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進吧!”舒陽可憐兮兮的看着凌韻,剛纔的師父好可怕!
“你沒做壞事,怕什麼?咋身歪不怕影子正,是吧?”凌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咳咳。韻兒,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看來你也很沒有底氣。”舒陽好心的提醒道。
凌韻面上一紅,尷尬的擺了擺手,“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了,你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太丟人了,好好的意思都能讓她說反了,凌韻推開門,就進了天雲居。
天雲居里,閻離坐在首位,手指輕叩着桌子,白琴則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倆,凌韻和舒陽侷促的站着,不知道該說或者該做些什麼。屋子裡寂靜無聲,只有手指輕叩桌子的聲音,那聲音一聲聲砸在舒陽和凌韻心上,砸得他們倆冷汗連連,二人心中發苦,他們做了什麼他們自己不知道的傷天害理的事情,要遭受這樣的罪?過了很長時間,舒陽終於忍不住了,沒底氣的叫了一聲,“師父……”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閻離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我不應該不相信師父。”
“哼!”
“那那,我不應該離開這麼多天都沒有半點消息?”
“哼哼!”
“還不是,那是,我不該把雲霧山弄沒了?”
“嗯!”閻離終於不再哼哼了,凌韻壞心的想,他要是再哼下去,她怕她忍不住會說出某一種動物。
舒陽摸了摸頭上的冷汗,“那雲霧山不是無主之物嗎?我即使把它弄沒了,也沒不是什麼大事吧?”舒陽小心翼翼的發問。
閻離特別溫柔的笑了,“那你怎麼弄出那麼大動靜,甚至引發天地異象,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基本上全大陸都以爲你們得了異寶,到處找你們呢,你們倆倒好,還和沒事人似的,在外面玩的很開心是不是,玩着玩着就給我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你看看外面那些人,那都是來找你們的!”閻離笑着笑着,面容就開始扭曲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陽聽得是那個心驚膽戰的,驚動全大陸?哈哈,想不到他舒陽竟然也出名了,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只講舒陽擡起頭,雙眼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哽咽道,“師父,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
白琴心軟了,“讓孩子們先坐下,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其實閻離的心也軟了,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認罷了,現在有了臺階下,他自然就順水推舟了,他點點頭,語氣好了許多,“坐吧!說說怎麼回事?”
兩人坐下後,就把他們經歷過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閻離聽後,沉思片刻,“這麼說,是因爲丹雷的緣故,纔會發生那些事情?”兩人點頭。
“我記得,丹雷只有煉製十品丹藥的時候纔會出現,韻兒,你怎麼會引來丹雷?”閻離疑惑。
“我也不清楚。”凌韻搖頭,然後把丹藥拿出來遞給了閻離。閻離仔細看了半天,他是未曾見過這樣的丹藥,但是也沒發現它有什麼奇特之處。
“你們先回去吧,紫夜洞天的事情,暫且保密吧,你們回去想想怎麼說,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丹藥上就行了,明日午時再來這裡,去吧。”
得了師父的准許,凌韻和舒陽就回到房間裡商議,看看編一個什麼理由比較好。
第二日午時,各大宗門齊聚天雲居,他們,都需要一個答案。
“我和韻兒本來是去雲霧山找雲霧花的,哪知道遇上鬼霧封山……後來我們見到有一道人在臉丹,便躲在一旁觀看,哪知道……雷光打在紫霧上紫霧起了變化……後來,我們就暈過去了,醒來後,就發現雲霧山不見了,而那顆丹藥竟然就在我們身邊,那道人也不知去向。”舒陽在衆人面前盡其所能的胡說八道,半真半假的話語,也不知道唬住了幾個人。
“那彈藥呢?”一人發問。
“這裡!”閻離從身旁拿來一個玉盒,打開玉盒,一顆金色的丹藥躺在盒子裡,它的身上隱隱有紫色的刻紋。
“一點靈氣都沒有,怎麼可能引來丹雷?”
“而且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最基本的藥香都沒有”
……
衆人在下面議論紛紛,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閻宗主,丹藥可否借老夫一觀?”此人,正是丹門世家天丹宗的長老。閻離點頭,合上玉盒,借力往外一送,盒子穩穩的落在那位長老手裡。
那位長老從盒子裡取出丹藥,在鼻子下聞了聞,又輸入靈力試探了一下,他突然驚喜道,“此丹藥確實是十品丹藥,而且是十品高階的丹藥,雖然不知道這丹藥是哪種丹藥,依老夫所見,閻宗主的弟子所見,很可能是那位隱世多年的紫夜道人,他的煉丹術和煉器術,都已經到達了頂峰,二位,正是好運啊!”
紫夜道人,和他的紫夜洞天有什麼關係,舒陽暗道,沒想到,這老頭,誤打誤撞的竟然猜出些什麼,雖然方向不太對。
“原來是這樣啊!”
“運氣真好啊!”
“恭喜閻宗主了。”
……
衆人一下子好像都明白髮生過什麼事情了,很快就有人告辭,他們雖然也對那顆丹藥有些眼紅,那可是十品高階的丹藥,但不知道用途的丹藥,拿來也沒有什麼用處。不一會兒,那些人竟走的一乾二淨。
舒陽和凌韻相識一笑,那些人自己找出了藉口,就不用麻煩他們倆了,那些人想寫什麼,就讓他們隨便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