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
高楠像是聽到了莫大的笑話,冷冷地道:“就許她在我面前裝,就不能我在她面前裝?”
“什麼意思?”
“難道不是嗎?!”高楠冷嗤,“雲詩詩,你少給我擺出一副道德制高點的偉大樣子來指控我!憑什麼這麼趾高氣昂?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清高?”
雲詩詩聽得瞠目結舌。
高楠又道:“肖雪這個女人,也有點意思!談戀愛這麼久,只讓我牽手,接吻,其他的,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我說,都是成年人了,還玩這麼一套?那麼一副純情如白蓮花的嘴臉,究竟是裝給誰看呢!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保守,那麼貞烈!真把自己當杜十娘了嗎?她就那麼矜貴,連碰都碰不得?難道她那裡是金子做的嗎?”
雲詩詩聽得怔了片刻,當她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究竟用瞭如何惡毒的言語來評論肖雪,她氣得更是渾身發抖
“雲詩詩,你也知道,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除了接吻就是牽手,這樣還算男女朋友?還是說,她根本不曾把我當過男朋友?要不是她家族業大,我早就將她甩了!”
頓了頓,高楠又道:“實話和你說,要不是她跟我門當戶對,我根本不會答應和她交往。除了她那點家世背景,容貌也算看得過去,其他還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無恥。”雲詩詩已是氣得說不上話來。
“無恥?”他向她欺近一步,居高臨下地望着她,口吻似譏似嘲。
“對我來說,女人只有兩種作用。一種,是門當戶對的女人,與之聯姻,便能擴大家族的版圖。一種,則是像你這樣的女人,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
雲詩詩當即被觸犯到了底線,楊起手,卻被高楠牢牢地握住。
他擒住她的下顎,輕蔑笑道:“雲詩詩,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買你,是看得起你!要知道,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爬上我的牀,那也是要我看得上的!我喜歡識擡舉的女人。”
雲詩詩臉上一片慘白,繼而,她怒極反笑,一字一頓地道:“高楠,就憑你,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什麼?”
“像你這樣的男人,說實在的,和臭水溝裡的蟲有什麼區別?”頓了頓,雲詩詩的話語猶如冰封從紅脣裡一字一頓逸出,“又髒,又噁心,令人作嘔。”
雲詩詩說完,猛地甩開了他的鉗制,也不顧高楠那張氣得一臉鐵青的臉色,甩手走了。
高楠氣得怔在了原地,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回到了座位上,肖雪正眺望窗外的街景。
見她回來,肖雪轉過頭來,微笑着剛要開口,卻見她一張陰沉的臉色,難看極了,回到座位上,卻是低着頭緘默不語,一時間有些奇怪。
“詩詩,你怎麼啦?”
雲詩詩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而糾結。
她張了張口,卻吐露不出一個音節。
事實上,她很想將方纔高楠說的那些話,逐字逐句講給她聽。
可她……那麼愛高楠,會相信她說的嗎?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