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學生髮話。
沈芝芝一把就拉着學生的手：“呀，你要布料啊。我有啊，辦公室裡昨天買的很多秀品，官方送的。你要嗎？”
學生高興的要蹦起來：“真的嗎姐姐？太愛你了！多少錢？我買！”
“嗨呀，能有多少，我送你的！等我把這個大嬸趕走，我就給你。”
“嗯！”
而那個“大嬸”其實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
被人一口叫着一個大嬸。正氣的渾身發抖。“站住！那我身上的這個紅痘要怎麼辦？反正是在你們店裡弄出來的，你不給我個處理結果，你今天就別想營業！”
沈芝芝被這個女人弄得有些無語。擡眸求助的望向褚幸運：“姐姐，交給你了。”
褚幸運甩了下頭髮，霸氣出現：“放心，妹妹，姐姐來了。”
轉而掃了一眼女人：“大嬸，要錢，還是砸店？”
問的十分直白。
女人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門口那五個鬧事的大叔跟你一起的吧。你在這裡拖延時間也是想等着他們進來？”
見女人的表情微變。褚幸運接着：“可惜，他們被外面的好心人堵着了，我相信不久後就會被調查人員帶走調查，你呢？身上的痘痘是熬夜熬出來的，和衣服沒有一點的關係。”
“你只是仗着換衣間沒有監控，纔會這麼堂而皇之。”
“你血口噴人！”
女人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臉通紅、
褚幸運不慌不忙：“這麼熱的天，大家都是穿的短袖，只有你。來的時候裡面是襯衫外面是牛仔大衣。如果你說你體寒，那麼你的臉上不會被出汗脫妝。你在哪排衣服挑來挑去，是想挑一條露背的。”
“我說的對嗎？如果你要是繼續堅持你的哪一套。你爲什麼不將你的背露出來？你在心虛。你心裡沒底、”
她一句句咄咄逼人。直叫眼前的女人跌坐在地上。
“我……對不起。是他們讓我來的，他們給了我五百塊，讓我來污衊你們。事成之後說再給我五百塊，我……對不起。”
女人喃喃的道，雙手捧着臉。
她終究也只是個學生，沒有見過大場面的學生。
褚幸運沒有說話，而是將這個扔給了沈芝芝。
沈芝芝嘆了口氣。“你起來吧，把衣服換下去走吧。”
事情就這麼的塵埃落定。
照相館重新的熱鬧了起來。
沈芝芝將那些布料給了女學生之後，對着褚幸運說着：“嘖，你是不是揹着我學過心理學？”
褚幸運：“沒有、我只是看書多。”
“什麼書？”
“犯罪心理分析、”
“……你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忽然覺得從某種意義上你跟我哥挺般配的。”
突然聽見沈烈的名字，讓褚幸運翻了一個白眼：“你可以把嘴閉上，你媽住院了你都不管？”
沈芝芝攤手：“有什麼好管的，我媽又不是第一次住院。”
聽着她的語氣，褚幸運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嗯哼？怎麼說？”
“呀，你不知道吧。我媽不是在我哥小時候救過我哥，身體受了傷嗎？”
褚幸運點頭。
“然後她呢，以後在我哥逐漸能獨當一面的時候，卻不甘心就這麼放了我哥。嘶，這個詞是不是用的不對勁，哎呀，不管了，反正就是。我媽很強勢，我哥也很強勢。許多意見我哥都不會聽我媽的。”
“而每當這個時候呢，我媽就會捂着她的傷口一幅痛苦的樣子，讓我哥妥協，一次兩次也就好了，只不過次數多了。也就沒什麼作用了、這一次我也看出來了我媽還真是沒什麼大問題，就讓她在醫院裡清淨清淨、”
褚幸運：確實，沒什麼大問題。
“好了，我今天開業，要不要去拍照片？”
“走唄，我要日系小清新。”
“好的、”
一天的忙碌很快就過去，沈芝芝和褚幸運覈對了一天的收入之後關閉了大門。
影子拉長消失在道路上。
身後，一抹影子突然出現。躡手躡腳的拿出工具撬開剛剛鎖好的門。
沒有開燈，只是打着手電燈。目標明確的進入沈芝芝的辦公室。在一堆的文件中翻找着什麼、
突然，燈亮了。
那抹身影驚恐的擡頭望着早應該走了的沈芝芝和褚幸運：“你們……沒走？”
沈芝芝靠在門上邪邪的笑了聲：“我要是走了，怎麼能看到這一出好戲呢？馬同學？”
褚幸運也是吹了下自己的指甲，輕描淡寫：“事實證明，你們的演技真是太拙劣了。”