禮有關的,什麼婚紗設計,珠寶首飾最新款,最多的就是世界頂級,婚戒設計大師資料以及代表作品。
喬安離這方有點混亂的現場,有段距離但也不遠。只因爲先生對自己說:我寶寶不太喜歡書房,所以從今後主戰場定位大廳,而你是我的特助,當然不能離我太遠。尤其我要挑選婚禮各項事宜,而你結過婚雖然婚姻失敗,但總是知道一些婚禮必備的事宜。
所以,自己這個苦命特助,也只能跟着在大廳裡辦公做事,時不時還要回答先生各種問題。都不明白先生哪裡來的,這麼高昂的興奮勁,結婚有什麼好的?至於高興成這樣麼?真的很不想打擊先生好興致,但又不得不盡職提醒:
“您跟葉小姐求婚了麼?您似乎忘了這個重要環節。”
凌銳天暫停挑選婚戒,看向全能特助徵求意見:“依你之見怎樣的,求婚方式寶寶會喜歡
?”
wωω•ttk an•¢ Ο 喬安無奈指出事實:“我看,葉小姐根本就不想結婚,所以怎樣求婚方式不是重點。”
凌銳天絲毫沒收到特助打擊,信心滿滿:“什麼事不是我硬辦成的?你只管提供好方法就行,至於怎麼讓寶寶答應,我自有辦法。什麼事都由着她性沒頭,這種性我是不會讓她任的。”
“等我查查資料,再給您幾套方案,供您自己選擇。”喬安只能善盡職責答應,心裡暗歎等着瞧吧!這婚不定又求成什麼樣子,沒準又是驚天動地。這兩個人從認識開始,什麼事都弄得破馬張飛,沒有一刻不是滿城皆知的。
感情能談到這境界,也算夠另類得。國際大明星都沒天天頭條,這兩人卻是大報小刊不斷。真是不知該說佩服還是牙疼。
楚管家走過來說可以開飯。喬安立刻起身走向餐廳,提醒先生:“葉小姐說過不回來晚餐,有應酬最近會很忙。”
“什麼應酬?一天瞎忙什麼?自己身體不好不知道?”凌銳天不悅的嘟囊一大串,快趕上怨婦的抱怨勁了。
喬安打個冷戰,越來越受不了先生這黏人勁。多虧被粘的是葉小姐不是自己,一個大男人整天這樣---恐怖!這人呢變化太大也不好,先生就是個活生生例子,反差太大實在是適應不良。
凌銳霄提着簡單行李箱,從機場綠色通道悄然離開,直回銳天苑。
怎麼也想不通,如語姐怎麼會尋短見,母親究竟做什麼這是?是不是又與大哥有關?如果不是看到報上報道,還不知道姐姐發生這麼大事,二哥也是怎麼就不會告訴一聲?姐多虧被救回來否則豈不是……?
二哥這次做的真是太過分,做事總是那麼把握十足。自信的令人很想揍他,萬一救不回來姐姐,豈不是連葬禮都趕不上?
楚管家高興的接過他手中行李箱,連聲說:“您可是好久沒回來了,快去餐廳吧!先生正在餐廳用餐。”
“謝謝您,您身體還好吧?”凌銳霄堪稱美得俊臉漾出一絲笑容。那可真是傾國傾城,男人美到這程度的極少。
不誇張的說:他有一張令女人自慚形穢的‘花容月貌’,但他的美卻不會有陰柔感,就是那種純粹的美,美到恰到好處的美。
五官搭配極其完美,與其兄凌銳天有幾分相似,但他沒有凌銳天給人那麼,直觀的男人陽剛冷硬氣息。
凌銳霄的美很純粹,就是那種十分純粹的美感,不含一絲雜質,如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完美。
喬安微欠下身,全當禮遇打招呼:“三少,回來怎麼不打個招呼,我好去接機。”
“二哥。”凌銳霄先跟二哥打個招呼,然後纔對喬安回敬:“您可別折殺小生我了,您這句三少我可不敢當。”
“吃飯沒有?如語還沒甦醒,要看明天去不遲。”凌銳天對這個弟弟算話多得,清楚弟弟必是因如語纔回來。否則以弟弟那麼忙的日程,根本不可能回來休假。兩年春節都沒能回來過,可見有多忙。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