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仙樂都越是夜深越是耀眼斑斕,特別是這附近的酒肆更是夜月笙簫、流光煥彩。只就脊遠的小屋才靜謐無花,可也搖曳着依稀的浮光,很是生氣。
“不知這仙樂都向來都如此繁花似錦,龍馬車水嗎?”一個酒肆裡一個穿着整潔布衣的外來人士向酒保小二問道。
“難道這位客仙不是欣賞聆聽仙樂都第一神女有琴若雪的絕世容姿和舉世高琴的!這奇域中一般有身份地位的……貴族都知道此事的。仙官居然……居然不知道!”酒保小二用懷疑而又輕視的神色看着這位外來人士。
“看來這個有琴若雪果真是傾國傾城、才情無雙。怪不得大哥這麼驕傲的人怎麼會如此千里迢迢趕來這裡!”一個穿着紫間衫飄衣而且長得十分秀氣憐人的“少年”在一旁清溪細水流連語。
“小妹,嘀嘀咕咕言何?”坐在憐人少年正對面的年輕青白衣男子看着窗外突然傲然飄聲說道。
“我現在都如此裝束了,大哥你還叫我小妹,你也不看看周圍的人此時用什麼奇怪的眼神在看着我呢!”憐人少年有些羞瑟瑟地大量着周圍那些各式各樣的奇異神態。
年輕青白衣男子孤傲地輕轉過看窗外的目神,淡漠地掃視了周圍那些人,絲毫不帶一絲或喜或怒的感情。
“大哥瞅瞅那個是什麼……”
“看來今天是走大運了……哈哈……哈”
“原來是個雛牧香呀!就算穿着男子的裝束還是無法遮掩住你這芬芳的體香和那魅人姿彩。”幾個穿得有些流裡流氣的醉漢吐着酒氣惡相邪聲地對憐人少年撲騰而來。
“不知死活的螻蟻!年輕青白衣男子只是神色一獰。那些向憐人少年撲騰過來的人竟頃刻被一道炎光焚照得飛灰煙滅,不留半絲痕跡。這還熱鬧沸沸的酒閣之中,剎那間霜凍上一層厚厚的寂靜。
“是炎陽焚氣,難道是……太陽神體!是……是炎陽山的東方家族!”不知從何處響起的一語驚鴻,打碎了這霜冷沉寂,頓時周圍沸騰起各樣的情論。或是神往、或是佩服、或是慶幸……無論怎樣的情論都隱藏不了那一絲絲恐懼。本來與那幾個醉漢相熟的旁人還想找年輕白衣男子打抱不平,可是聽到炎陽山東方家族的時候,本還蓄勢待發的幾人就像焉了的花草無精打采。
“大哥你這樣做太過過分了吧!他們只是酒醉起興,一時不能自已罷了,你……你卻讓他們……全都飛灰煙滅了!這實在……實在是……”憐人少年斷續弱稀地對年輕白衣男子說道。
“實在太過殘忍了麼!哼!在這這個強者爲尊的世界,可憐和同情是最致命的毒蘿。你自己想一下,如果你我若不是東方家族的人,修爲沒有他們的高,那你的下場會是怎樣?我想你肯定很清楚。”年輕青白衣男子不屑傲語而談。
“話雖如此說,事實亦可能如此。但僅僅有些小摩擦就置人於死地,這真的太過於血腥殘忍了,所以我實在無法苟同大哥你的做法。”憐人少年擡起嫩澀而倔強的臉爭辯着。
“你知道爲什麼這次父尊會同意你與我一同出來嗎?”年輕青白衣男子冷傲而溫柔細道。
“不是我快成年了,父神讓我出來見見世面,好生歷練一般的嗎?”憐人少年有些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是一個原因,但卻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讓你更好的活下去!”年輕白衣男子有些語重心長地說着。
“讓我更好地活着?噢……哦!”憐人少年有些似懂非懂地應付着。
憐人少年似乎有些不適應突然這樣嘮叨的年輕白衣男子。於是便別過清秀憐人的俏臉,吐了吐粉嫩的的舌頭。
年輕青白衣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多言了,但還是帶着一絲隱而不見的溫柔看着憐人少年。嘴裡依稀喃喃自語“有一天你會懂的!”言畢,煥然保持着之前傲然飄逸的姿態,沒有半絲贅言,起身擡步就朝酒仙樓走去。
“大哥這是要去哪裡呀!等等我……”憐人少年急聲快步跟上年輕青白衣男子與他一起消失在熱鬧的目光中。
“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呀!這麼狂妄無法,居然敢在仙樂都殺了人還毫無憂慮地停遊在這裡。”一個長得有些胖的公子哥疑惑的追問着他旁邊的一長着山羊鬍子長袍男。
“噓……想死死遠點,別來禍害我。居然連東方家族的人都不認識,那穿着青白衣裳的年男子,人稱傲世飄渺然,血染千秋雪的東方傲然!至於那個清秀憐人的少年——不應該是少女,那可是東方家族的寶貝公主東方馨然!這下知道你離死亡是多麼近了吧!看你還有點識趣會做人才與你說如此多,唉言過了……言過了”山羊鬍子男一邊說着,眼睛卻盯着胖公子的虛靈戒指。
胖公子有些心疼地從他的虛靈戒指探出一顆下品靈石強笑着說:“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多些仙友告知。”
東方傲然和東方馨然已離開了許久,但類似的言論還是紛紛嚷嚷,不絕於耳,久久不能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